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趕忙問:“其實咱們在學校的時候,你還記得麼,咱們哪個芙蓉湖,那湖水現在也不清澈了,聽師弟們說,因為湖水不太幹淨,已經不能愉快的在湖邊跟妹子玩耍了。”
說完之後,我立刻哈哈大笑,笑得太刻意了,反倒顯得我悠閑諂媚,驕陽一直帶著似笑非笑的樣子,望著我,她還是那麼聰明,她知道我在扭轉話題,她也不為為難我,慢慢的說:“還記得,我去過好多次,在我知道你跟劉總結婚之後,我自己一個人回去過,那湖水確實不如以前清澈了,可咱們的師弟還是跟師妹們,在那湖邊談情說愛,你呢,你回去過沒有。”
我搖頭,低頭看著手中握著的杯子,先是喝了一口,隨後想起了從前,我發現我跟驕陽在一起,最願意想起的就是從前,估計我們之後的事情,對我們來講有些殘酷,我不願意想起來,更加不願意提起來。
至於學校,我對學校充滿了濃濃的自豪感,這種感覺繼續就像是自己有一個很強勢的母親,她雖然固執,強勢,可她所有的美好品質,讓我可以包容她的一切。
若有人在我麵前說學校如何不好,我一定直接將回去,我會用盡自己的力氣來保護學校,但是!我並不想回去看,哪怕是一眼,我都沒辦法說服自己。
這就好比是俄羅斯沙皇,我估計他要害死可以再次清醒的話,一定不希望回去看看自己的王位,這很簡單,那裏雖然有自己的回憶,跟無上的榮光,可自己的大臣,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貴族,全部死在了自己王位的周圍,有誰會願意去看一眼麼?至少我是不願意去看的。
我父親在大學的時候,幹了很多讓人惡心的事情,我媽媽在大學的時候,也幹了很多讓人記恨的事情,至於那時候的驕陽,她選擇了舍棄我,投入了渣男的懷抱。
我還記得我離開學校的前一陣,我拿著論文答辯的複印件,一遍一遍的看著,然後嚎啕大哭,那種崩潰的感覺,我實在不想子啊有第二次了,哪怕是回憶,我都想要直接避免,我又怎麼會給我自己機會,在去經受一次,那樣的折磨呢,至少我是不願意的。。
驕陽看出了我表情上麵不情願的變化,她明白我在想什麼,因此她有些失望的對我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有些事情,在特定的時間發生了,還有安歇糟糕的事件,也在同一種地點發生了,因此你想要極力的表麵,這我可以理解。"
我沒有在說話,很顯然,她還有第二句話沒有說完呢,果不其然,驕陽很快就記著說:“人的腦容量有限,你何不放款自己的心去接納一些事物呢,我在這裏學到了很多事情。”
我知道驕陽接下來要說什麼,我立刻打斷了她,裝作是吊兒郎當的調侃她說:“你不是要我皈依吧,我可沒有這麼大的覺悟,還有那個什麼,投入誰的懷抱中,之類的,我可受不住這個。”
“你的調皮話還是這麼多,我是那種人麼,我從來不強迫你做什麼事情。”
驕陽的話中有話,我也沒客氣,直接回她說:“你確實沒有強迫別人做什麼,你隻要把自己的弱點拿出來,我就直接為你去做了,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麼。”
空中的氣氛漸漸改變了,我也沒有想到一句話罷了,居然有這麼大的魔力,天知道,我剛才是真不是這麼想的,可驕陽卻記住了,看著她的表情,我知道自己真的說錯話了,我立刻改變對策,然後開始裝可憐說:“我這幾天頭腦不是特別的清醒,總是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些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驕陽低頭看著桌麵,始終沒有抬頭,我的話不知道她聽沒聽進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抬頭問我說:“隻有你自己一個人來麼,沒有其他人麼、”
我一愣,很明顯,我不知道她關係是這個問題,或者說活,剛剛那個氣氛,她怎麼會想到其他的事情上去呢,雖然覺得有些不妥當,但我還是很誠實的回答:“就我一個人,我一個人來,我可以也會一個人離開。”
驕陽聽出我話語中的拒絕,她知道了我的意思,我不想帶著她一同走,最起碼現在不可以,驕陽笑了笑沒有在所其他的了。
我與驕陽的錢是有數的,她開的小飯館並不能支撐,我倆的開銷,因此我們做回了老本行,說實話,也不算是老本行,我倆要是敢在XZ這麼幹,估計在三亞的時候,我倆早就廢掉了。
XZ的陽光異常的美好,估計是紫外線太強的緣故,這裏的酒店並沒有我想得那麼沒,我坐在酒店大廳的椅子上,佯裝無聊的打量四周,果然沒人,太好了,我輕鬆起身,伸個懶腰,朝套房走過去,還沒敲門呢,驕陽立刻開門,探頭問我:“有人跟蹤麼?”
我帶著得意的神色,悄悄的說:“沒有。”
驕陽笑開了懷,馬上把我迎進屋,房門剛關上,我就聽到一陣陣的呻吟聲,這此起彼伏的叫聲,聽的我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你啊,你就不能叫的好聽點麼?”
“好聽?嫌不好聽,你來伺候這男人啊!”
恩,驕陽一句話徹底把我的火氣給拍滅了。屋內布置奢華,偌大的拱形門庭下麵,擺著張心形的大床,有錢人可真是會享受,睡個覺麼,弄的跟丘比特駕臨似的。
我邊走邊脫下黑色的防風衣,換上一身輕便的休閑夾克,工作當然要有工作的風範了,這就是我與驕陽的新勾當,我們做的異常小心,生怕影響了大家族的和諧,但也沒辦法,畢竟小吃店的房費太高了,我們打算先用這種方式撐著。
我看著床上昏睡的,跟死豬一樣的男人,我翻了個白眼,長的可真肥,希望他的口袋能跟他一樣重。
我戴上手套後,開始檢查他的西裝口袋,沒錢!我扔掉,在拿起他的褲子,還是沒錢!我在扔掉!
我就這樣上躥下跳半個多小時,一毛錢都沒找到?我擦著額頭的虛汗,很是鬱悶的問:“驕陽,你確定這凱子有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