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早已經摘下了墨鏡,沒錯,他就是剛剛那群人簇擁著的文弱男子。
沒有作聲的趙弘飛隻是輕輕拉上了國立銀行vip休息室的窗簾,然後靠在那裏,一顆一顆的向彈夾中按壓著達姆彈。
對於這些扶桑人,他可是沒有一絲好印象,這種鋼芯達姆彈,招待他們剛剛好。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那些被他發現的小東西破壞他的計劃。
九輛蒙著牌照的運鈔車悄悄從停車場後門分別駛入國立、南洋和印洲三家銀行。
他們不知道,除了印洲銀行,在其他兩個銀行內部,鬼蝶的主力正在塔妮、羅莎和蓮娜等人的帶領下等待著他們。
……
“準備動手,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巴達維亞國際機場,印洲銀行頂樓可能還有狙擊手,千萬小心。”
“是,明白。”
就在塔妮和夢莎同時回應的同時,這一次的趙弘飛也輕輕的扣下了扳機,掛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槍在一簇短促的火焰和悶響之後,兩千碼以外的狙擊倍鏡瞬間粉碎。
本準備一展身手的東城秀男直接出師未捷。
不過雖然吃了一記有史以來最大的悶虧,但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綿羊。
就零點幾秒鍾前,對向一抹光亮也被他瞬間捕捉。
瞳孔一怔的他就已經果斷的丟開槍支向左邊的窗下閃去,但他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卻在哀嚎中獻出了右耳,而且被擊毀的狙擊步槍也預示著此次行動的失敗結局。
“有意思!”
呢喃了一句,帶著幾分讚許的趙弘飛繼續瞄準著塔樓的方向,緊接著下令道:“印洲塔樓的狙擊手已除,下邊就看你們的了。”
“是,主人。”
幾乎與此同時,在南洋銀行停車場的出口,塔妮、蓮娜以及貝琳姐妹等十幾人突然從一側的草叢中起身,十幾杆德意誌g36突擊步槍一陣瘋狂的火網交叉。
失去製高點的支撐,十幾名扶桑‘劫匪’被當場粗暴辦結,沒有一輛來得及逃出銀行區。
……
而南洋銀行的三輛運鈔車更慘,直接被羅莎攔停在地下停車場,而這自然也少不了福格和西博所部的幫助,不過正常,這一筆‘貨’,自然也是交給福格和西博兩人的‘好處費’。
至於兩人能在埃文麵前保住多少,就看他們自己了。
……
另一邊,從印洲銀行順利逃出的三台運鈔車,同樣也沒他們想象的那麼好運。
夢莎所屬的三台偽裝成機場貨物用車的廂式貨車正在街上正式綴上了他們。
“交替追擊,不要過早暴露,給機場創造機會。”
“是!”
明明九台,現在卻變成了三台,夢莎雖然有些疑惑,或者說擔憂。
但最終,還是拿起了另一隻話筒,低聲命令道:“安雄,做好準備奪取飛機。”
“是!”安雄應承著丟掉了話筒,然後輕輕拉開了步槍保險,回望了一眼身後十幾名偽裝成機場工人的巴圖馬武士。
“下酒菜就要來了!”說著露出一陣獰笑的表情。
印洲銀行內,跌跌撞撞的東城秀男扶捂著血肉模糊的右臉,他的隨身信號已經在中彈的第一時間被幹擾了。
也就是說,他們這次行動早已經被人偵知。
他知道,一定是西博出賣了他,但在這巴達維亞誰能使用的動西博?
福格麼?但誰又能用的動福格?
埃文憑什麼為了澳斯科特的利益而賣命,這不合常理啊。
但這些疑問,都不是他此刻能夠解決的,他現在的首要問題,就是要逃出這裏,至於運鈔車和機場,他隻能替他們向天照祈禱了。
他甚至不敢坐電梯,一句話,他此刻的身邊,他不能信任任何人。
幾分鍾後,隻見他持槍奔回了銀行內室回廊,但卻被警衛當場攔住。
“先生,放下你的武器。”
但早已成驚弓之鳥的東城秀男,哪裏肯放下武器?
雖然不敵素未謀麵的趙弘飛,但眼前這些普通保安哪裏是他的對手?
僅僅一個照麵,兩名保安直接哀嚎著倒在了血泊中。
另一邊,趙弘飛也清楚的知道,對方已經逃了。
但他並沒有前去追擊,他留在巴達維亞的的目標不是幹掉誰,而是分潤這筆聯合陣線的錢和黃金。
至於其他,他也並不想節外生枝。
若非如此,他追殺慕天芙豈不是更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