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勤奮是成功之母。
這是經理教給我的第一個生意決竅，但有時看的東西多了，也會遇到你不想遇到的東西。
鬼屋
午後的陽光照的人懶洋洋的。這麼燦爛的日子，我怎麼也想不到會碰到這種陰森森的事情。
我跟小陳的關係很好。他跟我一樣都是80後，而且我經常請他吃飯。我深知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而且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指教。今天他值班，領導此前己關照過他“小陳，小楊剛來公司不久，你去看房子把他也拉去，讓他也熟悉熟悉套形。”
剛吃完飯，進來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媽登記房源。一臉皺紋，盤發中夾雜很多花白，看起來很憔悴的樣子。大媽靠坐在小陳的身旁，並不急著說房子在哪，樓層，麵積。而是拉著小陳聊家常。看她的樣子好像很喜歡小陳，嘴裏不停說著有這樣的幹兒子該有多好啊。
聊了半個多時辰，也清楚了大媽的具體情況。一套自住的房屋要賣掉，房齡估計十五年左右。因為我那時入行是2007年，那時市區這種老房子的均價在7000－8000元一平米，新的高檔小區在10000元一平米左右。47平米，3樓，報價33萬。
王姐把我悄悄拉到旁邊，“小楊，樓層金3銀4。47平米是最小的2室1廳。40平米的話就隻有一室一廳了。這套房子房東報價比較合理，而且位置也不靠馬路，你等會跟去看看。”
“哦。”我點了點頭。
我和小陳跟著大媽出發了。因為上門客戶都是附近的房子，所以我們跟在後麵走過去。這個小區我以前推銷時經常騎車經過。外牆早己破舊不堪，特別是房頂還纏繞著許多電線。10分鍾後到了大媽的家。
這是幢中庭的房屋，小陳特意跟我囑咐了一番。你看前麵是一條小區馬路，所以間距特別大，所以采光很好。旁邊沒有垃圾站和變壓器，這套房子好賣。
看著他自信滿滿，我也興奮異常。三步並做二步躥上樓。
走上二樓，正要上三樓。突然看見二樓一扇門拉開一小縫，裏麵有人在嘀嘀咕咕。沒一小會，好像是她家男人把門拉上了。
“啪”！空蕩的聲音在樓層回響。我一陣毛骨悚然，連忙跟著小陳躲進大媽家。
想不到惡夢才剛剛開始。
這是一間小二室一廳，打開門就看見衛生間，門對著門。朝南主臥，朝北小房間。房子裏彌漫著腐爛的味道。我捂著嘴跟在小陳後麵。
裏麵的家具都比較陳舊，不過朝南主臥弄的比較幹淨，雖然家電都比較老式了。陽台還種著許多花花草草，養了幾隻小鳥，有種休閑的感覺。
小陳輕輕跟我說，老房子都是這個味，多聞聞就習慣了。我的心慢慢地放了下來。
我們管大媽叫阿姨。男客戶都叫阿哥或師傅要麼就是老板。反正女的30歲以下都叫美女，30－40歲叫阿姐，特別老的就叫阿姨。稱呼很重要，叫的不好就搞的一團糟。王姐說，以前有業務員把人家30歲左右打扮特別時髦的管叫阿姐，結果客戶嫌叫的老。房子登報有人要就不賣了，後來竟然同一個價格讓別的中介給賣了。
阿姨笑著給我們倒了二杯水，走到朝北小房間。快走到門口時，她敲了敲門，然後輕聲叫道。
“囡囡，我進來了哦。”然後打開了房門。
這是一間不大的房間，裏麵拉著窗簾，光線很暗。門口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雙小女孩的紅色小皮鞋。我順著光線往裏麵看去，一張小床，被子疊的方正。在床頭處放著一隻70年代嬰兒洋娃娃。不過我感覺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似的，視線找遍了每一個角落。
我腦子猛的嗡的一下。囡囡呢....
阿姨用手整理著床單，叫著囡囡的名字。我胃裏一陣惡心，拿著水杯的手微微發抖。
我的斜光飄向小陳，他的臉色蒼白。我心裏想笑卻笑不出來。怎麼這麼倒黴。
“嘟...嘟...”這電話聲音比剛才關門聲更加恐怖。因為小陳的電話來了，他一閃身接電話跑到了門口。
現在屋子裏就剩下我和阿姨二個人了。不！更確切的是還有個囡囡。我的心砰砰直跳，聽著門口小陳的電話聲音，好安靜。
阿姨一邊整理床單，一邊用手招呼我進房間。
“你叫小楊是吧。你幫我個忙好嗎？”阿姨笑著對我說。
“幫...幫什麼....”我吞吞吐吐的回答。
“你進來把這裏的窗簾拉拉開，然後把窗戶打開好嗎？”
我轉身看了看小陳，他己經打好電話了。呆呆地看著我。我麵朝他，輕描淡寫地對他說道。
“是不是男人啊，靠。”硬著頭皮走進了小房間。
拉開了窗簾，正要打開窗戶。阿姨連忙說，打開窗戶要喊一聲“囡囡，開窗戶了。”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囡囡，開窗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