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明石國行預料的是,因為他突然的話迷茫了一下的炭治郎的反應,他笑了一下後說道:“不會的,雖然明石你嘴上這麼說,但如果你不信任善逸的實力的話,也不會回應他的呼喚了吧,在這一點上,我們是一樣的。”
“善逸也是因為相信我,才會幫我護住我的箱子,”炭治郎在善逸逐漸變得如同兩個荷包蛋一般淚汪汪的眼神中朝著善逸笑了一下,“我還沒有對你道謝呢,謝謝你保護我珍貴的箱子,善逸。”
謝謝你幫我保護了禰豆子,炭治郎在心中默默地補充道。
“炭、炭治郎!”善逸帶著兩汪淚水晶瑩的荷包蛋就要衝上去給炭治郎一個擁抱,“你這個家夥——!”
然後他就被自家的刀劍付喪神一把扯住了羽織後領,狠狠地臉朝地摔倒在地上。善逸爬起來之後,這對主仆的戰爭再一次打響。
炭治郎看著善逸帶著摔倒後撞出來的鼻血和一臉的塵土和自家的刀劍付喪神大吵起來,某種一如往昔的感覺讓他禁不住露出了一個微笑,一下刻就在感應到什麼的一瞬間反手抬起帶著刀鞘的數珠丸恒次橫在身前,一個朝著他的腹部襲擊而來的拳頭堪堪被他橫在身前的數珠丸恒次擋住。
但是通過數珠丸恒次傳來的力道讓炭治郎微微擰起了眉頭——這個人的攻擊方向與常人相比要低上太多了,他簡直不像是在跟人戰鬥,而是四肢著地的野山豬。
但是野豬頭少年一擊不中之後不停歇地行雲流水一般的進攻讓炭治郎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思考這個問題,而野豬頭少年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不知道應該要擺什麼表情好——“既然不能刀劍相向的話,就讓我們赤手空拳地打一架吧!”
炭治郎一邊躲避著野豬頭少年的攻擊,一邊被野豬頭少年這個刁鑽的理解角度震驚得一時失語:“等等,禁止刀劍相向不是說隻要不使用刀劍攻擊就可以的,這句話的意思是禁止任何私鬥啊!”
很顯然,野豬頭少年已經因為炭治郎的身手興奮了起來,正在興頭上的他選擇性地失聰,完全沒有聽見般不依不饒地向炭治郎進攻。
終於,被逼急了的炭治郎在雙手與野豬頭少年僵持的時候,看著對方的野豬頭,一咬牙,將自己的額頭狠狠地撞上了對方的。
一邊氣急敗壞地在自家刀劍付喪神無奈的眼神中扯著對方的衣擺擦自己鼻血的善逸在聽到炭治郎額頭與野豬頭少年相撞時發出的聲響,一臉驚恐地一把捂住了自己的額頭:“這個聲音……”
“聽上去好痛啊,頭骨骨裂了吧,絕對是骨裂了吧喂?!”
然後,善逸就在看到野豬頭少年野豬頭下的臉之後陷入了呆滯。
就連站在他身邊的明石國行都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他完全沒有想到跟自己纏鬥了那麼久,擁有野獸一般的戰鬥直覺的少年竟然有著這樣一張貌若好女的臉。
但是很顯然,眾人的沉默和視線讓露出了臉的野豬頭少年異常的憤怒,他掃視善逸和他的付喪神,還有炭治郎,惡狠狠地說道:“你們幹什麼這種表情?我的臉很奇怪嗎?啊?”
凶惡的尾音成功讓善逸小聲吐槽道:“哇啊,一身的肌肉卻長著一張女孩子的臉,而且說話惡聲惡氣的,讓人感覺好不舒服啊。”
但是很顯然,這名貌若好女的野豬頭少年有著絲毫不遜色於他野獸般的戰鬥直覺的野獸般敏銳的聽覺,他用那張漂亮的臉擺出極為凶惡的表情看向善逸:“喂,小子,我全都聽到了哦,之前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這麼想要跟我打一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