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跟我的差距,那個人笑得十分燦爛,拍著他的肩膀,其實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鳳凰男,好像全世界的欠你們一樣,拚了命的想上位,你以為我為什麼過生日要請你,因為我想羞辱你,想告訴你一個道理,你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比得上我投了一個好胎。
恍惚中,當年那個家夥的話語似乎還在耳邊回響。
“比不上麼?”西門景自嘲一笑,“我看未必吧?”
十年時間過去了,現在的他,可以包下整個酒店,堂而皇之得站在著了撒尿,而那個家夥,家道中落,現在還因為經濟詐騙關在監獄裏。
“或許,明天我該去看看他?”西門景這般想著,有了些春風得意的感覺。
就在這個的時候,他身後隱隱傳來一陣尖銳的口哨聲,有人走了進來。
口哨聲並不響亮,但格外尖細,曲調活潑跳躍不停。
西門景的眼睛與鼻梁同時皺了起來,想要分辯出這究竟是什麼曲子。
後麵那個人踩著濕漉的地麵啪啪走動,重重地放下水桶和拖把,然後關上門,重新開始吹口哨,然後向西門景後背走來。
其實在口哨聲第一次響起的時候,西門糙會陰處的肌肉已經開始警惕地抽緊,某種無法言喻的極端危險感,讓他迅中斷排泄動作,準備迎接襲擊。
那個人沒有起襲擊,而是沉默安靜地站在了他的背後。
隨著兩聲清楚的啪啪聲,兩隻長筒清潔手套被扔在了西門謹腳邊,點點水漬濺上了他閃亮的皮鞋,頓時破壞了某種莊嚴的儀式美感。
聽著身後從尖銳漸漸變得低啞的口哨聲,西門景眼瞳微縮,盯著白瓷中自己的身影和後方那個模糊的影子,深深地呼吸了一聲,緊抿著嘴唇,刷的一聲拉上拉鏈,然後默然轉身。
他看到了一雙透亮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有著詭異的、紫色的唇彩。
“你是誰?”西門景沉聲問道。
他不認識這個家夥,但他也不相信這個家夥會是一個清潔工。
再說了,哪有清潔工會穿著風衣和馬靴。
“很抱歉,你這個問題我實在是不好回答,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
羅恒含蓄一笑。
西門景聞到了一種很危險的味道。
這種危險,來自於麵前這個男人。
“有事情?”他冷靜得問。
“好像是有。”羅恒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多年前,你有一個女朋友,但她不是你現在訂婚的對象。”
“你是說……安洛?”西門景皺著眉頭,“她叫你來的?我跟她已經沒有可能的,她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要不然你死定了。”
“我不亂來我也死定了。”羅恒聳聳肩。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羅恒很是認真地解釋道:“哦,忘記跟你解釋了,因為時間有限,我還是長活短說吧,大概就是你曾經很對不起安洛,而我又恰好認識她,她很善良,並不打算把你怎麼樣,但是我覺得像你這種人渣應該****,所以我是來請你****的。”
西門景說道:“你……你別亂來,這裏到處都是監控,現在說不定酒店裏的保安已經往這裏趕了,而且訂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我不出現,他們一定會報警的。”
“這個……西門同學,請你不要懷疑我的專業素養,現在酒店的監控錄像能看到的全是五分鍾前的畫麵,而要請你****,五分鍾已經足夠了。”
西門景皺著眉頭,無比冷靜得說道:“說吧,你要多少錢,別裝了,如果你單純是要來對付我,肯定不會跟我廢話,想來也是,安洛那娘們兒能給你多少錢,據我所知,像你們這種專業人士,收費都是很貴的,而且沒有錢談不好的事情,你放心,今天放了我,這事兒我不會說出去,另外不管安洛給你了多少錢,我給你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