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被困意充滿了的太宰治弓著腰雙手無力垂下隨風飄蕩,他困倦的跟隨著憂禮來到了別墅。
憂禮掏出鑰匙準備打開大門,一邊提醒太宰治,“是的,因為哥哥的老師是關鍵、人物,太宰哥?”
再回過頭原本有氣無力頭發都是亂糟糟的太宰治煥然一新,頭發打理整齊挺直腰板肆意散發自己的魅力,就差拿一根玫瑰去找美麗的小姐姐殉情了。
“憂禮你早說那人也在啊。”自覺不能在憂禮哥哥麵前落了麵子的太宰治拿出平日裏勾搭小姐姐的氣勢,“應該在去小蛞蝓那兒拿瓶香水噴噴的。”
笑容一瞬間僵硬的憂禮轉移視線,推開了別墅大門,眼前黑影一晃身後人一拉,成功避開了某人的擁抱。手疾眼快的太宰治毫無笑意,眼眸深沉,仗著身後的憂禮看不見自己現在的表情威脅,“別亂抱別人的弟弟啊,小朋友。”
沒有偷襲成功的狗卷棘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他的身後大清早被抓起來打扮得更帥氣的乙骨憂太上前接回自己的親弟弟,神情嚴肅,“別亂認別人的弟弟啊,這位先生。”
憂禮:……
最後一手一個拉著走進了別墅,憂禮將夏油傑從密閣裏搶來的獄門疆交予太宰治,在【人間失格】的作用下,五條悟被放了出來。失去束縛對象的獄門疆又重新變回了那個平平無奇的黑色小匣子,憂禮把它交給了五條悟保管。
五條悟本還受限在獄門疆內狹小黑暗的空間裏,突然被人放出來憑借著良好的身體反應才沒有在自己的學生和摯友麵前出了個醜,雖然本人可能對此完全不上心。出來後的五條悟掃過自己的學生,自己封印之後他們經曆了很多事情,從學生那裏了解到自己封印之後的全部事情。
之前一直在國外如今才知道涉穀事件帶來了什麼的夏油傑和五條悟對視一眼,兩人想法出奇的達成了一致,咒術界沒救了炸了吧。
“冷靜冷靜。”送走太宰治的憂禮返回別墅,映入眼簾的就是夏油傑和五條悟略顯瘋狂的表情,“我知道你們老師的死亡讓你們很憤怒,但咒術界完蛋了最高興的可是那些咒靈。”
迎著五條悟質疑的神情憂禮一副身不由己的神態,“不是我不救,那時候我也死了。”
他完全來不及救人。
——至於憂禮是真的來不及還是故意為之,恐怕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五條悟越是瘋狂反倒愈發理智,他同樣在學生的複述下發現了憂禮的不對勁,“你當初和我交易之後沒多久就和爛橘子們合作了吧。”
“當然,我進入東京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求咒術上的合作。”憂禮攤開手,找了個無人的單人沙發坐下,他架著腿繼續往下說,“不過如你們所見,現在的咒術界沒救了。為了有一個聰明點的合作夥伴,所以我選擇幫你們。”
“那你之前反水又……”五條悟想通了一切,所謂的反水以及之後再救人是為了那一張小小的紙麵文書,“你是為了讓咒術界徹底通緝他們!”
憂禮笑容得意,他為五條悟較快的反應鼓掌,“幸好啊,多虧了那人封印住你,不然我的計劃還真有可能被識破。”他似是感慨似是驚歎,“可惜現在都晚了。夏油傑和虎杖悠仁的死刑命令重新頒布,胖達伏黑等人也被高層宣布叛逃下發通緝令,如今看來你們要麼隱姓埋名要麼就隻能推翻咒術界了。”
不把這些人逼上死路,他也不放心他們會真的去創造新世界呢。
兩人爭鋒相對,氣勢逼人,反倒是在這方麵毫不在意的夏油傑阻攔住五條悟,“悟,那就重新建立一個你理想中的咒術界吧,我想憂禮君肯定有做好其他方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