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不屑的說:“當然確定,能有膽量勾引我的男人,不是有錢就是有膽子。”
我歎了口氣,沮喪的坐在床邊,估計這肥豬隻有膽子!
我抬頭望著驕陽,她一臉的淡然,單手扶著額頭,手上夾著momo的香煙,隨著呼氣的起伏,輕輕吐出一口,煙霧隨著她妙曼的身體曲線,飄渺上升。
套房的落地窗很是通透,外麵蔚藍的天空讓人心曠神怡,窗外的陽光傾灑進室內,驕陽閉著眼睛沐浴著陽光,隨後說:“翻他的鞋,還有褲腰帶。”
話音剛落,我立刻找出褲腰帶,褲腰帶底紋上細細的刻著Stuart—Hughes,我媽還真說對了,這男人確實有錢,我帶著愉快的心情,來回摩挲著腰帶的角線。
腰帶中不平衡的凸起,異常的明顯,這家夥經曆了什麼挫折,居然把錢藏在這裏,我笑著抽出一張,天啊!居然是英鎊!看著鈔票上女王的頭像,我狠狠的親了女王一口,這回賺大了。
驕陽看見我手中成果,微笑著轉身,掐滅了手中的煙,隨後拿起床邊的密綢外套,開始穿衣服。
看這架勢,我倆也該退場了,我把錢都塞進了錢包的格層當中,然後拿起床頭的小音箱,我實在受不了驕陽的呻吟聲,從裏麵傳出來了。
“別忘了把神仙水帶上。”
百忙之中,驕陽提醒我把迷汗藥帶著,這可是我們發家致富的寶貝啊,我笑嗬嗬的裝在錢包中,二人整裝待發,一開門!
“您好,驕陽女士,需要幫您叫車麼?”
我定眼一看,門口站著一塊移動的城牆磚,這肌肉發達的,美國黑人都得甘拜下風,真沒想到啊,屋內的死豬居然有保鏢,我控製著發抖的內心,佯裝自然的看著我媽媽。
驕陽果然見慣了大場麵,她優雅的帶上墨鏡,唇角微翹,輕聲吐出三個字:“不用了。”
隨後她拉著我,搖曳生姿的走出了門口,保鏢用微笑目送我們離開,好險啊!等我倆出了酒店的大門,轉頭看了看身後,沒人跟過來,我倆撒腿就跑!驕陽一邊跑,一邊脫下高跟鞋,全然沒有剛才的優雅。
這要是被抓住,一定死的很慘啊,那頭昏睡的死肥豬,居然把錢藏在褲腰帶裏麵,他要是知道我倆把他的錢給偷走了!還不把我倆給砍死啊。
“想什麼呢,往車庫跑啊,兩條腿能跑過那大力水手麼?”
有道理,我跟驕陽以風一般的速度衝進了地庫,彭!一聲,我的小腿一陣劇痛,跑的太急了,居然沒看到拐角有車下來。
我疼的咬牙切齒,驕陽立刻回頭看了看,還好人沒追上來,她俯身焦急的問我說:“沒事吧,還能跑麼?”
您可真是我朋友,我脖子憋的通紅,張嘴說:“能!”
驕陽完全沒看著我,她的眼睛都直了,我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好帥啊!他高鼻深目,俊朗的外表加上邪笑的樣子,當真是風流倜儻。我自幼跟隨我媽,見慣了帥哥富豪,這個倒很特別。
“不好意思,我們突然衝出來,你能送我們一程麼?”
我語氣和緩,帶著懇求的表情望著他,哪個男人都抗拒不了吧。
“不好意思,你們突然衝出來,我也毫無防備,不能送你們一程。”
尼瑪,是不是男人,越帥的男人越無恥,我剛想說什麼,驕陽立刻就攔下我,這男人瀟灑的一關車門,轉身就離開了,看著他消失在轉彎處,等到他走遠了,我倆才回神。
驕陽開口問:“你的車呢?”
糟了,我支支吾吾的說:“沒開過來。”
“我進酒店之前,你不是說開車來的麼?”
“我把車給賣了?”
我的聲音漸漸偏小,到最後幾乎聽不到聲音了,沒辦法,我們的錢有些緊,這是唯一的方法了,驕陽咬牙切齒的對我說:“以後再跟你算賬,把萬能鑰匙拿出來,盜車!”
“驕陽,你在開玩笑麼?你要盜這輛車麼?”
“當然了,敢撞我,不需要賠醫藥費啊!”
原來您打著這主意啊,讓那土豪快點離開,你好盜車啊,我一邊揉著撞的發紅的小腿,一邊掏出萬能鑰匙,這種豪車被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好麼?
“驕陽,咱還是盜別的車吧,這車防盜係數忒高。”
驕陽優雅的一擺手:“我以前就是盜車出身的,什麼豪車沒盜過!”
這話說得,我心理都沒底,我倆在大學的時候,她的主業就是學習啊,隨後驕陽自信掏出磁石,貼在酒紅色車鎖的底部,另一隻手扭著用萬能鑰匙開車門,警報聲驟響!這空曠的停車場,回音也太大了。
驕陽這時才有些慌張,她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說:“這車子,怎麼這麼不聽話。”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不是車子不聽話,是no`zuo`no`die`why`you`try!
還沒等我倆跑路,車庫門口就傳來劈裏啪啦的腳步聲,聽聲音,來的是一群男人啊,噸位還挺重。
我也是病急亂投醫,手剛觸碰車門,門就自動開了,哇!高科技啊,這車如此懂人心。
“我忘記告訴二位,我本打算回車上拿東西,沒想到二位對我的車子很感興趣。”
這聲音,不會是剛才那土豪吧,我跟驕陽一起轉頭,他雙手插袋,氣定神閑的望著我倆,雖然嘴角帶著笑意,可眼神卻寒冷的可怕,這家夥是個笑麵虎,不能得罪。
他看我愣神了,朝我身後努努嘴,我跟驕陽一同回頭,天殺的,六塊城牆磚啊!一個個呼哧帶喘的看著我倆,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們。
“要不,我送你倆一程。”
“快,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