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問一句, 你們之間的關係?”夏油傑掩藏起自己震驚的情緒,狀似不在意的隨口問了一句,“看起來有些過於親密了。”
“情侶關係。”憂禮直白的揭露自己和狗卷棘的關係, 果不其然看到笑麵狐狸臉上笑容一瞬間的崩潰, 心情瞬間更好了。
狗卷棘聽到對方這麼大方的向其他人承認兩人之間關係,一邊說著鮭魚鮭魚附和人, 一邊在乙骨憂太的死亡射線下環抱住憂禮腰肢。第一次摸到對方脖子以下除手以外的部位的狗卷棘,不可思議地加大力氣讓自己的手和對方的腰貼合更密切。
好、好細!
不是盈盈一握的細腰, 而是常年鍛煉後肌肉貼合密切的精瘦腰肢,隔著衣服他都能感覺到側腹上的肌肉線條——原來人偶也是有馬甲線的嗎?!
狗卷棘這邊仿佛在做什麼學術研究認真的摸著憂禮的腰,而在旁邊其他人的注視下無異於是在耍流氓。虎杖悠仁和胖達對視一眼,悄悄地給自己的同伴一個眼神,誰上去提醒狗卷(前輩)一下?不要當中耍流氓?
伏黑惠默默挪開了視線,釘崎野薔薇撇了一下嘴小聲吐槽著什麼外沒有其他動作, 禪院真希扶了扶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妹妹和釘崎野薔薇一樣沒有絲毫動作。
夏油傑掛著彌勒佛般的笑容捂住了自己兩個養女的眼睛, 並叮囑她們不要看不要學,誰對她們動手動腳要記得打回去。
“狗卷同學。”乙骨憂太與往常無異的笑容背後是陰森森的黑氣,他拍上狗卷棘的肩膀,陰森森的黑氣仿若有了實體順著手臂爬上了狗卷棘的肩膀, 讓人背後一涼,“可以鬆開調戲憂禮的手嗎?”
狗卷棘下意識想鬆開的手,在想起來自己的身份後又抱了回去, 這次連人都貼到了憂禮身上, “……木魚花!”
他都是憂禮男朋友了, 為什麼不能跟憂禮親親抱抱呢!
擁有正當身份的狗卷棘難得的在憂禮哥哥麵前直起了腰板,要不是身高不夠他可能還會當著乙骨憂太的麵當眾親一口。
乙骨憂太和狗卷棘在這件事情上爭鋒相對,兩人對視間無聲的硝煙彌漫開, 就在兩人要展開一場加密爭論前憂禮動作了。他轉了個方向隔開兩人的視線,再將貼在身上的狗卷棘撕下來後,憂禮打著哈哈開始轉移話題,“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
別墅雖然大,但是房間也絕不夠一人一間的,所以幾人商定好兩到三人一間屋子,一間間分配下去後,狗卷棘和乙骨憂太又陷入了爭辯中。
無他,別墅內隻有七間屋子,狗卷棘和乙骨憂太各自占了一間,在其他人都找到合住夥伴後,獨獨留下了憂禮不知道睡哪裏。因為身份和之前做過的事情而單獨一間的夏油傑不在考慮範圍,就隻剩下了狗卷棘和乙骨憂太。
這就是兩人爭辯的原因。
因為對方是熟悉的同學所以使用飯團語飛快地和人表達著自己意思的狗卷棘,因為能聽懂對方的話所以才能爭辯的乙骨憂太,兩人吵不出個結果齊齊把目光投向了憂禮。
“金槍魚蛋黃醬!”
“憂禮你來選去誰房間休息!”
憂禮沉默了一下。
他掏出車鑰匙和別墅鑰匙,選擇了第三個選項,“我回家睡。”
……
“叫我過來就是為了開門啊。”
大清早被憂禮從偵探社宿舍裏溫暖的被窩挖起來的太宰治無精打采,前天晚上他可是為了研究自殺手冊到零點才睡的,本來做好翹班的太宰治逃脫了上班沒逃脫掉弟弟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