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 / 3)

“一個字好。好的就是劉禪劉後主這樣英明的皇帝來了也不想走了,跟定大哥你了!”

“哈哈…”當年後主用江山換了個安樂窩,晉帝也哈哈大笑。對於胸無大誌貪圖享樂的後主,晉帝既是嘲笑也是滿意的。得平或者也是那麼點意思,我從他的笑聲裏聽出了那麼點味道。一句話就讓他如此開心。如果我是女的,我想這個土皇帝會養我一輩子。他得意地吻了一下身邊那個小姐.“好美的星星,我養你一輩子。你給我永遠閃著,好嗎?”小姐撲閃著蟾宮般明亮的大眼睛溫柔地依在他懷裏,眼皮上的“星星”忽明忽暗地遞送著秋波。得平高興地環過她。在我那個角度,他們頭勾著頭,肩平著肩,“星星”小姐一縷縷的小辮遮住兩個貼在一起的身體,飽滿圓潤,兩人的下體又被幾案遮住看不見,咋一看起來,這兩個依偎在一起的身體就象一隻養金絲雀的鳥籠。

看到“星星”小姐的幸福傻樣。我身邊的這位也羨慕起來:“小帥哥,要不你也養我一輩子好嗎?”.“好啊!”我伸手在她的胳肢窩癢癢問她還要不要,她咯咯地大笑說“不要了,不要了”。我一放開她。她又浪聲浪氣地**“我要,我要”。得平問我幾歲了。我怕他要我拿身份證給他看就說十七。他沒有再多問,看來不需要演技,相差三兩歲的樣貌還是要比七老八十還裝嫩的演員瞞得輕易。得平告訴我他們那裏有句話,男人十七一定要吃“雞”。我的這位對我很是好奇就問我是不是處男。我不好意思小聲地說是。喲嗬,她們象落海的人發現了陸地般歡呼了起來。處男有什麼可笑的?為什麼要遭到恥笑?我覺得臉紅。年輕人懵懂於對錯,卻對恥笑敏感﹙年輕人的行為舉止在遇上阻力遭到反對恥笑時會把正義理智拋棄,被恥笑侵入血液塑造得奇形怪狀.﹚。我恨不得把處男之身處理掉,脫光身邊這個女人的衣服,演一出《她的身體我做主》。但是我沒有勇氣,當原始人從學會穿衣服那一刻,他把自己身體藏了起來也把的心也藏了起來。我垂著頭舉著酒杯叫喝酒。那幾個毛片女演員鬧哄哄地嚷著要看一下處男是什麼樣的?媽的,這個幾個毛片女演員大驚小怪,好象處男是什麼了不起的怪物難得一見似的。得平趁興慫恿她們說,“你們七仙女今晚就大開殺戒,把他奸了,讓這個小南人變成真正的大男人,我賞你們他媽的兩萬塊錢。”重賞之下必有勇女。想不到區區兩萬塊就把我的處男給賣了!七個女人發瘋一樣衝過來,兩個抓住我的手四個抓我的腳,一個拉我的皮帶。我掙紮著向這些女豪強求饒。得平他們看到我那狼狽的樣子樂得哈哈大笑.那個扯我皮帶的女人放肆得很,她鬆開吊帶裙的肩帶,一手抱著胸,一手拔著頭發,做出撩人的動作。一旁的得而看得欲火高漲。他關了電視和照明加入戰團。那些女人想脫我的衣服,他卻想脫那些女人的衣服。他在這些女人當中使出矯健敏捷的功夫,所到之處依呀一片,那“音樂”就象豬琴的板釘戳在豬屁股上發出的痛快之聲。玩了一會,得平叫得而和他們一起出去,好讓我慢慢享受。他們出去一會,我想著有什麼不對勁。就和那“七仙女”說等一下,然後給了她們一人三百塊錢小費。我向門口走去剛打開門,她們以為把我嚇壞了哈哈大笑逗我說:“快點回來哦”。我說:“不要開燈,不要開電視,人家第一次,求姐姐們給個麵子———要不我‘抬不起頭’的!”她們一陣哈哈大笑用一種下流的聲音問我:“我們美嗎?”我裝作垂涎欲滴的樣子用沙啞的聲音說:“美,畫在牆上,牆都會給人摸塌,拍上電視,電視都會給人親壞.﹙我喘著氣大嚷﹚我實在憋不住了。等我,我出去透一下氣很快就回來,美女!”我閃出門,看到一個四十來歲色迷迷的家夥,若無其事的倚在樓道的欄杆上,盯著那些過往的小姐坦露的胸部解饞。我拍著他的肩直接問他要不要女人。他回說沒錢。我說不貴三百塊七個。我本想免費送他,但是這個社會還有誰相信免費的午餐。這裏叫個小姐陪唱都得五百,三百塊他怎麼會相信。我騙他說,我是※※局長的公子,今晚一老板作東給我上了個七星伴月。我自顧應接不暇,所以…他看我年輕穿著貴氣,想我不會玩什麼花樣,就塞給三百塊錢隨我來到了夜巴黎包廂門外候著。“七仙女”沒有聽我的在包廂裏亮起了燈。我按下門邊的燈製把燈給關了,然後裝作急不可耐地說:“寶貝,我回來了”隨之把躲在門側的那個男人拉進去。樂子一來,她們嘻嘻哈哈又鬧了起來。我帶上門,找了個對正“夜巴黎”的位置向這邊窺視著。不一會,我看到五個殺氣騰騰的家夥走進洗手間,一人拿了一支棒球棍衝進了“夜巴黎”。他們從**聲中尋著男聲大耍了一陣威風。不一會,外麵又來了八個拿著棍棒的人。他們伏在“夜巴黎”門兩側,等候那廂房裏的五個人。