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遠把小鼠放回錦囊裏,說:“記得喂它。還有別讓別人碰,不然它會咬人的,咬壞了小美人的臉蛋我可不負責。”
“哦。”我點頭,把小鼠放好,坐下來一個勁的皺眉頭歎氣。
“你怎麼啦?”玄遠果然上當。
“我來杭州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還沒有去西湖啊,斷橋啊這些地方看看,真是可惜。”
“離想去?”
“嗯。”
“走吧,我陪你。”
“好啊!”我開心極了,遠遠真是太好了。
我們兩個人施展輕功,幾個起落就到了外麵。玄遠雇了一輛馬車,我們坐在車上觀看沿途的景色,甚是愜意。而且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和風拂麵,倒有幾分春日的味道。
玄遠一路上給我充當解說員,整個一個本地通,我就隻剩張著嘴笑的份了。
不多時便來到杭州西湖,上了一條遊湖的小船。船艙內一張小桌,桌上擺了一張棋盤,一壺龍井,下棋品茗,湖光山色,怎不讓人流連忘返。
此時的我已經陶醉其中了,托著下巴看著滿湖碧波,念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你說當年許仙遇到白娘子的時候,會不會認為遇見了西施?”
“許仙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不過,我遇見你時,我以為自己遇見了西施。”
“遠遠和我從前來過這裏嗎?”
“就在那裏,”玄遠伸手指向遠方,“我們第一次相遇。”
我沿著他的手勢望去,“是斷橋嗎?”
“對,那時候我們從橋的兩個方向走來,卻都停在了橋中央,那時候你就念了這兩句詩。我抬頭看你,陽光有些刺眼,你在陽光中衝著我微笑,那時候我覺得‘天啊,這世上竟有這麼漂亮的男孩子’。”
玄遠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很溫柔,還有些憂傷,我覺得我和他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惜我竟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遠遠也很美呀,我怕是已經驚為天人了吧。噯,不如我們再重演一次吧,說不定我還會想起什麼。”
“好啊,讓我來考考你的淩波微步。”玄遠說完,身形一晃,宛若驚鴻,翩然飛舞於水麵上。
我自是不甘示弱,緊隨其後也飛了出去。淩波微步源自北冥神功,創始人是一對神仙眷侶,姿勢輕盈曼妙,美不勝收。
我們一左一右幾乎同時落在斷橋兩側,邁步走上橋頭。走到橋中間停下,身邊也有一人站定,開口吟詩,低頭側望,玄遠的目光變得迷離起來。我剛想問他後來怎麼樣了,他卻整個人覆了上來,在我詫異的目光中吻上了我的唇。
怎麼回事?我的腦子開始混亂不堪,手臂卻不由自主的環上玄遠的腰,閉上眼,靜靜的感受他的氣息。
玄遠的吻很溫柔,沒有霸道的攻城掠地,但卻足夠讓我心跳加速的一塌糊塗。他放開我的唇,在我耳邊“嗤”的笑了。
我卻沒有放開他,在他耳邊說:“壞家夥,還敢笑。別告訴我那天我們二話沒說就做了這個。”
玄遠吃吃的笑,說:“那天的你的確是二話沒說就開始吻我,而且一點也不溫柔。”
我覺得玄遠不像是騙我,忙問:“後來那?”
“後來我就打了你一巴掌,你就哭著跑掉了。”
“哭著跑了?”我不會那麼沒出息吧,“等等,那時我們多大?”
“嗬嗬,”玄遠笑得更開心了,“大概六歲吧。”
六歲就這麼色了,長大了那還得了,我為我的前半生懺悔。我想了想說:“六歲就會應景賦詩,我也算是個才子啊。那這麼說我們很小就認識了?”
“是呀是呀,第二才子,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呢?”
“哦。”我有些不舍的鬆開手,說:“我這姓氏可真不好,總是做不了第一。”
“要是論臉皮厚的話,如果你是第二,這世上就沒有第一的了。說起來,我們也算師出同門,隻不過那次一別,我們又過了很多年才又相見。”
“哦,那我認出你來了嗎?”
“我不知道,或許你早就已經忘了吧,不過,那可是我的初吻,至於你,我可不敢保證。”玄遠說著白了我一眼,“你這個人就是喜歡到處拈花惹草。”
我的臉紅了紅,說:“以前的事我不知道,但是自從我醒來到現在,隻有你一個人親過我,所以也可以算作我的初吻,這樣一來你也不吃虧啊。”
“你還真會說……”玄遠臉色忽然一變,說:“有人找你來了,我得走了,記得不要和別人提起我。”
“哦,好。”我話還沒說完,玄遠的人就不見了,這份輕功我還是比不了啊。
果然,隨後便有人來到我麵前,說:“第二公子,快隨我回去吧,大家都在找你呢。”
“哦,好吧。”還真成保護動物了我。
回去之後,毓頎問我去了哪裏,我隻是說去西湖看看,沒有提起別的。
毓頎說和談順利結束,我們明天就回家。
回家,這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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