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桑澤靜靜的坐在一輛戰車上。
而戰車外,一名墨西哥上尉軍官正在唾沫橫飛的嘶吼著。
隻見他掃視了一眼麵前小狼崽似的‘小弟’們。
“你們又有口福了,一會兒跟我隨長官去辦事,換上憲兵製服,隻能帶短槍和匕首,事後每人八千岡元,還有遊戲玩呦。”
“嗷——!”
一眾人如同狼崽一般一哄而散,紛紛回去準備手槍和短刀等隨身武器。
……
墨西哥城-國際機場
“女士,請跟我走一趟。”
麵對站在等候區出口的墨西哥憲兵,紀淩菲以及其隨從瞬間一驚。
紀淩菲終於清晰的感受到了一一路上的不安,但他還是平靜的淡定問道:“什麼事?”
“很抱歉,女士,我懷疑閣下跟去年下加利福尼亞州——拉巴斯流血事件有關,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什麼?”
“什麼?”
別說紀淩菲,就是她們身邊看熱鬧的乘客也是瞬間一片嘩然。
而且,就算是紀淩菲也知道這個拉巴斯流血事件。
但她剛要解釋,呯——!
一瞬間,隨著一聲清脆的槍聲,一秒鍾前還在同紀淩菲對話的憲兵被直接爆頭,並重重向後仰去。
子彈是從應急站方向射來的,而且,瞬間就將雖然臃腫但還算井然有序的機場驚的亂作一團。
而此刻的應急站內,一名白人油漆工正扛著一個油漆桶隨著逃生的‘洪流’,向著逃生通道湧去。
他不是別人,正是受趙弘飛之名前來‘搭把手’的亞曆克斯。
而此刻的騷亂中心,紀淩菲這裏也瞬間燃起激烈戰火,剩下的三名憲兵紛紛舉起衝鋒槍。
本就在經曆了中南半島時間後,成了驚弓之鳥的紀淩菲衛隊也跟著瞬間做出反應。
但他們的反應,在這些英美法係的憲兵來說,就是‘宣戰’。
噠!噠!噠!
突!突!突!
“特麼的!假憲兵!保護紀總!”紀淩菲的衛隊長嘶吼著,直接開火。
激烈的交火瞬間展開,7比3,加上紀淩菲的衛隊也都是精銳的離役軍人。
無論是數量、還是站位亦或是先手,均不占優勢的憲兵自然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稀裏——嘩啦!
近距離衝鋒槍超高射速的瘋狂蹂躪之下,隔著玻璃的兩名憲兵在撕成片片的玻璃門前率先倒地,殘垣斷壁的玻璃濺滿了鮮血。
……
雙方直接展開激烈的對射,四名憲兵直接全部喪命。
死了四名憲兵,對於紀淩菲來說,雖然不是小事,但卻也不是不可解釋的。
畢竟在墨西哥,每天這種槍擊事件並不比吃飯喝水少多少,再加上她的漢虞豪商的光環,最終最壞的結果估計也就是道歉、賠錢,最多再加一到幾隻的替罪羊。
但這一次,她和她的隨從萬萬沒想到,早在9307號客機落地前就趕到機場的桑澤,也跟著開始了行動。
就在一分鍾前,桑澤的手下已經切斷了塔台同離場大廳和應急大廳的聯絡係統。
也就是說,對於覆蓋整個機場的塔台指揮中心,此刻紀淩菲所在的離場等候區以及應急區,已經成了孤島。
機場最高指揮官邁克感到事情有些不簡單,想要派出機場警衛隊前麵查看,但卻被警衛隊方麵予以拒絕。
而理由很簡單:“也許是電路問題,用不著興師動眾。”
邁克雖怒,但作為一名剛剛上任的機場指揮官,他哪裏敢得罪有著桑家背景和桑澤為後台的警衛隊?
而幾分鍾前的立場等候區,天井二樓扶欄之後——
隨著站在那裏吊著牙簽的桑澤手指向前微微一揚,他的二十幾名隨從紛紛拔出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