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虞瑋韜跟著問好,從後備箱拎出滿滿兩手禮物,扔下安之率先進了家門。
吃過午飯,虞瑋韜沒有離開的意思;吃過晚飯,他屁股也還是粘在她家凳子上,對著隔壁三姑六婆看動物園大猩猩般的圍觀舉動,戴著他那副偽斯文的金框眼鏡,一一報以溫和微笑。他本身氣質就極其清俊儒雅,長得又好,態度又親切,門前停著的車子又價值不菲,直看得三姑六婆個個讚不絕口。最後連二叔二嬸都刻意過來套近乎,虞瑋韜還特別細心大方的準備了他們的見麵禮,這下更是被眾人捧上了天。
眼見著天愈來愈黑、時間越來越晚,安之連連用眼神催促虞瑋韜。直催得她眼睛都快抽筋了,他才施施然起身,略略有些遺憾地:“哎,不知不覺天都這麼晚了。”說罷他笑看向安之,安之忍著回他一笑,但想終於可以送走這尊大神、和父親好好聊天了,結果虞瑋韜接下來的話生生讓她吐了口血,“看來要叨擾一晚了,伯父肯定不會介意的吧?”
安之翻著白眼險些背過氣去,再不管他,直接進房甩門。門外那不要臉的斯文敗類還在言辭恭順的與父親客套:“不用另外麻煩收拾客房了,我與安之一間就好。”
可憐父親一介老實農村漢子,哪說得出拒絕的話來。安之將臉埋在枕頭裏,恨不能挖個地洞把門外那男人活活掩埋了。
稍頃聽得開門聲響,然後腳步聲近。安之繼續趴床上不動,當他是透明的。
“咦,你晚上要趴著睡覺麼?”
安之悶悶的聲音從枕頭裏傳來:“是啊是啊,屁股摔爛了,您老自便吧。”
“自便?那敢情好。”
安之原以為這樣將他後路堵了,他就能安分些,豈料沒過一會兒,身上竟是一沉,某人好好的半張床不躺,直接跑她身上睡覺來了。她勉強想撐起身,無奈身高體重差距過大,又哪裏動彈得了,氣得她大罵:“渾蛋快起來,你想壓死我啊!”
她好歹是個傷患,這人實在太惡劣太沒人性了。
話音剛落,便覺耳垂一暖。他密密實實貼著她後背,幾乎咬著她耳垂輕道:“我有分寸,懂得輕重的。”說著含住他耳垂,一手也不知怎麼的就伸到了她胸前。
安之身子一軟,強撐起的半個腦袋跌回枕頭,一聲悶哼沒入枕中,好半晌才掙紮著道:“隔音不好,爸會聽到的。”
他的手已經來到她身(下),熟練地輕巧地將她衣衫褪得大半。第一次嚐試這種姿勢,他似乎有些興奮,全不像平時那般謹慎:“嗯,那安之你要控製下音量了。”
安之反抗不了、脫身不得,又禁不住被他誘得意亂情迷,一邊在心裏暗罵他禽(獸),一邊又為他這種“禽(獸)”行為臉紅心跳。她不知怎麼地想起上次看的小粉紅杜與小粉藍杜的廣告,那裏麵似乎就有這個姿勢來著。她當時做賊心虛地看明白後著實驚奇,今天當真親身體驗,明知應該要控製,可是巨大的感觀刺激之下,他進入時她還是本能地尖叫了一聲。
“停停停!”安之不知是該羞還是該惱,在他或她公寓也就算了,今天在她家裏,隔音不好,父親又在外間,他是故意這樣來報複她上午臨陣脫逃想將他打發回去的仇吧!
“為什麼?”他一口咬在她背上,身下動作沒有絲毫放緩的跡象。
安之幾乎要哭了,難得可憐兮兮地喘氣央求:“我受不了,會叫出來的。”
他很滿意她的回答,語氣不穩地好心建議:“跪著會比這樣趴著好些。”
“真的麼?”安之拚命咬著嘴唇,盡量不讓自己喊出聲。也不知因為這姿勢,還是因為這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整個人特別敏感,又不願他真的就此停下。
他“嗯”了聲,幫助她改趴為跪。結果安之隻覺得比剛才更刺激,她甩手將枕頭置於床頭,拚命咬著才不致喊出聲來,一聲聲呻(呻)都壓在喉間,破碎又性感。
這人真是太過分了,居然騙她,這樣跪著隻是讓他更方便,卻讓她更難以承受。安之驚覺自己上當時,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