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太醫的話,蘇培盛的身體無意識的顫抖了起來,偷偷瞄著床前的胤禛,揣測此時他的想法。
“蘇培盛,隨劉太醫去抓藥。”
“……”
“蘇培盛?!”
蘇培盛慢慢的抬頭看向胤禛,這不看還好,一看這身體就猛打了一個機靈,腿軟的就好似沒有骨頭一般,連忙回應道:“喳。”爾後,便領著劉太醫出了臥房,向著醫館急速奔去。一手拉著劉太醫,腳下步子緊倒,這心裏卻仍是覺得甚是後怕。
方才王爺那滿是殺意的犀利眼神,著實讓人心生懼意啊!
永豐堂臥房的拔步床前
胤禛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審視著眉頭深鎖,因高熱雙頰通紅的耿寧兒。漆黑的不見底的雙瞳之中,此刻並沒有半點情緒流露,伸出手,以食指劃過她的眉眼,臉頰直至那嬌豔欲滴的雙唇。腦中閃著過往的片段,府內的相見,昨日的晚膳,以及今日湖邊,老九的種種表現,都透露著一個信息---他對她有情!
“你對他可有情?”輕的仿佛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胤禛對著自己出口的疑問,震驚不已。悄然向後退了一步,胤禛再次看向床上的人,忽然嘴角上揚,露出了一使人顫栗的笑容,笑意卻未達眼底。想起她的淺笑,柔笑,溫婉笑容,調皮模樣,對著吃食雙目放光模樣,看書時的淡然模樣,忽然間,心下浮起幾個字。
他也對她動了情!
如此意識到自己心意的胤禛,目光灼灼的盯著床上那小小的人,低聲道:“既是我的,誰也不能肖想!”
***
永瑞堂
老八此刻臉上已沒了往日的笑容,看著站於身前的兩人,蹙起了劍眉。
“你,你說什麼?十四弟!你、你說九哥看上老四的女人?就、就方才落水那個?”老十滿臉的吃驚,眼睛更是瞪的溜圓,目光不住的流連在老九與十四的身上。
“九弟,十四弟所言,可是真的?”
胤禟定睛看著坐在案前的胤禩,目光甚是堅定的道:“是,十四弟所言不虛。”
斂瞼,眉頭緊皺,胤禩的聲音不再是素日那如沐春風般的清透,而是如冷風一般的冷熾,“糊塗!”
“我說呢,這九哥初時在老四府裏瞧著那小女子的目光就不同,敢情真是被我猜著了,真是瞧上了。”老十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什麼似得,說道,爾後扭頭看向胤禟,不甚讚賞的道:“九哥,那小女子頂多也就是個中等姿色,況且她還是老四的人,你可是癡了不成,竟看上了老四的人!”
“……”
“爺,爺,小的打探到了。”小喜子一麵溜進堂屋裏,一麵嚷嚷著。
一聽小喜子的話,胤禟這傾城俊顔便陰沉了下來,扭頭看向向著自己奔過來的人,疾聲催促道:“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像是自己失足落了水的。當時正值晌午,大家夥都忙著自己的事兒,誰也不曾注意著湖邊。隻是瞧見有人落了水,一奴婢從湖邊經過,但是那奴婢張的是何模樣,沒人看清。”
聽了小喜子的話,胤禟的臉更黑了。他這心下就隱約著猜到是有人為之,不想真是這般。目光一凜,胤禟拔腿就向永瑞堂外麵走去。
“哎,哎,九哥,你這是要上哪兒去?”老十衝著老九的背影扯著脖子喊道。
十四瞧著那衝出去的背影,沒好氣兒的道:“八哥,我看這九哥是費了。”
而此時的胤禩並未言語,隻是低著頭在案上的宣紙上寫下了一個字。十四與老十看見那個字後,不禁麵麵相覷了一下,爾後,老十瞟了一眼老九方向,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雙泉院
“九爺,九爺,這會兒宜主子正與董鄂福晉談天呢,您……”
胤禟一把就將攔著自己的奴才給推倒了,就這般直直的闖了進去。
“娘娘,奴才實在是攔不住了……”
宜妃抬瞼瞧了一眼滿麵怒容的老九,揚了揚手示意奴才們都先下去,爾後,才厲聲斥責道:“如此沒規矩,成何體統!”
“是不是您?額娘是不是您命人動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是圓圓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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