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的父母接到消息後當天就趕到了京都。趙喜寶聽說妹妹得了這種病當場昏厥了過去,他抵達京都的時候,趙鳳的父母剛剛做完基因的測驗,趙喜寶抱著老媽咧開大嘴就痛哭連聲。
檢查地結果在次日的下午三點出來了。結論是不符合手術地條件。趙鳳的父母還有趙喜寶聽到這個噩耗,兩老一小拉著李漢的胳膊求李漢救救趙鳳。李漢的心都碎了。他何嚐不想救趙鳳?可這幾天來至少有近千人的基因與趙鳳做了對比,結果都相差甚遠。更讓李漢受不了的是。趙鳳的母親在知道自己地基因不適合給趙鳳做手術後,居然一夜之間急白了頭發。
連續十幾天的檢測,仍是沒有一個能適合趙鳳的。那些從國外和國內四麵八方趕來的測試基因的人似乎漸漸泄氣了,醫院門口排隊的人一天比一天的減少。李漢見狀,更是憂心如焚,便又發布了一則消息。
獎金漲為三千萬,而且不管那些來測試的人來自何處。車費、飛機票以及吃喝一概由好漢公司報銷。這樣一來,醫院門口的人又驟然增多了起來。
時間又過去十幾天,還是毫無進展。
李漢在無限焦急的煎熬中這才感到有地時候錢並不是萬能的,至少它不能買命。可盡管這樣,李漢仍是沒有放棄,他決定拚到趙鳳的最後一刻。在這期間,李漢除了在焦急中等待,他也在絞盡腦子汁地想著辦法。他甚至不隻一次的想到了救妹妹時被他藏在水庫的楞頭青。而他又拿不定主意。
楞頭青的確是曠世奇寶,但他隻知道楞頭青的骨頭能治療風濕,而偏方這東西是講究對症下藥的。一旦趙鳳誤吃了楞頭青加速了病情怎麼辦?
李漢一直遲疑不決。但又過了十幾天,醫院方麵卻還是全無消息。李漢實在坐不住了,他叫童連傑開著飛機把他送到了鬆江地老家。
李漢叫童連傑直接把飛機降落在了老家旁邊的一塊空地上。
這時。北方早已是冰封三尺北風呼嘯的寒冬時節。在南方呆貫了的李漢感到迎麵吹來的北風就象刀子一樣,刮得手和臉麻麻癢癢的疼。
老家的村莊還是那副老樣子,稀稀落落的房屋,一兩聲在北風中傳著很遠的狗吠。唯一不同地是把村頭有一個蓋得很氣派地小二樓,這個小二樓李漢聽白二說過,是袁大成和金寡婦成家的居所。
袁大成在李漢發跡之後。憑著跟李漢關係好地聲望當上了鄉裏的幹部,他和金寡婦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老兩口日子過得不是一般的舒坦。而袁大成生性善良,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是誰給的,經常當著金寡婦的麵說起李漢的大恩大德。同時,為了報答李漢,他自從接到當時還是鬆江市市長的邱國正的命令,讓他替李漢看管好水庫的事以後,他就自己出錢在水庫的邊上蓋了個小房。將杏合子派過去二十四小時把守著。
李漢走進屋時。袁大成看見進來的兩個衣著光鮮的不速之客呆住了。
“袁叔叔,今天怎麼沒上班?”
“啊?”袁大成仍是不敢確認是李漢。但他感覺這兩人來頭不小,趕忙從炕上片腿下了地。
“我媳婦今天不舒服,我就跟鄉裏請假照顧他一天,咋了?”
李漢瞥了眼炕桌上的酒菜,知道袁大成是在撒謊,不過農村的官到冬天也就這麼回事,何況李漢沒心思跟他玩笑,便道:“袁叔叔,是我,李漢。”
“媽呀,我的媽呀,可不是李漢嘛,你啥時候回來的?快,快上炕暖和暖和。”袁大成見是李漢回來了,驚得有些不知所措,叫金寡婦趕緊把飯桌挪到一邊,張羅著讓李漢炕裏坐,他一邊招呼,一邊還不時的朝門外掃描。在袁大成的思想裏,袁芳能被李家如此照顧,遲早也是李家的人,而李漢突然回來,說不準就是提親的事。
“李漢。哈哈,我都不敢認了。你小子變樣了,變得象那啥,那啥來著,對,大款,這派頭是真威風啊,怎麼的。就你們兩個回來的嗎?”袁大成笑道。
“是的,袁叔叔,我回來想找你辦點事。”
“說,隻要是你袁大叔能辦的,你說話就成。”說到這,袁大成的臉騰地紅了,大窘地道:“你看我,嗬嗬,你李漢現在是什麼人,還能求我辦事。”
李漢不想再羅嗦:“袁叔叔。你現在幫我在村裏找幾個人把水庫的冰給我刨開。”
“啊?”袁大成晃了下腦袋,驚詫地道:“李漢,那水庫我一直派杏合子給你看著呢。可你這凍天凍地地刨它幹啥?”
不但袁大成吃驚,跟李漢一起來的童連傑也是一頭霧水。在來的時候,李漢隻是要他開飛機把他送到這來,至於幹什麼,李漢根本就沒跟他說,所以。童連傑此刻的吃驚程度比袁大成還要大上許多。
“袁叔叔,別問了,趕緊找人給我弄開。”李漢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行,你等著,我馬上找人去。對了,李漢,外麵冷,你在屋呆著,等我帶人把上麵的冰刨開了就來叫你。”袁大成說著忙三火四的穿上了羊皮裏地大棉襖。衝坐在一邊的金寡婦道:“老金。別楞著,趕緊給李漢張羅吃的。殺隻大鵝,燉點酸菜,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