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碎片之五 鴻雁偉誌(三)(1 / 2)

山村韻事

書紅的家鄉雖然閉塞,可就如那句“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一樣,同樣也唱出了與社會同拍的節奏。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隨著改革開放形勢的進步,也唱出了一首首如“姓社姓資”呀、“真理問題的討論”呀等等社會問題的歌曲。隨之而來的,是*的“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的絕句的誕生,人們在不斷探索中前進著。

小山村裏也是奇事連連的。這一天傳出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王連舉的老婆與村裏的光棍偷情,被村裏的治安巡邏隊當場抓住了。”

人們奔走相告的,好像是早就盼著這一天一樣。王連舉因為鐵蛋的那一刀,已經失去了那種功能,成了名副其實的太監了,王連舉的不義行為直接關係到了她的黃臉婆,才四十歲的女人,整天的守著一具僵屍般的活死人,她有點兒忍不住了。

也是黃臉婆有意為之吧,她說,王連舉敢依仗權力,明目張膽的強奸王嬸,她還死守著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幹什麼呢,隻是因為女兒淑萍,她才留下來的,也是整天的陰沉著一張黃臉,用眼角的餘光看已經成為廢人的王連舉。

就是這個黃臉婆太蠢,竟然選了一個瘸腿的老光棍作為情人了,並且是主動*的。也許她知道由於王連舉的惡習,讓村民們避而遠之,自己想選個健康人也很難吧。

當兩個人當場被捉奸成雙時,那個老光棍已經是體似篩糠了,王連舉的老婆倒是一副死心塌地的樣子。一邊穿衣服,一邊向巡邏隊員投出一種滿不在乎的目光。

來到村隊部,那個老光棍就交代了事情的真相。

就在一個月前,王連舉的老婆來到了老光棍的家裏。坐在土炕上,向這個瘸腿的老光棍訴說自己內心的鬱悶。

“那個該死的,不能養家糊口不說,還缺了那個功能了,害得我整天的守著一個蠢豬一般的男人,活受罪。我活夠了。”

“不然,你和他離婚,再找個主吧?”老光棍試探著問。

“我何嚐不這麼想呀,隻是閨女淑萍,我不能把她留在她父親哪。可她死活不和我走。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舍不得呀。”

“哦,那就忍著吧。年齡大一點兒就好了。”老光棍安慰著黃臉婆。

“忍著,我怎麼認呀,就為那頭死豬嗎?”

“大哥,我不圖你什麼,就當是個伴吧。我知道因為那個死鬼,村裏人都瞧不起我,所以來找你了,等他死了,我就嫁給你。”黃臉婆的一番話,就如六月裏的一場雨,喜得老光棍北都找不到了。

“妹子,你真的看得起大哥呀,我有著福氣呀。”老光棍不知說什麼了。

當那個女人自願脫guang自己衣服,露出黃黃的身子時,老光棍已經手舞足蹈的不知所措了。這個半輩子都沒有粘過女人的老處男,一時興起,第一次竟沒能將自己的那個東西插進黃臉婆的身子,就滾下來。

黃臉婆大哭起來,她罵了瘸腿老光棍幾句,就氣衝衝地離開了。

老光棍知道了又塊肥肉等著自己去啃呢,怎麼會罷休呢,重新修整一番後,憋足了勁,要找黃臉婆一試。

我們終於在一天下午,達成了協議,老光棍為黃臉婆準備了好吃的,還有五十斤麵粉,隻等黃臉婆再次*。黃臉婆來時,老光棍已經憋不住了,一把將黃臉婆按在炕上,將自己半生以來的力氣全部送給了惡狼般的女人了,那個女人舒心的高聲哼哼著,就像一頭發qing的母豬一般,得到了一次極大的滿足後,和老光棍一起吃了好吃的,又是一番的折騰後,便拎了五十斤麵粉,高高興興地回家了。這樣,兩個人竟一發不可收,越來越不能離開了。

於是,老光棍把掙來的米麵拱手送到了王家。王連舉的老婆也感到了得來的容易,全不把王連舉放在眼裏了。王連舉還沒說上她一句,黃臉婆就會將王連舉的罪孽像說書一般的抖落出來,還罵他是個廢物,一個死人、太監,王連舉真是生不如死,可想一想自己犯下的罪過,還是忍氣吞聲地在土炕上歎息。

他們的叫罵聲被鄰居聽到了,鄰居說出了真象,自然是引來了人們的一番議論:

“這就叫不是不報,時機未到,王嬸在地下複仇來了。”

三傳兩,兩傳三的,這件事就在村裏傳開了。也該王連舉倒黴,這時村裏的治保主任正是在十年浩劫中挨了王連舉打罵的一個年輕後生,他對這個叛徒一般的人物可是恨之入骨呀,想一想他在當權時幹的壞事,就從心裏往外想讓他再出一次醜,於是安排了這次捉奸行動,讓這場風liu韻事曝光於小山村了。

這種事兒發生在八十年代還是很不體麵的,不會惹得在群眾麵前遊街,可也是桃色新聞,成了茶餘飯後的論壇了。特別是他們特殊的身份,讓小山村裏的鄉親們又有了取笑的材料了。

書紅在考完合同幹部的幾天裏,沒有到學校複課。聽著這些閑談,也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