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雖然我很喜歡錢,但這真的不是錢的事情,而是你應該****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要跟我閑聊?”
“你錯了。我不是在和你閑聊,我隻是在調戲你,羞辱你,恐嚇你,讓你感到恐懼,因為我很喜歡做這樣的事情。”
“你……”西門景身體發抖起來。
羅恒微微一笑,說道:“你似乎很不服氣的樣子,現在的情況是,我可以揍你,而你不可以,那麼你隻能接受我的羞辱。”
一個尖銳的物體頂住了西門景後腰,他不敢看,但下意識地以為是槍。
“殺了我,你也跑不出去。”他聲音發抖地說道。
“那是我的事情,現在的話,你可以去死了。”
羅恒微微一笑,扣動了“扳機”。
哢哢一聲。
西門景嚇得身體瑟瑟發抖,褲襠都變得濕潤了。
可是他沒死。
那家夥拿的根本就不是槍,而隻是一個鋼筆。
“看,無論你表現得多麼冷靜,社會地位有多麼高,多麼有錢有勢,在死亡麵前,你也就是個小醜罷了。”
羅恒居高臨下,像看著小醜一樣看著西門景,嘲諷說道:“難道你沒看出來,我隻是在逗你玩?”
啪——
羅恒一拳轟在他的肚子上。
西門景頓時變得臉色蒼白,捂著腹部,痛的額上汗珠直滴,虛弱地從牆麵滑下,一屁股坐進了細瓷立式小便池中,雙腿無力地攤開,他急促呼吸,慘然一笑說道:“你們這些人怎麼會明白……”
“我不需要明白你的偉大光榮正確。”
羅恒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偉大光榮正確,你的那些對於我而言就是無恥和卑劣。”
他抬起右腳,踩在西門謹的小腹上,從風衣裏麵拿出一根繩子。
“你想做什麼?”
“我一直覺得,無恥的人,就該受到報應,為了令人信服,也為了弘揚這個世間的正義,無恥的人在遭收報應的時候,一定要被人看到。”
羅恒低頭將繩子穿過西門景的脖子,再繞到背後打了幾個很複雜的繩節,又安裝了幾個複合滑輪組,接著解釋道:“拉爾夫雪山活結,靠你自己是解不開的,你也最好不要掙紮,要不然繩套會收緊,你力氣越大,你脖子就斷的越快。”
“所以……你還是安心****吧。”
羅恒說著,一腳將他踹進了便池。
裏麵混雜著他自己的排泄物,滋味隻能用酸爽來形容。
羅恒轉身離開廁所,順便把正在維修的牌子掛了出來。
……
羅恒吹著口哨。
在鋪著長絨地毯的走廊上,一位貴婦和他擦肩而過,忽然轉過身,看著他,眼眸裏閃過一抹亮光。
此時的羅恒穿著那身有些皺巴巴的風衣,看上去七分瀟灑中帶著三分落魄,而眉宇間的英氣,又給這種瀟灑的帶上了一抹最令婦人沉醉的強悍氣息。
“您……剛才哼的是什麼曲子?”貴婦微笑問道。
羅恒停住腳步,微笑回答道:“夫人,是貝多芬的《夜鶯》。”
“很古老而美好的謠曲。”貴婦人矜持問道:“你是西門景的朋友?不知道待會兒有沒有一起共進晚宴的機會?”
這位貴婦生的嫵媚動人,很可惜羅恒沒有時間,他微微欠身,禮貌表達了真誠的歉意:“抱歉夫人,我想今天沒有晚宴了。”
“為什麼?”貴婦問。
訂婚儀式後,不就是晚宴麼?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他笑了笑,不再言語。
貴婦看著他,眼裏的興趣更濃了。
男人嘛,七分滄桑三分神秘,對已女人來說,簡直就是烈性春-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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