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喜歡嚴媽媽呀!可惜,你家少爺不容許!”果子調侃。
“咳咳……少爺容許了,你會覺得高興嗎?”
“當然不!絕對不!身為雅雅的老公,怎麼可以那麼沒魄力,任由自己老婆喜歡別人。”
安琥無力,女人果然是複雜的動物。同時,安琥也決定,下次再有這樣的任務,他打死也不會接下了,比起任務本身,這過程太折磨了。
想著,不由想到他和安嗜的相處方式。心裏冒出愧疚,聽他念叨的日子,安嗜是怎麼挺過來的呀!安琥佩服他了,看來以後等安嗜回來,他一定要對他好些。
終於,看到了……
“楊小姐,那是不是嚴醫生?”安琥看著咖啡館,皺眉,不確定問。
“哪裏?”楊果伸頭,順著安琥的視線看去,看著坐在窗邊,姿態品著咖啡,姿態悠閑的男人,楊果癟嘴,“這鬼才不在醫院研究雅雅的治療方案,竟然出來偷懶來……”楊果話沒說完,頓住,眉頭瞬時皺起來,“他對麵那個女人是……?”
“是溫素!不,現在應該叫姬素……”安琥發揮他的高視力,很是用心,有心,貼心的快速回答。
楊果聽了眉頭立馬豎了起來,眼睛冒火,“讓他研究藥物,他竟然來研究激素(姬素),他看病走捷徑,泡妞還挑盤下作菜,真是沒眼光,沒素養!安琥……”
“在!”
“停車。”
“是!”
一問一答,幹淨利索。安琥看著楊果氣哼哼的樣子,再看看嚴冽悠閑自在的樣子。嘴角溢出一抹莫測的淡笑。
溫雅拖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淩煜。小臉上表情變幻不定,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好奇,一會兒不解。想著,看著淩煜,認真開口,“淩煜,我可不可以再吃一次你的嘴巴!”
轟……血液要燒起來的熱度,彙聚各處,淩煜剛止住的鼻血又冒出來了。
溫雅看著,趕緊拿起紙巾幫他擦掉,“又流了!你不是又想兒童不宜的東西了?”溫雅問的自然,平淡,好奇,純真。
可對於淩煜來說,卻真是一種精神酷刑,精神折磨,殘酷呀!
看著溫雅純真的眼神,淩煜頭痛的厲害,伸手按住紙巾,頭枕在沙發上,緩緩閉上眼睛,心裏火燒火燎,身體火燎火燒,心裏是怒火,身體上是生理火!
老婆就在身邊,還很是好奇的對他表現出別樣的興致。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樂意之至,全盤接受。可現在他卻什麼都不能做,淩煜心裏那個鬱悶,語言難以形容。
女人身,孩子心,就算她能承受他,他也不能去碰她。他怕嚇著她,也說服不了自己去做這種稱得上惡劣的事情。
看來,在小貓兒恢複以前,他跟她的相處首先要做到的就是禁欲。
想著,淩煜臉色越發難看起來。氣惱,果子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教給小貓兒夫妻生活上的東西。怒,那些讓小貓兒變成這樣的人,他一定要把他們給淩遲,才足以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