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單上沒有落紅,他有點失落。到底她的第一個男人是於泉還是旁邊的那個臭小子?於震安盯著蕭曉的身體,怒火上湧,拿來一杯涼水,一下澆到蕭曉身上。蕭曉全身一陣冰涼,微微顫動了一下,悠悠的從昏迷中醒轉。
眼前的男人臉色烏黑,怒目直瞪著她。蕭曉厭惡的又閉上眼睛,此時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她沒有一絲的餘地,她在等,在等待死惡魔的任何侵犯。
於震安抬起蕭曉的下巴,強製的讓她睜開眼睛。
“說,誰事你的第一個男人?”於震安怒吼著問道。
蕭曉很想笑,可是又笑不出來。要強暴就強暴吧!要欺淩就欺淩吧!為何連遭到強暴都還要牽扯她心中最隱秘的傷痛?老天爺真的就這麼不待見她?
“是於泉!”蕭曉惡狠狠的吐出三個字,就再也不說話。既然你為老不尊,既然你不是人,那麼我蕭曉也要讓你知道,你穿的不過是你兒子的破鞋。這種侮辱看你如何承受?
“什麼?泉兒?”於震安此時腦子有點混亂,真想不到真的是自己的兒子,他想如果是那臭小子的話,不管剛才自己答應了她什麼,他一定要廢了那家夥!
於震安起身坐到沙發上,抽著雪茄。再也沒說半句話,蕭曉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麼?她唯一擔心的是他會不會放了思明?
於震安經過激情之後,漸漸的鎮定了。眼前的姑娘雖然美妙,但始終是泉兒心中的最愛,既然她早已是泉兒的人,那麼他決定不再為難她。但是他要讓泉兒從今往後再也見不到這女人,她不配,不配成為泉兒的牽掛,她的心不在泉兒身上。再則自己已經要了她,那麼以後注定她與於泉就不能有結果。
於震安招來下屬,很快吩咐放了黎思明。可是黎思明已經半死不活,還算於震安有良心,把黎思明送到一家私人醫院,並給了醫院一筆為數不少的錢財,吩咐將思明醫治好。
蕭曉的心總算放下了,她偷偷的在醫院附近觀察著黎思明的一舉一動。直到黎思明好轉離開,到處尋找她的時候。她才最後卷上行李,離開了這座傷心的縣城。
從蕭曉與思明被抓,直到後麵秘密的被釋放,足足半個月。期間蕭衛國去過崖溝村,可是蕭曉養父說被警察帶走了。蕭衛國又來到公安局,於震安一直搪塞,說正在審訊中,任何人不能接見,並說蕭曉與思明兩人都很好。
蕭衛國無奈,愁得兩鬢都快斑白了。昨日又來找於震安,於震安說人已經放了,於泉已經好轉,孩子認錯態度認真,承認積極改過,所以隻是認真的教育兩人,並沒有為難他們。
蕭衛國來到蕭曉的公寓,開門進去。看著房間整齊,蕭曉的衣物還有一些書籍都沒了,蕭曉在書桌上留了一封信。
內容很簡單:爸爸,蕭曉對不起您!蕭曉要暫時離開,需要靜靜,調理心態。高考我會回來,不要到處找我。您要照顧好自己。蕭曉一切安好!
於震安雙手捧著信,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信紙上,看著斑斑點點的淚痕,他多想女兒啊!此時不知道她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