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道:“你就開玩笑吧你。替我打工?你爸是輕工局的書記好不好。”
拿到陳沂蒙給的電話號碼,江之寒給曲映梅打了個電話,大概說了下情況。曲映梅說正好找他有事,約他去台球室見麵。
第二天下午,江之寒去了約定的地方,市區蠻有名的酒吧一條街上的一間台球室,名字很土,叫做“鑫鑫”的,裏麵的金字倒是不少,足足有六個,不知道是不是賺了這麼多錢。
曲映梅還是那身性感的打扮,好像更誇張了一點。燙了一個最近最流行的大卷發,嘴唇塗著一種奇怪的紅色,上身穿這小背心,一彎腰,乳溝露出來,帶著小半個半球。
曲映梅看見江之寒,揮手打個招呼,又叫來收銀台後麵坐著的女孩兒,一個個子嬌小的穿著牛仔褲,留著披肩發的年輕女子,“雯雯,我和你講過的江之寒,有錢的帥哥,還能打,剛剛單身,要不要把握一下?”
雯雯點頭笑道:“久聞大名,上次還找你借過錢,還沒謝過呢。”
江之寒愣了一愣,才想起是曲映梅假懷孕借錢那件事,微笑著點個頭,對曲映梅說:“你倒是瀟灑,沂蒙在家裏可是望穿秋水。”
曲映梅不接他的話,說:“會打台球不?”
江之寒說:“隻打過三四回,很爛的水平。”
曲映梅遞給他一根杆,“又不輸錢,怕什麼?”
兩人打了三局球,結果當然是曲映梅三比零完勝。
曲映梅說:“你確實挺聰明的,不僅讀書腦瓜子厲害,這第三局比第一局好了不少。不過,我在台球室裏泡了兩年多了,你離我還是差太遠了。去後麵喝杯飲料吧。”
兩人到了後麵的房間,從冰箱裏拿出兩瓶汽水,喝起來。
曲映梅說:“前天白天我去他家附近了,看見他爸下樓,去敲了下門,然後去了樓下我們常坐的茶座,在那裏一個小時給他家打了六個電話,每十分鍾一個。”
江之寒說:“他家的電話都被鎖到父母的臥室裏了。”
曲映梅冷笑一聲,“他知道是我吧,先敲門,後去打電話的。我等了他一上午,他沒有下來。”
江之寒說:“他爸脾氣很暴的,軍隊裏出來的。”
曲映梅冷笑道:“男人嘛,就要有承擔。他爸又沒拿把大鎖把他鎖起來,拿繩子把他綁起來。”
江之寒沉默了半晌,說:“不激化矛盾可能也是對的。”
曲映梅有些嘲諷的,“你的教訓?”
江之寒很誠懇的說:“沒錯,我的教訓。”
曲映梅看了他半天,歎口氣,“才認識你的時候,覺得你心眼太多。後來覺得他的朋友中,你算是夠意思的。”
江之寒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辦?”
曲映梅打了個響指,說:“這話應該我問他吧?這個世界難道不是你們男人做主麼?”
見江之寒不說話,又說道:“你不是小諸葛嗎?陳沂蒙向來對你言聽計從的,你有什麼辦法?”
江之寒說:“拖唄,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兩人沉默地坐了好一陣,曲映梅拿起汽水瓶,咕嚕咕嚕喝了個底朝天,抹了抹嘴,說:“那天吃飯有事沒去。其實今天叫你來,是問你的事的。”
江之寒說:“和你這事兒差不多。”
曲映梅問道:“她爸連你也看不上?”
江之寒苦笑道:“我很好麼?”
曲映梅恢複了她慣常的媚態,嬌笑說:“我這麼說,你別生氣啊,你呢,配倪裳是綽綽有餘了。要是誰給我過那麼一次生日,我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他,離家出走也在所不惜!”
江之寒笑道:“原來你這麼好騙!”
曲映梅冷笑道:“可惜呢,你們男生,往往就喜歡的是那種類型。真的肯為你們豁出去的,又不覺得珍貴了。”
過了一陣,曲映梅說:“等下出去喝酒如何?我還有幾個姐妹介紹給你。”
江之寒想了想,說:“好啊,我現在對喝酒還比較有興趣。”
曲映梅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你會拒絕呢!”
江之寒說:“為什麼呢”
曲映梅笑道:“你一向假正經啊!”
江之寒很不解的問:“為什麼我聽到幾個女生說我假正經,我哪裏假正經來著?”
曲映梅咯咯嬌笑起來,“大家都這麼說,你不是也是了。”
晚上一起喝酒的,除了江之寒,曲映梅,還有她的兩個朋友,台球室的老板雯雯,和江之寒見過一麵的鵝蛋臉漂亮姑娘小雪。
曲映梅對江之寒說:“三個漂亮姑娘陪你喝酒,你很有福氣。”
江之寒說:“Ok,今天我請客好了,上次小雪和你幫我的忙,我還沒有謝過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