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瞬間語塞,無言的下頭,道:“公子說得是,既然兩位不願意幫忙,那就此過,我自己去找大夫。”
說就要站起來,可有噗通的跌了去,看樣子腿上是有傷的。
見掙紮著想要站起來,月如故有些憐憫,轉過身對餘疏行道:“要不我們就在幫這一,不然看這個樣子,不知何時能從地上站起來,不準烏雲巧會折來,那豈不是必死無疑?”
餘疏行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又瞥了一眼一臉想要活菩薩的月如故,氣憤的甩了甩袖子,道:“你要救就救吧!”又小聲的道“怪我沒提醒你,救了這個女人會徒增麻煩!”
月如故隻當是餘疏行對這個女人不待見,對他的話也裝作沒聽見,將地上的女人扶上了馬,載著一同行進。
月如故道:“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
女子道:“我姓,單字一個離。”
“離?”月如故呢喃了一聲,似乎覺得在哪裏聽過,但還是有些想不起來了。
“我姓月,如故。”他又了餘疏行“他姓餘,疏行。”
離暗自的看了一眼他和一旁不易人的餘疏行,道:“兩位公子是要去洞庭?”
月如故點了點頭,道:“是,我們去那邊要拜訪一些人,不知姑娘是不是洞庭人?怎麼會那些人追殺?”
離一下子沉默了,月如故正準備結束我這個話題時,離道:“我的家族那群人血洗了,我拚死逃了出來,沒想到他們窮追不舍。”
心裏暗自咬牙,本以為弈宸替滅了穹峰宗後就會如他說不願意在看見自己,沒想到最後卻是陰溝裏翻船,弈宸在拿到了玲瓏冊後盡出爾反爾,派出人要將斬殺。
自從穹峰宗滅門後,除了逃脫掉的臨,如願以償的殺掉了這宗門裏的所有人,就在要前往未婚夫的宗門投靠時,就烏雲巧帶著一群人追殺至此,烏雲巧是認得的,知道是弈宸的手下,所以就認為是弈宸害怕出來壞事,就準備殺滅口。
“那姑娘是洞庭人咯?”
“是。”
“那我們送姑娘去吧,恰好順路。”
離猶豫了,雖然眼裏的靈渺小不可覺,但還是餘疏行瞧了個透徹,在他的眼裏也泛起了微不可覺的亮。
“那就有勞二位公子了。”
月如故平易人的道:“無事,隻是順路罷了。”
在此間,一旁的餘疏行一直都是默默無言,隻是聽著月如故和離說話,本不說話。
餘疏行心裏冷笑一聲,當他看不出來嗎?這女人身上全是破綻!
“那麼說,臨是你的胞弟?”
離聽到‘胞弟’,臉上扭曲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最後裝作關心的道:“是,阿臨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如宗門覆滅,不知他如身在何處?”
月如故道:“他在宗門覆滅後流落到了洛州,我的一個朋友救了,現在在蜀中我朋友的書畫閣,姑娘若是想見臨,過幾天我就讓朋友帶他過來。”
臨很激的道:“的嗎?那還多謝公子救阿臨。”
“舉手之勞,姑娘不必言謝。”
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倒是餘疏行一直都是袖手旁觀,連看都沒有看這邊一眼。
洞庭城就在洞庭湖邊上,雖然洞庭和姑蘇一都是以水上貿為主,可比比上姑蘇的水上貿,洞庭就略顯遜色了,但熱鬧起來也不輸給姑蘇。
若是說姑蘇是人傑地靈,魚米之鄉,那麼洞庭就是山水秀,民風淳樸。
正是夜色快要降臨,城中依舊燈火通明,街道兩旁擺著大大小小的攤子,吃的玩的應有盡有,“賣燒餅咯!剛出爐的燒餅!兩文錢一個!”
“姑娘看看這傘吧,萬錦家的傘,好看又好用!”
………………
進城前,月如故生怕離一身的血跡引起人的注意,從包袱裏出了一件外衣給披上,暫時遮住了的一身血跡。
進了醫館,月如故請了大夫給離看看,那夥計正支著個下巴在櫃台上盹,見有人來也是副央央的樣子。
月如故問道:“請問大夫有閑嗎?我這裏有位傷的人要看看。”
夥計懶洋洋的道:“我不是大夫,我們館長是。”
“那勞煩你請你們館長出來一下。”
夥計隨意的揮了揮手,看樣子是不想起身,正準本趴下去睡覺時,突然覺四的溫度驟降,冷得他一個哆嗦,實在是睡不著了。
隻見一個手玉簫的男子優雅的提著衣服的衣擺跨過了門檻,身散發寒氣的看著他,那夥計餘疏行的眼神看得心裏跌,一看就知道這個人不好惹,瞬間變了剛的態度,滿臉堆笑的道:“幾位稍等,我這就去請館長。”忙不迭的溜去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