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勸張潤幹脆就接受魏忠賢的條件罷了, 可是這張潤就舍不得那每年的二十萬兩銀子。
直到後半夜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徹底改變了張潤的想法。
隻見後半夜,張潤的夫人一整晚翻來覆去的也是睡不著,起床打算倒杯茶喝。
誰知道她一腳踩在地上,反到踩到了一根軟綿綿的東西,接著就是小腿上一痛,張夫人“嗷”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張潤連忙起身查看,隻看到他的夫人竟然被蛇咬了。
但是萬幸的是張潤一看就知道,這隻是普通的無毒蛇,就算被咬了也不是多麼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這倒是讓張潤和夫人更加睡不著了。
因為他們在房間裏麵,發現了起碼兩三條這樣的蛇。
這大冬天的,這種蛇本來應該冬眠了,就不愛活動,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遊到這房間來了。
那肯定還是不知道誰,把這個蛇扔到了房間裏麵來,剛好張潤房間裏麵又點了火爐,溫暖異常。
蛇才從冬眠裏麵慢慢的醒了過來,遊到了張潤床前,剛好被這張夫人給踩到了。
也得虧這個蛇是無毒的蛇,要不然張夫人這下已經死了。
更為重要的是,這蛇就如同他們所想的一樣,根本是不可能自己遊進來的。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這蛇是被人扔進來的。
可是這裏是內宅,如果不是東廠的高手翻牆進來,往他們房間扔蛇,那就隻能夠是他們的府裏麵,已經出了內奸。
但無論是哪一個都好,都已經注定著他們張宅,已經變成了一處四麵漏風的宅子,誰想來就來,誰想走就走。
魏忠賢如果想弄死他們全家,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大不了下一次把無毒的蛇,換成有毒的蛇就罷了。
張潤這一下子是徹底的怕了,他本來就是成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之人,眼看著大的便宜占不了,他反水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錢士升與文震孟兩個人都不可自信的看著張潤,仿佛天塌了一樣。
他們的內心裏,感受到了無比大的危機。
錢士升更是當場站了出來,大聲訓斥張潤,“張潤,你可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可知道你在幹什麼?”
“你這也敢在這裏胡說八道,莫非還真以為沒有了王法不成?”
這張潤也被錢士升瘋狂的樣子嚇了一跳,可是沒等著張潤回話,殿上上傳來了了一聲訓斥。
“放肆,錢士升,你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由得著你在這裏威脅一個證人嗎?”
錢士升心中大驚,抬起頭來,正看到朱由校一臉殺意地看著他。
他終於明白,他剛才的動作確實是足夠讓人誤會。
錢士升隻能夠按耐住心中的驚恐,心裏的念頭一動,又想到了一個主意,對朱由校拱手說道:“陛下,這張潤所說的全部都是虛言。”
“他之前可不是對臣這樣說的,臣的也是受了他的蒙蔽,才做出了如此無智的行為,請陛下一定要相信微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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