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希望自己有這麼一段單純而普通的愛情,沒有山盟海誓,沒有浪漫漏*點。隻有那一份細水長流,一流就要流一輩子,多少人會不解的覺得平淡。但是她卻會覺得再沒有什麼愛情比之如此幸福。
徐冷在前世沒有能夠滿足墨青絲她的這個願望,這一生,他無論如何也會做到的。為她披上白色的婚紗,為她無名指上戴上戒指,與她白偕老,看子孫滿堂。
“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82年的極品拉菲啊,別愁眉苦臉的了,喝一杯。”徐元直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體黃金給徐冷,自己也抿了一口手中高腳杯裏的極品紅酒,歎息道“這82年的絕版拉菲,據說當年拉菲酒莊在一處火山腳下的酒莊曾經遭受過火山爆的災難。時隔三年,當人們以為整個酒莊肯定都毀於一旦的時候,有人卻在一片廢墟下麵現了當年酒莊的酒窖,而裏麵那一批次的酒沒有一點受損。被火山灰掩埋了三年,這一批酒的味道格外香醇濃厚,雖然後來把這批酒重新運回來之後,拉菲酒莊也曾經嚐試著用同樣的方法炮製出這種異樣味道獨特的酒,但是卻都失敗了。所以,這一批酒也就成為了被稱之為最有收藏價值的酒。”
端著那杯略微有些粘稠的紅色液體,徐元直微微閉上眼睛,邊品嚐著那美妙的感覺邊敘說著,他似乎能夠感受到這極品美酒之中沉澱的曆史氣息一般。
“酒再好。也是要人去喝的,收藏起來,就好象把一個美女娶回家卻隻拿來當花瓶碰也不碰,暴斂天物的同時還有被戴綠帽子得不償失的危險。”相比於徐元直的感歎,徐冷顯然對於這極品美酒沒有多少的在乎,心情不爽的他說話也是相當的惡毒。
寬敞的房間內因為光線不足略微的有些昏暗,整個房間裝飾低調卻充滿了一種普通人難以企及的品位,站在原本屬於阿聯酋王室被稱之為沒一寸都價值個塊金磚的手工地毯上,徐冷卻沒有絲毫的笑容。已經一個星期了,徐冷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而整個華夏的人明明基本上都知道了天價懸賞骨髓的事情,各地的醫院也有很多人去體檢,但走到現在都沒有好消息傳來,徐冷的臉色也開始越來越陰,徐元直看不下去所以把他拖了出來放鬆下心情。
他們現在呆在地方叫做貢院6號,一提起京城最貴的豪宅,人人都會想到貢院6號,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棟豪宅平均每平方的叫價是4萬港幣,最“便宜”的一個單位都要6oo多萬元港幣,當時號稱是內地最貴的分層單位造價,雖然隨後這頂“桂冠”被上海紫園摘走,但是絲毫沒有減弱它在北方的敏感象征意義,雖然這幢豪宅外表看起來平平無奇,但裏頭的裝潢卻極盡奢華,所有裝修及家具全采用名牌。金銀笛牆身、百年榆木地板、整張馬駒皮縫製而成的茶幾,加上位處京城市中心,令大6頂尖富豪趨之若鶩。
這幢豪宅背後的一品湯臣集團總經理曾說身家5ooo萬時的人士不受一品湯臣的歡迎。因為他們擁有的那點錢還讓他們看不懂一品湯臣。所以,能夠入住貢院6號的人,錢很多,多到可以砸死無數窮人。
徐元直被徐冷說的話憋的直翻白眼,但是明白徐冷心情的他也不能跟徐冷計較。剛想說些什麼徐冷的手機卻驀然響了起來,隻好讓徐冷接電話先。
“徐先生,徐先生!”電話那邊李尖將聲音明顯激動的都在抖,寂靜的房間裏聽的一清二楚。
“不要激動。慢慢說。是不是骨髓找到了?”徐冷嘴裏這麼說著,可是他的身體卻情不自禁的激動的顫抖了起來。徐元直也顧不得極品美酒了,同樣猛然站了起來。
“對!對!”電話那邊的李少將狂喜的大叫著。“找到了!找到了!就在剛才。就在我們京城本地,而且就是我們總醫院裏,有位小姐來體檢,她身上有匹配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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