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我會讓時間證明一切的,絕對。”
水門笑笑,不說話。他起身把賬結了。兩人穿過熱鬧的街道,回到家中,卻發現裏麵已經有人等了很久。
“你是……霧隱?什麼人?”水門戒備地擺出了戰鬥的姿勢。
來人是一個外表隻有十歲出頭的男孩,杏仁色的頭發,淡紫色的瞳仁,粉嫩的小臉上爬著蜈蚣一樣的傷疤,背上還背著帶著花的巨大奇怪鉤子。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水門,似乎對對方的戒備不屑一顧。
徹眨眨眼睛。
這人水門不認識,但徹卻很熟,畢竟已經有了好幾年的朝夕相對,隻是,似乎又和徹印象中的那個人不太一樣:“矢倉,你擺脫他們的控製了?”
“喊我四代水影。”矢倉糾正徹的稱呼,他輕描淡寫地回答,“大概是擺脫了吧?”
四代水影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眼睛陰沉地盯著徹的臉——徹覺得很不舒服,如果說被控製狀態下的矢倉,給人的感覺隻是死氣沉沉,那麼現在的矢倉,又在上麵加了一層晦暗的色彩。
“你找我有事嗎?”徹揣測著口氣問,他餘光瞥見水門略微吃驚的臉——霧隱的影居然是這麼一個小孩子,任誰都會吃驚吧!
矢倉麵無表情地自上而下掃了一眼徹,徹隻覺得自己像是被某種冷血動物所打量的獵物一般,但他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加藤徹和矢倉可沒什麼仇恨,覺得矢倉會對他出手,果然是想太多了吧。
“我剛剛從你們的影那邊過來……我見到漩渦鳴人了。”
這句話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情緒,水門站在一邊,一直在皺眉。徹腦子裏的警鈴一直在嗡嗡作響,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往下問:“他和你說什麼了?”
“就是聊了些家常,他問我有沒有嚐過一樂拉麵,還有少女的初吻什麼的。”矢倉微微皺了皺眉,補充道,“他的表情非常猥瑣。”
噗。
鳴人大叔你被吐槽了!徹沒忍住笑起來,水門也跟著笑了。
“你怎麼回答的?”
“我告訴他拉麵是不健康食品,而且,我不但和女人上過床,還要即將結婚了。”
鳴人君你的一樂拉麵也被吐……等等!
“你說什麼?”徹沒法合攏張大的嘴巴,“你,上床……還結婚?不是,還未成年嗎?”
徹很想扇語無倫次的自己一巴掌。
“……我隻是看起來比較小而已。”矢倉麵色不善,“還有,我已經二十多歲了。”
先不論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頂著一張比徹還小的臉有多麼不科學,就單單結婚這事,徹就有無限吐槽的衝動:“你現在要結婚,和誰?”
“藥師野乃宇。”
“我去,這是何等的拉郎配。”徹沒法描述自己的震驚,簡直就像是不入流的作者麵對大團圓結局的誘惑,就把所有認識的男男女女隨機搭配了一樣——或者說,生活中從不缺乏奸情,隻是缺乏一雙發現奸情的眼睛。
“我以前還真不覺得你們兩個之間……咳咳,祝福你們新婚幸福。”徹幹巴巴地說。
矢倉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徹:“你果然是個笨蛋。”
“喂喂!”雖然他確實不聰明,但也不要隨意地說出口啊喂!
“從今以後我要住在木葉,但我是霧隱的影,而且還是人柱力。木葉需要確保我不會傷害村子。”矢倉冷冰冰地解釋,“這個!是最簡單的方式,懂?”
懂了!徹小雞啄米地點頭:“……那,野乃宇知道這件事情嗎?”
“她自己願意的,我也無所謂——認識的總比之後被塞進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好。”矢倉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厭惡。徹有些擔憂,因為矢倉在提起野乃宇的時候,連陌生人的好感度都不夠——可是結婚這件事,你情我願,還夾雜了政治的因素,實在不是徹可以插手的事情。
“什麼時候結婚?到時候我去慶祝……”徹總算是調整出一個相對真誠的微笑。
“她還在接受暗部的手術,因為她身上被絕下了孢子之術,處於被監控的狀態。”矢倉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野乃宇的孢子還可以分離,但是加藤徹身上的,卻是和初代的細胞一起植入,早已不分彼此了。”
徹愣了一瞬,還無法消化四代水影帶來的這個消息。
“其實我並不是很討厭你,但是,我卻無法容忍宇智波斑那群混蛋。”矢倉臉上浮起一個燦若朝陽的微笑,甚至還帶著一點天真的孩子氣。他抬起手,背上黑色的鉤子不知何時,已經被他牢牢地抓在五指之中。
“對不起了,請你去死吧,徹。”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鳴人問矢倉的那兩個問題,是有典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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