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哈哈哈!老師突然想起來家裏有急事,就先走一步……老板,這一桌的飯錢記在我自來也頭上!”語畢,自來也就像一陣風一樣地飄出去了,身形上已經用上了瞬身術。
“自來也老師……還真是……繁忙啊。”他一定是專門過來搞笑的吧,搞笑的吧。
徹扶著臉上的毛巾,憂鬱地說。他低頭看見了手上的護手,突然想起來:“水門,其實,這次你是想讓自來也小隊的人,都聚一聚吧?”
雖然出了點意外,但從來人來看,水門的用意還是顯而易見。
“大家看起來總是這樣不靠譜,但實際上……都很關心你的。”水門斟酌著用詞,“自來也老師其實是個好人,寫的書很棒……就是品味奇怪了點。”
比如說,水門衣櫃裏各種型號的青蛙玩偶睡衣。
見到水門一臉難言之隱的表情,徹明智地沒有告訴他,以後還會有阿凱的緊身衣這種大殺器的存在。
“優子她……也發生了一些事情吧,她現在不接任務了,轉為醫療忍者,現在在木葉醫院工作。具體我也不太了解。”
徹想了一會兒,才明白水門的話——優子在學校會受到宇智波家族的刁難,很難說畢業之後沒有,有時候,像是宇智波這種大家族,甚至不需要刻意地去對付某個人,隻要稍微表露厭惡的態度,就有無數的小鞋和刁難等在路上。
……這樣看的話。
說不定井上優子隻是想給富嶽帶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對比起來,徹發現自己是何其的無辜。
不過,這不是重點,徹拖長了聲音:“水門……那個,優子和自來也老師都有禮物哦……”
通常而言,利用類比推論,這個時候……
“水門……”徹眼睛亮閃閃地盯著水門。
“送你的。”水門扭過頭,隨即意識到自己根本無需羞澀,又把頭轉回來,“特製苦無,有點沉,不過能在上麵刻術式,有時候會很方便。”
徹接過那根造型奇特的苦無,比尋常苦無重些,重心也不同,如果按照尋常苦無的方法使用,估計會很不習慣。不過,對於徹這種拎了大半年的斬首大刀的人而言,隻能說,小菜一碟了。
但一個細節讓徹臉忍不住紅了,咳咳,反正臉再紅也紅不過那輪廓鮮明的巴掌印子,徹大無畏地盯著水門,問道:“這還是暖的呢,之前是貼身放的嗎……”
“你不要就還我。”水門一時惱羞成怒,劈手去奪那把特質苦無。徹眼疾手快地躲過,但沒料到水門竟然會欺身而上,壓著他的肩膀去搶——兩人重心失衡,一起摔在地上。
水門試圖搶苦無的行為,最終以他握住了徹的手結束——某個不要臉的家夥用兩隻手一起捂住了苦無。金發少年愣了一下,隨即臉紅了。
無論是握手,還是他壓在徹身上的這個舉動,都很有奇怪的意味。
水門麵無表情地從徹身上爬起來,繼續正襟危坐。他看著徹不斷地在指尖轉著那把苦無,表情有些微妙:“徹你……如果真的喜歡美琴的話,現在什麼都不做的話,會後悔的。”
“為什麼連水門你都覺得我喜歡美琴啊!”
他到底做了什麼孽啊,徹覺得自己快要化身為咆哮帝了。
水門微微側過臉,目光深邃而悠長:“以前上學的時候,你有時候會去宇智波家的門口看看的……我知道的……”
“所以你覺得我不可能喜歡你?”徹對天花板翻白眼。
水門搖了搖頭:“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徹。”
“你明明聽到了雲見的話。”那句話是雲見故意說給水門聽的,隻是這位當事人一直在裝傻。徹心底泛起一點惱意,“我想要的東西,我自己最清楚,為什麼你們總是一副你們都懂的樣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現在確定,肯定,以及斷定,如果我現在不這麼做的話,我一定會後悔。”
徹說完,對準水門的唇,深深地吻下去。太近了,他能清楚地看到水門因錯愕而微微睜大的眼睛,像是天空一樣蔚藍澄澈。
——就這樣溺死了吧,也許。
作為一個初吻而言,這個吻稱不上有多麼美好。事實上,因為動作太猛,徹很懷疑自己的嘴唇被撞破了,以至於帶上了很淺的血腥味。但他很努力,就像無數本書裏那樣寫著的一樣,柔軟的舌頭撬開牙齒,在對方的口裏索取著唾液。
在電視裏看到覺得惡心的事情,真的實踐起來,卻隻覺得一路甜到了心底。
作者有話要說:←_←我的節操果然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