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你沒事吧?”
趙弘飛莞爾的抱著膀,翟芬和褚寧兩人也紛紛回到他身後。
杵在那裏的傑森卻尷尬的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對於李孟嚐的這些表現,並不出趙弘飛之前的預料。
說到底,他和其他人父無二,雖然劣跡斑斑、罄竹難書,但也絕對稱得上虎毒不食子的慈父。
而這一點,從傑森那裏得知他對李露莎的滿足和溺愛程度,就完全看得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幹的?誰敢打我閨女?”
坐了一夜飛機的李孟嚐雖然一臉疲憊,但摟著泣不成聲的女兒,瞟著趙弘飛等人低吼著。
在他認為看來,完全是女兒吃了虧才是。
所以,此時的他還停留在如何給女兒出氣、泄憤的思考範疇。
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更看不到趙弘飛那暗暗冷笑著的嘴角。
父親的到來,再也擋不住李露莎泛濫成災的委屈。
而且,本就心事重重的她睡得自然很輕,在加上聽到了父親的聲音,直接醒來就撲倒了對方的懷裏。
“嗚!嗚!嗚!”
“閨女,沒事,有爸爸在。”李孟嚐安撫著女兒顫抖的脊背,看得出,此刻的他心疼自己。
趙弘飛暗暗的嘖了嘖嘴,臉上的冷笑之色更濃了。
自己當年求告無門的時候,他可曾想過自己也是另一個父親的兒子?
“爸,嗚!嗚!嗚!”李露莎哭的泣不成聲。
“閨女,不哭了,你好點沒有?”
看到女兒身體無恙,稍稍安心的李孟嚐開始轉移注意力。
而首當其衝的就是離他最近的傑森。
“閨女?”
傑森也算是一名老兵,但畢竟隻有二十二歲,這種‘見便宜嶽父’的陣仗他哪裏見識過?
再加上本身確實心虛,麵對李孟嚐似乎無意識的逡巡瞟視,自然有些不自覺的向趙弘飛身側躲去。
“閨女,你跟我說,是不是他?我弄死他!”
李孟嚐的手指和凶光瞬間確切的指向角落裏的趙弘飛,亦或是趙弘飛身側後的傑森。
“爸爸,我沒事,但安總說,對方好像傷的很重,嗚!嗚!嗚!”
李露莎說著,又撲進對方的懷裏,大聲的哭訴著。
“不哭!不哭!”
李孟嚐一臉心疼的摟著女兒,一下一下撫摸著女兒的秀發安撫著。
“沒事,爸爸在,爸爸在呢,多重都沒關係。”
李孟嚐似乎完全習慣了自己處置事情的方式,甚至連女兒提到的‘安總’都下意識的直接過濾掉。
在他的潛意識裏,那些個‘總’算個屁,在連州,再大的‘總’,還有紀總大麼?
而他則是紀總的座上賓。
也許情急之下吧,他忘了,做了一夜飛機的他已經來到珀斯,而不是他的老巢——連州。
“可是他們要起訴我,嗚!嗚!嗚!”
聽到女兒愈發字正腔圓有條理的說話,目光也不再那般呆滯,李孟嚐的心放下一半。
可再一想,要被起訴?
這一刻,他的心終於被提了起來。
他也不是傻子,這裏可是西澳斯科特,西洲法係的人身傷害案可沒他一貫接觸的那麼簡單,哪怕這裏再糟糕的治安條件。
“什麼?還起訴?”
李孟嚐一驚,扶好自己的女兒,然後憤怒手指再一次射向趙弘飛。
“告訴我,是不是和他們有關,我早就提醒你,不要和那些外國小流氓聯係,你就是不聽。”
這家夥真是本性難移,好幾年不見,還是那麼熱衷於給人扣屎盆子。
趙弘飛險些被氣樂了。
不過雖然如此做想,看在他即將倒黴甚至命不久矣的份上,趙弘飛也隻是非常保持形象的淡淡一笑。
完全不同於想要站出來理論的傑森,而對於傑森,他自然不會允許對方辱罵安竣弘。
畢竟,安竣弘可是他們的首領、統帥,他被侮辱了,又將自己至於何地?
趙弘飛雖然不想與之計較,但敲打他一下,讓他安靜一點,還是要的。
而且,畢竟自己現在扮演的可是在珀斯手眼通天的大佬——安竣弘。
受他辱罵不還口,豈不惹人懷疑?
【作者題外話】:抱歉!各位讀者,作者由於工作緣故,本月實在無力堅持日更一萬的工作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