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炭治郎說的話成功轉移了野豬頭少年的仇恨值——炭治郎非常認真,一臉耿直地大聲回答野豬頭少年剛才的問題:“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皮膚白皙,小巧精致,我覺得非常棒。”
野豬頭少年猛地轉過頭:“很好,先把你這個家夥給宰了!”
野豬頭少年臉上帶著跟他那張臉完全不搭的張狂的笑容,粗魯地豎起大拇指朝著自己的方向一指:“我叫嘴平伊之助,你呢?”
炭治郎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出不妥一般,非常認真地回答野豬頭少年的問話:“我是灶門炭治郎!那麼請問嘴平伊之助是哪幾個字呢?”
名為嘴平伊之助的少年聞言整個人一愣:“哪、哪幾個字?”
這個時候,一直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的銀發狼耳女性緩緩走了過來,身後與銀白的發色相同的狼尾巴隨著她走動的姿勢左右晃動著:“是可以用來形容野豬嘴部的‘嘴平’哦。”
銀發狼耳的女性在名為嘴平伊之助的少年身邊站定,身上強大的氣場卻並沒有讓炭治郎感覺到警惕,或者說,他能夠嗅聞出這名女性身上雖然強大,但是無比溫柔的氣息,他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惡意。
銀發狼耳女性翠綠色的雙眸帶著些溫和地看了身邊貌若好女的少年一眼:“伊之助的‘伊’是‘伊人’的‘伊’,這個孩子不耐煩記漢字,為了防止他忘記自己的名字,我有把漢字縫在他的底褲上。”
“不過,”銀發狼耳的女性看向炭治郎,輕輕地笑了一下,“那就留到你們幾個孩子關係好到能夠一起洗澡的時候再看吧。”
名為嘴平伊之助的少年聞言氣得揮舞著一邊的手大叫道:“誰跟這些家夥關係好到要一起洗……”他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像是發條轉到了盡頭的玩偶一般,直接僵在了那裏。
下一刻,他在一邊的善逸略帶驚恐的眼神中保持著一隻手舉起來的姿勢直挺挺地向後倒去,然後被身邊並沒有任何吃驚神色的銀發狼耳女性接了個正著。
“他難道是死了嗎?!”善逸驚恐的話語直接脫口而出,說完之後他立刻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偷偷用眼神打量那名身上充滿著極為強大的野獸氣息,他光是聽著她身上心髒強有力的跳動的聲音就感覺像是聽到了某種遠古巨獸發出的聲響的銀發狼耳女性,開始認真思索炭治郎會不會因為不慎用頭槌殺掉那個少年而被這名女性給幹掉。
不過事實很快就證明了善逸的擔心是多餘的,炭治郎看著倒在銀發狼耳女性懷中的嘴平伊之助,說:“他沒有死,應該隻是……”
“腦震蕩。”接住了嘴平伊之助的銀發狼耳女性用肯定的語氣說道,出乎一邊的善逸預料的是,她的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憤怒。
似乎是感受到善逸的疑惑,銀發狼耳的女性輕輕笑了一下:“小孩子之間的打鬧而已,我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生氣的,更何況伊之助這個孩子從小就沒有什麼朋友,我可不打算對他的交友指手畫腳。”
一邊的善逸聞言默默吐槽,肋骨骨折和頭槌腦震蕩是小孩子的打鬧,這個人到底是怎麼看待小孩子的?還有她從哪裏看出來那個人那種跟他們你死我活還選擇性失聰的態度是在交朋友啊?!
(作者並不擅長日文,網上也沒有豬豬名字的相關資料,於是就使用了自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