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真凶落網(1 / 2)

譚馥雅額頭上的汗珠滴落在凶手的手上,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不是因為那刀子有多涼,而是凶手剛剛叫的不是“玉錦”,而是“譚馥雅”,這三個字足以證明,她什麼都知道了。

她一手扣著譚馥雅的腰,將譚馥雅拉向自己,嘴貼著譚馥雅的耳根子處,噴灑著熱氣,極為曖昧的說:“若不是接到風聲,差一點就被你們騙了,其實你不用帶著這副麵具,早晚會輪到你”

譚馥雅瞪大雙眼,身子一顫,打了個激靈,感覺心都要從嗓子眼兒裏跳出來了,不敢動彈。

那人一手拿著匕首挾持著譚馥雅,另外一隻手從她的腰慢慢向上遊走,沿著衣襟慢慢的探入她的衣服裏,摸索譚馥雅衣裏的衣帶,胡亂的解著。

譚馥雅一驚,凶手的呼吸居然因為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急促,明明都是女的怎麼會

譚馥雅讓自己保持一絲冷靜,嗓音低沉的問,“你這是做什麼?”

“嗯別急,讓我好好疼疼你”凶手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細語說著。

“你鬆手!”譚馥雅感覺到裏邊的衣服被她解開,嚇了一跳,男人的風流陣仗她在花月樓見過,這女人的還是第一次見!

見譚馥雅一個勁兒的掙紮反抗,她將匕首又拿近了一些,惱怒的低聲問她,“怎麼?男人碰得,我就碰不得?”

譚馥雅一驚,連忙向她解釋,“我是清白之身!”

“呸!”她不屑的朝著譚馥雅吐了一口唾沫,“清白之身?你和那姓狄的整日待在一起,這些天還都在海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這些女人為什麼總是喜歡作踐自己。”

話音一落,身後突然傳來“噠”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打在了馬車上。凶手一驚,分了神,沒注意到馬車外邊的動靜。

須臾,隻聽見一聲馬兒的嘶鳴,似乎有人砍斷了縛馬的韁繩,馬匹脫韁,馬車瞬間失去了平衡,劇烈的搖晃,向前載。兩側的車窗外突然伸出兩隻手,他們抓住了凶手的手,拉向兩邊。

譚馥雅的身子向前栽倒,車廂門被大力的劈開,站前頭的車夫立即伸手將譚馥雅一把扯了出來。

譚馥雅早已被嚇得六神無主,身子被隨意的拉扯而出,失去了平衡,好在林鋒突然一躍而起,將她接了下來。林鋒將譚馥雅放在安全的牆角,搖了搖驚恐過度的譚馥雅,見她雙眸恢複了一絲靈動。這才持刀轉身上前,動手拿人。

一架馬車上,四五個人圍在馬車的四周束縛著凶手;兩個個子略高,身材魁梧的人,站在馬車兩側的車窗外,用繩子套住了凶手的雙手,向外拉,固定在車輪上,凶手的雙手無法動彈,隻能靠著雙腿亂蹬來奮力反抗。

林鋒站在扯轅前,而後突然將著地的車轅大力的拉起,用力一蹬,周邊的人迅速閃開,整架馬車向後翻。

林鋒一躍而上,站在那翻了的馬車上麵,看著裏頭那女扮男裝的凶手,臉上那幾道才結痂的抓痕那麼明顯,正是夜裏被譚馥雅所傷。隻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殺了縫屍的竟然是這麼一個嬌小的女人。

旭日東升,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的鋪灑開來,它柔和的輕撫過寂靜的大地,以清澈明亮的陽光,驅散了人們心口上的陰霾。

譚馥雅微微閉上眼,感受著陽光的溫度,冰涼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恢複知覺。

林鋒對著邊上的人吩咐道:“把她帶走!”

一時間,整個縉雲縣瞬間就炸開了鍋。街頭巷尾人人都議論著這件駭人聽聞的殺人縫屍案。從凶手被抓,帶回縣衙開始,整個縉雲縣的酒家、客棧、街邊、小巷,隻要有說書的,定是聽客滿堂。

正在大夥兒議論的熱火朝天之時,唯獨縉雲縣縣衙緊閉著大門。

縣衙內,狄承旭坐於堂下的太師椅上,衙役門也是隨意的站在一旁,眾人看著地上跪著的女子不說話。

狄承旭坐那兒,拿著茶杯抿了一口茶,神態自然的問她,“你與何玉娘有七八分相像,有何關係?”

那女子聽聞狄承旭的話,微微的抬起頭,看著狄承旭詭異了笑了笑,簡單明了的說:“我是她夫君。”

邊上的人聞言一臉茫然,麵麵相覷,雖然她身著男裝,可的的確確是女子無誤。

狄承旭微微低著頭,從容淡定的低聲問她,“你殺人縫屍,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