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得到一張桃花樓的特殊請帖,薇薇年紀也不小了。有你姐姐的事情在前,想必你也不會再去光明教會,不如早一些找個歸宿。是吧薇薇?”
白薇:“……”
她笑了一下,表情很是得體,在這名許久沒有見過的親戚麵前,除了陌生和生疏,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明明也是有血緣的親人,但也讓白薇感到有些不適。
想到母親對這位姨母的評價,白薇還是將請帖收了下來,道謝,“謝謝姨母。如若沒有別的事,我就不打擾姨母了。”
“嗯,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薇薇。”
溫柔的話語聲伴隨著夜色散開在風中,像是蟄伏在暗處等待著什麼的目光尾隨白薇的身影離去。
桃花樓的特殊請帖?
因為聽力太好不小心旁聽到了一整場對話的巫白霜思考了一下,“她好像和桃花樓的人很熟,又是天級高階強者,如果我認識她的話,不應該忘記吧?”
“可能是你一時間沒有想到,又或者隔太久,和記憶產生了偏差。”褚炎回答。
“……”
就在這時,那名給白薇送完了請帖的女子重新踏上了階梯,朝四層走去。
這一次,她的臉是正好對著光線的,自上而下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額角出那塊不明顯的胎記,是梅花的圖紋,很淡,但巫白霜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睜大了眼睛,一時間有些震驚的看著那名女子的方向。
那個胎記——
長的位置和他的母親的那個胎記一模一樣,不過母親的氣質和她並不相同,模樣也有些差距,所以方才在看第一眼的時候,巫白霜並沒有認出來。
“……”
父母雙雙去世時,巫白霜是見過他們碎裂的本命命牌的,法則的族譜上,父親和母親的名字也都暗淡下去。他們的確是真的去世了,而不是借著假死換上另外一層身份。
既然如此,那名有著和母親相似胎記的人到底是誰?
巫白霜將自己的疑惑與褚炎說了。
“也許有些血緣關係……”褚炎也想不出具體的線索,“你問問你母親出生的本家?白家還有什麼親戚嗎?”
“等會我就寫信去問。”巫白霜對這件事無比好奇,“如果真的是親戚,她和白薇的關係,白薇也是白家的親戚不成?”
說實話,很少有家族會各自分開在兩個不同的帝國相繼發展。白家是巫白霜的母家,他的母親是個性情溫和的人……但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產中,有一張特殊的紅卡。
在外麵沒有找到下迷藥之人的端倪,巫白霜與褚炎再次回去的時候,被迷暈了其他三人開始緩緩轉醒。
宗幕腦袋沉沉的從自己煉器鼎上爬起來,喃喃自語,“太可怕了,剛剛做的簡直就是噩夢。”
“你醒了?你都夢到了什麼?”巫白霜的目光充滿探究和好奇。
“我夢到了我煉器煉得好好的,一群不講道理的女人過來打擾我塑形,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說是我師父讓她們過來和我相親。”宗幕的臉色很黑,他甚至懷疑是不是那個桃粉色的消息卷軸殘留的潛意識,所以才會讓他做這樣的噩夢。
聽到宗幕的描述,一旁也醒過來的冥躍和冥奇兀自沉默了一下,表情有些哽噎,“原來你也夢到了這個?”
宗幕:“什麼?大家都夢到了去相親嗎?”
冥躍:“差不多,我夢到一群男男女女想要在我麵前脫衣服,借機讓我觸犯律法對他們負責,於是我為了不讓他們追上我,我在夢裏跑了三條街。好不容易才醒來。”
冥奇:“救命,我是被人帶到了窯子裏……”
“嗯?!”
聽到冥奇這話,其他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他的身上。
“……”冥奇被看到的一臉通紅,非常不好意思的繼續開口道,“然後老鴇一直在勸我選人,然後安排了幾十個……沒有臉的姑娘,我就嚇醒了。”
“……哇塞,你們的夢境都好豐富。”巫白霜發出了驚歎聲。
“但你們其實是中了迷藥才會昏迷過去,目前這個迷藥的用途我們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從那兩個被派來下要的人身上搜到了一點殘留的藥粉。到時候可以找靠譜的藥師問問。”褚炎無情的解釋。
巫白霜仔細打量了三人一番,詢問道,“除了做夢外,你們還有別的不適應的地方嗎?”
宗幕搖頭,“沒有了,身體都正常。”
冥躍:“我也沒有問題。”
冥奇:“我也沒事。”
為了徹底放心,褚炎也給他們都檢查了一下,身體上的確是沒有什麼問題。但迷藥如果隻是讓他們做一場荒唐的夢境外,沒有別的後遺症,應該是不太可能的。
褚炎很謹慎,“以防萬一,我會在你們三人身上留下一道咒印,這道咒印不會對你們有任何影響,除非你們的精神出現混亂,沒有辦法自己控製自己,我就會接替你們的意識。”
“好。”冥躍和冥奇沒有問題,他們本來就是褚炎的追隨者。
至於宗幕,也點頭答應了。在接受褚炎的咒印之前,他特意叮囑了一句,“如果我有要靠近哪個女人的念頭,請務必接替我的意識帶我遠離那裏!”
作者有話要說: 宗幕:救我,我好害怕。
——
一般隻有貞潔烈男/女才會把一個好好的引發曖昧的迷藥,做夢夢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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