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特先生,我很遺憾,我代表將軍通知你,軍團同墨爾本的合作,到此為止,我從來沒來過這裏,也不會再去墨爾本。”西瑪津說著,徑自向房車車門走去。
但菲特卻嬉笑著相反方向的桌台走去,輕輕撚起一根雪茄,並輕嗅了一下。
“閣下留步。”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西瑪津駐足,微微回瞥了一下。
“閣下可知我在門羅教中的主祭祀身份?”
“略有耳聞,那又如何?”西瑪津的反問充滿了傲慢與不屑。
是啊,一個小小的門羅教神官,在他威爾士軍團準將麵前,連個屁都不是。
可緊接著,菲特的聲音卻讓他愣在當場。
“在東澳,在布裏斯班,在墨爾本,包括在阿德萊德,從來隻有我這個主祭教導、指引別人,沒有人敢教訓、質疑我,包括我的哥哥。”
菲特一邊說著,一邊用火機熏烤著雪茄,殘忍的雙眸更是炯炯的注視著對方。
“然後呢?”西瑪津也饒有興味的回過身,嘲諷的瞟著對方,他也想看看對方又賣起什麼藥了?
而下一秒,一直站在車門方向的盧森卻已經拔出手槍,並指向了他的頭。
“然後,我也很遺憾的通知閣下,您的死期,到了!”
“你敢殺我?”西瑪津的表情依舊戲謔。
“我當然不敢,但外邊現在盤踞了西澳、北澳近三百多的總督府衛隊,他們要幹掉安竣弘和謝特,你西瑪津死於亂陣,這也說的過去吧?”
“你——!你確實夠卑鄙,不愧是東澳鬼狐!”西瑪津語氣雖然堅定,但臉色已經漸顯蒼白。
“這都是被你們逼的啊,將軍閣下。”菲特說著點燃雪茄,同時衝著不遠處的盧森輕揚了一下。
而盧森輕輕的扣開了手槍保險,怔怔炯炯的注視著似乎有些慌了神的西瑪津。
……
就在十分鍾前的碼頭小餐館,一臉殘忍的鮑維爾剛要開槍。
噠!噠!噠!
突!突!突!
隨著餐館之外,一陣密集的火舌,鮑維爾身側的兩個人鮮血飆射,直接被掃成了篩子。
而肩膀負傷的鮑維爾好在躲閃及時躲閃,但他的運氣卻也到此為止了。
抓住空檔的伊特飛身躲避宛如脫兔,同時猛的拔出手槍。
呯!呯!
兩槍空中點射,子彈精準穿過肩頭和肋下。
01秒前還停留在飛身躲避動作中的鮑維爾直接被掀飛出去,好在有同伴的相救才僥幸逃過一命。
其實並非伊特槍法糟糕,而是對方也不是弱者,居然在空中翻身躲避。
“伊特,堅持住。”窗外傳來羅莎溫柔卻狠厲的聲音。
“趕緊衝進去,幹掉他們。”還有阮寧粗狂的嚎叫。
緊接著,門口、窗口,不斷湧進一個個荷槍實彈並包裹著防彈衣的武裝槍手,十幾個條犀利的uzi近戰衝鋒槍,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火網,菲特留下的武士越來越少,動作慢的直接被絞殺成蜂窩煤、跳著霹靂舞最終萎頓倒地。
而本來被壓在隔角處抬不起頭的伊特不在躲藏,直接衝出掩體,在十幾名衝鋒槍手的裹挾下,瘋狂的向前推進著。
呯!呯!呯!
突!突!突!
瘋狂的對射,雖然是一邊倒的局勢,但如此狹窄的戰場條件,雙方自然是不斷有人倒下。
木屑四濺,流彈翻飛,高腳杯、酒瓶不斷稱為犧牲品,甚至耳邊不斷響起子彈的破風聲。
但對於這些武士和傭兵來說,這種場景早就司空見慣。
這一刻,拚的就是誰不怕死?誰膽子大?誰比誰更更狠?
而伊特,自然是這些人中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和趙弘飛一樣,是真正的戰場主宰,除了戰力遜色多一些之外,幾乎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