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抬起了自己白嫩的手,仿佛沒有聽到霍維華的求饒一樣。
看看!
剛才為了抽這畜生一巴掌,把他在白嫩的手都抽紅了。
“你這狗東西,之前不是一直說,要對本督忠心耿耿嗎?”
“現在本督就給你這樣一個機會,讓你成為我們真正的自己人。”
“這老楊這也是經驗豐富了,可謂是日理萬雞。”
“有他在,你保證不會有太多的痛苦。”
“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跟本督一樣,從此以後六根清淨了。”
霍維華可不想要什麼六根清淨。
他一個晚上能玩三個小妾。
他尤其對這方麵的事情感興趣。
平時暗地裏,霸占良家婦女的事情,他也不是沒做過。
何況這霍維華對這些事情,再不感興趣。
但那玩意,也是男人的尊嚴啊!
他的眼睛裏流出了滴滴的淚珠,崩潰的嘶吼著。
“九千歲,屬下沒有一句假話呀!”
可是無論他再怎麼掙紮,也不影響那邊老楊的幹活。
隻是那邊的老楊,在這布包裏麵翻了一番,又突然扭過頭來看一下魏忠賢。
“九千歲,這可大事不好了。”
“恐怕今天這個活幹不了了!”
魏忠賢瞅了他一眼,心裏有點不太滿意。
“怎麼了?”
“不要跟咱家說,你老楊年紀大,提不動刀了?”
這老楊聽到這話,臉上羞澀地笑了笑。
“督主說笑了。”
“我老楊就算年齡再大,別提得動刀。”
“不怕跟你說,咱家最喜歡的,就是這個道道。”
“隻是今天確實不湊巧。”
“咱家那個幹兒子不長進,收拾個布包也沒收拾好。”
“這麻沸散倒是忘了帶了。”
霍維華眼睛裏流露出了希望。
魏忠賢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
原來不過就是如此麻沸散沒帶。
“怕什麼?”
“就給他幹拉唄!”
這老楊瞪大了眼睛,有點無語地看著魏忠賢。
這活菩薩經常見。
活閻王倒是少見得很。
他有些猶豫。
“九千歲,幹拉也不是說不行。”
“隻是他這樣動來動去的,咱家這個下去刀也不方便。”
“萬一咱家這刀一割,他就難免一動。”
“到時候咱家割錯了地方,這狗東西的小命,那可就沒有了。”
魏忠賢哪裏在意這種東西。
“沒事,割錯了就割錯了。”
“反正這狗東西都說,要對本督肝腦塗地了。”
“今天本督就給他這個機會。”
老楊聽到這個話,覺得那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往常時候,那些人喝了麻沸散,都是昏昏頓頓的,哀嚎聲都沒什麼力氣。
他還真的覺得沒什麼意思。
今天有這樣的機會,他還真的想看一看,這沒有麻沸散,直接動刀子的人,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那霍維華聽到他們這些討論,哪裏忍得住,竟然當場被氣昏了過去。
老楊這是有點不太開心了。
怎麼還昏過去了?
那魏忠賢看了看那老楊遺憾的表情,心裏咯噔了一聲。
這狗東西還喜歡看折磨人,多少是有點變態的。
他可得離這樣的人遠一點,免得被汙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