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對譚明月而言非常不適,哪怕周鈺很聽話很小心,但太過天賦異稟,難免會有點受不住。
好在時間不長,都是第一回,大概三分鍾左右就結束了這場折磨。
剛鬆了口氣,就聽到低沉而又壓抑的抽泣聲,她被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哭什麼?”以為是覺得時間短了沒麵子,她柔聲安慰,“第一次都差不多以後會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周鈺羞愧極了,也崩潰極了,眼淚直流,“我不是故意的尿的,不要討厭我不要討厭我。”
以前在睡夢中模模糊糊的醒來不小心‘尿’床弄髒了褲子,他不敢告訴爹娘這事,自己都已經這麼大了還‘尿’床太丟臉了,偷偷將褲子洗幹淨晾好。
這事一直藏得好好的,沒想到第一次和媳婦睡覺一起做羞羞的事時會弄到她裏麵。
他實在是太沒用了,啥都不會,還弄成這樣,周鈺陷入自怨自艾。
譚明月則一臉懵逼,“哈?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周鈺抱著她,邊哭邊說:“我不是故意的,忍不住,不要討厭我,我去打水給你洗幹淨,洗幹淨就好了。”
聯係他前前後後顛三倒四的話,譚明月差不多明白過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大傻子,那不是尿床。”
周鈺有些傻眼,“那是啥?”
這……就不太好解釋了。
譚明月想了想,斟酌著用詞並引導,“……是可以讓我懷孕生娃娃的東西,你沒發現它不太一樣嗎?”
白白的,黏黏的,確實不像尿,每次比尿少很多,周鈺在心裏默默對比完了還是覺得有些惡心,“就像鼻涕一樣,我身體裏麵咋會有這種東西,好惡心。”
譚明月聽他說得也覺得惡心,再這麼下去自己要被弄成x冷淡了。
“快點睡吧!明天再洗,大晚上的別折騰了。”
周鈺還是有些不安,“你真的不討厭我嗎?”
“不討厭。”譚明月無奈地歎了口氣,
要是討厭他就算走投無路也不會嫁給他,更別提做這麼親密的事,隻是沒想到收場會這麼烏龍,以後再想起這事不知道還能不能投入進去。
周鈺才稍微放心下來,臉上的眼淚還沒完全幹,就跟一隻大狗似的一下一下地親她的臉,膽小又熱情。
親著親著,褪去的燥熱再度席卷而來。
初嚐這事,喜歡的人就在自己懷裏,他又是個傻的,在這事上根本沒有多少自控能力。
被抱著的譚明月也感覺到了,想到他心裏比較敏感,沒有拒絕。
一回生,二回熟,到了第三回熟的不能再熟了。
結束時已經夜半,譚明月被折騰得夠嗆,兩邊發鬢都濕透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腰部以下更是酸痛得很,當真是教會了徒弟累死了師傅。
周鈺卻是神采奕奕,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快樂過。
不僅僅是身體舒服,更多的是兩人這麼親密,隻有他們能對對方做這麼親密的事,聽著她低泣時像小貓在叫,勾人極了,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甜蜜,就好像擁有了整個世界一樣。
他輕撫著懷中人的背,聽著紊亂粗重的呼吸逐漸變得清淺均勻,隻能歇下再來一次的心思,閉上眼睛跟她一起入睡。
……
天剛魚肚白,紀蘭妮就醒了。
昨晚她在屋裏聽到了動靜,知道傻兒子成事了,後麵鬧得越來越厲害,鬧到大半夜才安靜下來,心裏很是欣慰。
雖然傻了點,但身子骨好著呢!等兒媳婦養好了身子,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孩子了。
為了慰勞他們她特地早起剁餡揉麵,準備蒸一籠大肉包子,又打了三個雞蛋煮蛋花湯,搭配兒媳婦做的辣白菜。
做好了早飯,她去敲了敲門。
周鈺很快就出來了,看著笑得比菊花還要燦爛的娘,有些不好意思地垂著頭,“小月還在睡覺,小聲點,不要吵她。”
昨晚兒子折騰了那麼久,兒媳婦那小身板肯定受了不少罪,紀蘭妮非常理解,笑眯眯地說:“咱們先吃早飯,她的留在鍋裏溫著,等會你把昨晚洗澡換下來的衣服洗幹淨,體貼殷勤一點,可千萬別把衣服洗破了。”
他們家裏不像別家不到農忙時衣服大多各自洗各自的,周建霖當過兵習慣自己洗衣服,常常將自家媳婦的衣服的衣服一起洗了。
所以紀蘭妮並不認為女人就該做飯洗衣打掃家務,兒子以前偷偷洗褲子,她也隨他去,隻是他常常控製不好力道把褲子弄破。
弄破他自己的也就罷了,兒媳婦嫁過來沒帶衣服,還是自己給做了兩身新衣服,她有些不放心,“算了,還是我來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