不一會,那五人兩前三後走將出來。八人立即舉棒打倒最前麵的兩人,後麵三人見勢不妙退回包廂,八人追了進去,很快也把那三人放倒。我看得心驚膽戰,為自己捏了一把汗.這時一隻手從我背後拍了我一下。我嚇得跳了起來,回頭一看,原來是得平。一看是他,我怒不可遏舉起拳頭欲給他一陣好打。他毫無懼色逼視著我。人在異鄉,舉目無助,我思前想後終是放下了拳頭。不過我還是以目交鋒與他僵持了一陣。他笑了笑說:“好了,別生氣了。事實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想解釋什麼。你想打我也行,踢我也行。不管怎麼說,這次是我欠你的。”他既然說欠我的,那我隻有纏著他不放,好找機會讓他還。這樣,我隨他到“夜巴黎”去“看望”那七個傷痕痕累累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的女人,還有那個死前抱成一團,腦袋瓜子被打爛了的無辜受害者。我震驚!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了,他有什麼過錯?隻是貪戀青春而已!他死前抱成一團就象抱成一個巨大的憤怒的拳頭衝我表示憤慨!得平為自己導演了一出好戲而開心:“他生前興致勃勃地盯著女人的胸部,現在隻有盯著自己的命根子發呆,死得其所!一個人死得其所就不應該為他傷心!”我聞言雖是憤怒,卻是敢怒不敢言。他壞壞地看著我說:“發財的機會來了。”說著,他塞給我一萬元,要我指證那五個殺人凶手。我推了回去。他裝作傷感的樣子對我說:“我做了什麼,害得一條無辜的生命為我而死。你們這幫雜種太殘忍太沒人性了……你就不可以站出來為死者說一句公道話嗎?”我接過錢,不是為了主持正義,隻算是給自己壓驚。他語帶哽咽說頭暈,好象是舍不得那一萬塊錢。我扶他到了一間叫夜上海的包廂。他還在為死者抱打不平,“你覺得哥,我壞嗎?在這件事我是出人又出錢的。小南,我希望你能對得起那一萬塊錢!”我知道這家夥是在製造事端。這不,有人就不樂意了。阿富說:“阿人隻是個外地人,與死者素不相識,不知名不知姓的,一無所知。要想說些關切極深的事實從何說起呢?大哥何必花這冤枉錢,夜總會看到行凶過程的證人有的是。再說大哥的目的也不是這幾個嘍囉,而是他們幕後主使。而指證幕後主使的有力證人也隻有他的人.這一萬塊!我想用在他們那裏比較合適。”得平不想我知道他們的秘密,怪阿富多嘴賞了他一巴。阿富掩著被打的半邊臉退到一邊再也不敢吭聲。得平從我手裏搶過那一萬元甩到阿富的身上氣呼呼地說:“你以為一萬塊錢就可以叫他們出賣他們的大哥?是不是他給你一萬,你就可以出賣我?”阿富還是有點不服氣嘀嘀咕咕的說“可以從那個看風的人下手,剛才我隻是把刀指著看風人的腰他就乖乖地叫做什麼就做什麼了。”得平覺得不穩妥,他擔心他們到了法庭會反咬一口。因為他們都是拿了安家費無後顧之憂的……他把他們的事半公開地在我麵前說著,然後轉過頭盯著我。我知道他看著我是想我有所表示。我想既然認了大哥,是得為他做點事了。我說可不可以把五個凶手當中的兩個交給警察。另外三人,兩個由我們控製,一個還他自由身。當自由人去找他的大哥或者他們的人商量事宜的時候,我們的“警察”出現了,接頭人疑心一起必殺自由人。阿富在我說到這裏的時候又提出了反對意見。他說接頭人在倉惶之間隻想逃,不想殺人。我說我們不要老天爺關照。網中的魚你還要讓他逃了?那不是成心!我如此不恭,阿富聽了氣得七竅生煙譏,“嗬嗬,殺人?恐怕到時我們要兄弟分離了!”我答他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殺人了,什麼時候想過害兄弟了。我們要的隻是接頭人舉槍的動作。阿富愚蠢的腦袋瓜子還是想不明白。他又冷冷地說這有什麼用?我說沒有用,就不再說了。得平是個聰明人,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他撿起那一萬元重新塞到我手裏說這一萬用得值。我知道這一萬元不是那麼好用的。因為這一萬元是當著凶手的麵清野會的人塞給我的。這清野會平時是無惡不作,會長留爺更是一個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家夥。我已經被拖下水,唯有幫著得平做事以求他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