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輕笑還未曾散去,應華便笑嗬嗬的繼續往下說了。
“今天啊,我要給大家說的這事兒,是咱們現在的事兒,也是以前的事兒,這話是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說這個事兒從古到今都有,當然這個古字算嚴格還有些誇張,但是幾百年還是有的。說到這兒估計大家夥兒就想問了,什麼事兒啊,從古至今都有,好幾百年,有些誇張了吧。在這次打個包票,不誇張,一點兒也不誇張,那這個是個什麼事兒呢,就是剛剛的主持報幕的時候報的那個名字,戒酒,事情就是這個事情,名字自然也就是這個名字,名副其實嘛。”
應華此刻的聲音,是大不同於平常了,在剛開始還是有些平時說話味道的他,此刻像是變了個人兒似得,光聽聲音不停內容都有種讓人控製不住自己發笑的**的。可樂,也是需要水平和技能的啊!
剛剛說明自己是說單口相聲的應華和下麵對內容解釋之間並沒有故作停頓,雖然有幾秒鍾的停留,但和這番介紹內容的話語絕對是一氣嗬成的,很自然。而這番話後,應華卻故意停頓了。
十數秒的時間,順著剛剛最後一句話的表情,一直笑容可掬著,雖然不顯做作,而且時間也很短,但卻是真實存在的。進入正題前,做個預告,然後微微空隙些時間,吊人胃口,這是應華故意用上的一個小技巧。這是應華這兩天對著電腦視頻研究出來的,至於和林峰倒是沒有關係,畢竟林峰隻是給了篇稿子,抽時間聽應華說了幾次,糾正了些整體上的語氣,至於局部的細節,林峰倒是真沒理會。他是真不知道,雖然說腦子裏所印刻的前世的東西都很齊全,但是事情終究不是這麼說的。在腦子裏的不一定是自己的。
“南北大街東西走,十字街頭人咬狗,揀起狗來砍磚頭,倒叫磚頭咬了手。有個老頭才十九,嘴裏喝藕就著酒,從小沒見過這宗事兒,三輪兒拉著火車走。”
扯著笑臉,停頓過後,應華收起臉上的笑容,用相聲之中的正色,開始了正文。還別說,這開場的打油詩,說的倒是有模有樣的。
“哎!您聽這象話嗎?!”打油詩說道完,隨著段子,應華問了一句和場內互動的話。聲音、模樣還是相聲中的正色。
“不像……不像……”
“不像……”
……
台下,人頭擁擠處,也不知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托兒,還是真心想應和,反正隨著應華這一聲問台下是挺熱鬧的。
古時候,對於君王,有報喜不報憂的說法,當然,也是行為。至於為什麼如此,道理很簡單,人都喜歡願意吃甜食,沒有願意吃苦味的東西的。即使曆史上有一個勾踐在臥薪嚐膽,可他那也是為了以後能更好的吃甜的,滅吳複國之後,他享樂可是比較可以的。喜憂,擴散些,在言語中便是好聽,有難聽,奉承之語,逆耳之言。逆耳的話可是沒幾個喜歡的。
應華也是人,自然也同樣。台下的應聲,雖然在相聲中可有可無,但是有總比沒有好的,而且,說者也高興,應華的臉上的笑容,如花般含羞待放了。
“今天啊,我給大家說的這段單口相聲,這裏麵啊就有這麼一個不象話的人。”不管花開花敗,眼前的事兒終究才是關鍵,應華可沒有讓臉上的肉把腦子擠下去,所以強收起臉上的表情,回到剛剛相聲中的正色之後,他又繼續說了。
“這具體是什麼事兒呢。話說呀有這麼一大財主,家財萬貫,在京都城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這老頭呢,有倆兒子,大兒子不管辦什麼事都十分的沉著冷靜,為人非常的幹練。這老二呢?為人到還可以,就是有個小毛病,好喝口小酒。他好到什麼分上呢?他把那床頭上吊一個酒葫蘆,晚上睡醒了就打開葫蘆喝幾口,上廁所也不好好上,把廁所門口放個酒壇子,上完廁所他都得喝上幾口!”
說著,應華將剛剛一直在前的左手換成了右手,做了幾個小動作,有些誇張但絕對屬實的段子,加上他那‘陰陽怪氣’的聲腔,再配上他這活靈活現略顯誇張的小動作,操場上的笑聲如同一鍋煮沸了的水一般,不時的有水泡咕咚而起,然後迅速波及,同時在積累中向上。一個個的傳遍了整個操場,然後衝上了雲霄。
“就這麼著,他是天天喝天天醉,天天醉天天喝。看看這樣的生活,除了醉就是喝了。很是充實啊!”在笑聲微微減輕的時候,應華繼續道。這一句屬於一段兒總結的話語原本沒有那麼長,不過是原本,林峰從那個世界搬運的時候,還是去掉了不少和添加了不少的。像這句,是添加了的,而正文開始的時候關於時間上的問題,卻是被林峰給拿下了,畢竟,這世界上可沒有清朝。在這個沒有清朝的世界弄出來一個清朝,這便是無中生有。無中生有在金錢上麵兒是個很好的技能,但是在生活中卻不太妙,在這個範疇中她可是屬於謊言,而謊言可是比計算機的元件順序還要費力的,一個套一個的,一個謊言要有無數個謊言來圓,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兒啊。所以對於這些搬運之作品,林峰還是經過了自己這道濾網過濾了並加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