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維華當場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事情那麼大。
竟然連魏忠賢都親自來抓他了。
這邊的霍維華還在發愣。
那邊的魏忠賢來到他麵前,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當場把霍維華打得嘴角出血。
魏忠賢那白嫩的手指,也開始紅了起來,甚至還有點發抖。
可想而知,這魏忠賢真的是下了死力打的。
周圍的東廠番子看到這魏忠賢的舉動,心裏都有點驚奇。
瞧瞧九千歲這巴掌下去的力氣多大。
那多少帶有幾分私人恩怨!
“狗東西,你可把咱家給害慘了。”
“怎麼著?”
“你不是要在本督麵前告狀嗎?”
“現在本督已經來了,你想告誰的狀,那就告吧!”
霍維華完全沒想到,竟然是魏忠賢親自上門了。
他的心也沉到了穀底。
“九千歲,我對你忠心耿耿,你可不要聽旁人的謠言啊!”
如果可以的話,魏忠賢現在真的想掏刀,把麵前的霍維華一刀砍死。
“別忙著喊冤了!”
“進了東廠的監獄裏麵,你再慢慢說也不遲。”
這邊魏忠賢頭也不回地走了。
幾名東廠番子,拖著霍維華就要往外走。
其他的東廠番子也沒有閑著,直接就把這霍維華抄了家。
到了東廠的大牢裏麵,霍維華直接被綁在了大字架上。
這特殊的木架子構造,讓將他接被綁成了一個大字。
霍維華有點心慌。
他始終感覺到身體上,有一些部位涼颼颼的。
他不明白,為什麼在東廠設置的上刑架,都跟別的地方不太一樣。
不是一般都把這個木架,都設置成一個十字架嗎?
他現在心裏要說有多驚慌,那是鐵定的。
進了東廠牢房的,就沒有活著出去的。
魏忠賢帶著一隊人進來了。
有識相的東廠番子,趕緊給他搬來了一張寬大的椅子。
魏忠賢自然的在那椅子上坐下來。
旁邊又有人趕緊遞來了一本賬本。
這魏忠賢很有興致的翻著手裏的賬本。
當他翻到了最後,直接一本子拍在了那霍維華的臉上。
“狗東西,看不出來你還貪得挺多啊!”
“我們抄那張瑞圖的府中,才抄出了五十二萬兩銀子。”
“就抄你這個狗東西的家裏麵,竟然也能超出五十多萬兩。”
“那張瑞圖怎麼說,也是個內閣大學士。”
“你是什麼樣的狗東西?”
“你也敢超出五十多萬兩銀子,你配嗎?”
“哦,不對。”
“你怎麼說也是個兵部侍郎,想必從你手裏,過一道手的銀兩也不少了。”
“這戶部撥到兵部的銀兩,你至少得過一道手。”
“下麵的將領要到兵部辦事,也有給你孝敬的地方。”
魏忠賢的話,霍維華沒有辦法反駁。
因為魏忠賢說的都是事實。
以前他在魏忠賢麾下的時候,這一些黑色收入,其實都是白色的。
但是現在魏忠賢現在,說這些東西是黑色的,那就是黑色的。
霍維華沒有在這些事情上麵,跟魏忠賢爭辯。
因為他知道是毫無意義的。
“九千歲,屬下對你是忠心耿耿的,你可不要聽信了他人的讒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