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琥聽了輕咳一聲,“楊小姐,你確定你是幫少爺?不是在整少爺嗎?”竟然讓夫人在這個時候對少爺……安琥想到少爺被勾的竟然流鼻血的樣子。望天,表示震驚鳥!當初禁了好幾年也沒見少爺有這麼極端的反應。可現在……咳咳……看來夫人就算變成了這樣,在少爺那裏依然魅力無邊呀!
果子聽了,白了安琥一眼,“我當然是在幫你家少爺。不然,我哪裏會跟雅雅說那些夫妻相處,絕對不能少的,至關重要的問題。”
“楊小姐,你的笑,出賣了你的心。”安琥看著楊果,認真說道。
安琥話出,楊果立馬抬手,拉下嘴角,嚴肅開口,“你看錯了。”
“是嗎?”
“絕對。”
“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你看清了女人。女人的話一般不能相信。”
安琥嘴巴抽搐,看了一眼果子。她這般感慨是為那般?好像她不是女人似的!抹汗……
“安琥,你以後大有前途。”果子拍了拍安琥的肩膀,很是欣慰。
安琥哭笑不得,“謝楊大小姐的看重。”
“你應該說絕對不會辜負。”
“是,絕對不會辜負。”
“不過,你看懂女人,也要小心男人呀!”
“呃……為何?”
“我看你家少爺身邊大部分都是雄性動物。而你又貌美如花,小心被人給窺欲,讓某些人給帶歪了呀!”果子憂心忡忡。
安琥冒汗,手差點打滑,這想象力非同一般的重口味。還有那憂心忡忡的眼神,讓安琥感覺如被針紮,特別想到果子裏腦子正在以他為主角,想著各種重口味的畫麵……安琥如坐針氈,扛不住……
“那個,楊小姐多慮了!我生在春風裏,長在紅旗下,受到的是傳統教育。我各種正,當然,身邊的人也是各種正,真的很正……您不用擔心,不會歪的,絕對不會……”安琥這番話說的是鏗鏘有力,力求說服力和男兒氣雙存。
確實雙存了,不過也雙待了。
果子對他的話完全不以為然,慎重說道,“安琥,你沒聽過一句話嘛!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比海深!哪裏那麼容易讓你看清楚的。有些女人長得貌美如花,看著也一臉純良。可其實呢!一肚子壞水,所以才有蛇蠍美人這一詞語。”
“同樣的男人也是一樣的。有的長得像是狗剩,一臉的忠厚老實。可其實呢!做的事兒完全是畜生。所以,不光是女人,男人也很難看的懂的。而且,男人比女人危險不止如此。還有一句話,男人心,連著根!你呀!不要太單純了……沒著女人的道,卻吃了男人的虧,那可就更讓人吐血了。”
安琥聽著臉黑了,青了,白了,紫了!他也是男人好不!她竟然當著他的麵說,男人心,連著……安琥太陽穴跳了跳。很不淡定……
她還說他單純?這是在誇他?還在損他?不過,可以肯定在拿他打趣。抹了一把汗,趕緊轉移話題,“楊小姐,夫人都喜歡什麼,你不如列個單子出來,我們好買,也不會遺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