文雯Ⅰ-1(1 / 2)

我已經在京通快速上來回兜了好幾個圈子了。重新開機後的手機被我丟在了副駕駛座上,現在是輪到我死活撥不通文雯的電話了。

我清楚文雯,別看她平時在人前一副淑女相,其實那完全是讓她嫂子林婉一點一點**出來的,用的全是克製功夫。文雯打小就被父母當掌上明珠似的寵著,那種要麼大喜要麼大怒的性情簡直就像胎裏帶來的。要不是因為真的在乎我,她根本就不會這麼逆來順受的一而再再而三地遷就我。

我知道今天我是有點過了,而且,看這個樣子,文雯逼也是到了她的忍耐極限了。

我開始覺得有點頭疼了,事麻煩了,有點超出我的控製範圍了。

英國人有這麼一句諺語——“Love

me , love

my

dog”,翻譯從中文就是“愛我,就愛我的一起”,建議僅在追求那些在學校裏呆久了涉世未深的小女生時使用,如果對方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多年的成熟女性的話,說這句話的效果則不會比給一個非典患者吃瀉痢停的療效好多少。

和這句英國諺語正相反,我對文雯是“Love

your dog ,

love

you”——因你所有的而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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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差不多一年半以前在一家叫“MAX”的酒吧裏遇到文雯的,那天文雯正去那裏走台表演。而我身邊也跟著我一朋友,老董。老董是我大學同學,一寢室的,大學那會,還就睡我上鋪,人胖,老不愛刮胡子,給人特不修邊幅的感覺,大學畢業後,這哥們就去了深圳,呆了兩年,也沒能混出個人模狗樣來,後來在chinaren的班級校友錄聯係上了。那會我那家新成立不久的玩具公司正處於業務增長期,特感覺一個人忙不過來,需要個能信得過的人幫忙,就讓他來北京幫我,老董在深圳不順利,也在給自己找退路,看我叫他,也念著大學時那點情分,就收拾收拾來北京了。現在在公司給我當副手,我承諾過給他股份,還沒給,老董自個也老惦記這事,我不提,就拿這事套著他。

能看上文雯,就因為覺得她在“MAX”這堆濃妝豔抹的女人裏顯得很純,甚至和這個酒吧的氣氛有那麼點格格不入。我記得她那天站到我麵前的時候穿一件白色的T恤,一條牛仔褲,一雙簡單的白色休閑鞋,和她剛才在舞台上走show表演時候的風騷嫵媚完全是大相徑庭。是文雯主動走過來和我搭訕的,為這話的真實性我敢賭咒!雖然其實在她向我這個方向走過來之前我的眼睛也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身影。

“請我喝一杯吧”文雯坐到我旁邊,用手扶著吧台,對我說。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OK”我們視線交替,一直沒斷開,我感覺老董在我旁邊壞笑。

“喝什麼?百威還是紅酒?”我需要一個具體的答案。

“waiter,一瓶冰銳,算他的帳”文雯自己叫單了。

“我沒說錯吧.這妞是衝你來的,不錯耶,咪咪不小”老董在我旁邊淫笑著小聲的說。

我沒搭理他,這哥們嘴巴臭,打一塊讀書時就這德行,以前在寢室就是收集和觀賞“自然主義描寫片”最勤快的一位,最常掛在嘴上就是“平生不看武騰蘭,閱盡A片也枉然!”,不過也得感謝老董,是他讓我和宿舍裏其他哥們認識了可愛的武騰蘭姐姐和小澤園姐姐,得以順利的渡過了我們的大學時代。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老董是寢室其他哥們下半身教育的啟蒙老師,這和我風度翩翩的正人君子形象相比簡直就是天鵝和蛤蟆的區別。我依然正襟危坐.在清純小妹妹麵前我需要保持自己的風度.這是多年的實戰經驗累積出來的。

文雯轉過身,背靠著吧台,隨著酒吧的音樂有節奏的搖晃著頭。我也轉過身和她保持一樣的姿勢。

老董很懂事,也是習慣了和我一起出來玩的緣故,酒吧的音樂聲太大,他扯著嗓門跟我說:“你們先聊著,我去接電話”。

每次我泡上妹妹了,或者被妹妹泡上了之後,老董都會掐準了時間出去接電話,然後一去不複返,這套程序我是很清楚的。

然後我們開始聊上了,再然後我知道了她叫文雯。

我們一起走出了“MAX”,她上了我的車。我們的關係一如我想象的那樣,已經到了可以搭肩勾背的地步。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是**不離十了,我這樣想。

我們坐在車裏,車在停車場裏,文雯側手半躺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我們麵對麵的望著。

我關了車頂燈,隻借著停車場昏暗的光線來欣賞文雯,我喜歡這種一觸即發的氣氛。文雯閉上了眼睛,也許是犯困,也許是在給我機會,總之,和目前的情調很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