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們的事,都別亂動。”肖所長臉上也分不清是什麼顏色了。但卻非常順從的執行了李漢的命令。
“可。所長…。”兩名警察沒想到肖所長會這樣,驚疑的望著眼前這詭異的場麵。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少羅嗦,快說醫院那兩個人有危險沒?”肖所長吼道。
“啊,沒什麼事,中槍那個子彈沒打進胸腔,正在取子彈呢,那個胖子挺重,腸子被穿了個窟窿,還有顱骨被打裂了一條縫,不過大夫說了,沒有生命危險。”
“喬四來了沒有?”李漢問道。
兩名警察怒視著李漢不答。他們雖弄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場麵,但敵我還是分得清的。
“問你們呢。來了嗎?”肖所長見事已至此,也隻能盡量討好李漢爭取點機會了,不待李漢發話,就主動配合道。
“來了,一個不少,都在外麵呢。”兩名警察呐呐的答道,他們是徹底地懵了:“所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其中一個實在忍不住了,問道。
“跟你們沒關係,話我可先說了,不許你們妄動,聽見沒有,這是命令。”肖所長害怕兩個警察會貿然出手惹惱了李漢。
“是。”兩名警察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對方,應了聲。
“叫那喬四兒過兩分鍾進來,其餘的那些無賴馬上給我拿下。”李漢向那兩名警察發布命令道。
“立刻執行。”肖所長隨即吩咐道。
“是。”兩名警察轉身走了出去。來到門外,一個警察瞅著另外一個驚疑的道:“咋的了這是?”
“我哪知道啊,不會被要挾了吧?”另一個警察猛地瞪大了眼睛:“要不咱們告訴其他人一聲,闖進去把所長救出來?”
“不象,瞅這架勢根本就不象是綁架,我看好象這個小子大有來頭,操,不會是哪個大官家的公子吧?”這人說著臉上爬滿了驚恐:“這個可能性大,你沒看剛才他還帶個外國的女人嗎?”“你一說我還真覺得是這回事,那喬四兒這回可能要倒黴了。”
“現在就不能管他倒不倒黴了,咱們還是按照命令把事幹好吧。我現在有些擔心,萬一那小子是大官家的公子,咱們和喬四兒那些事兒…。”
“得了,所長都讓幹了,咱為啥不抓人。”說話間兩人來到了接待室裏。
喬四兒正大咧咧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吸煙,身邊圍著那幫打手。,看見兩名警察進來,喬四兒連屁股都沒抬,問道:“大劉,肖所長那搞定了嗎?”
“都轉過身。臉靠牆,誰要是敢動,別怪我不客氣。”兩名警察一齊怒吼道。
喬四兒嚇了一跳,但馬上就鎮定下來,道:“開什麼玩笑,我問你事呢,大劉。”
“閉嘴!再不靠牆我們可不客氣了。”兩名警察不約而同地拔出了手槍。
打手們一見這是動真地了,各個臉色驟變,乖乖的靠到了牆麵上。喬四兒還想說話。卻被兩名警察一起上前似拎小雞般提了起來,咣!拋到了牆角處。由於力量過猛,他地額頭和牆麵親吻了下。撞得他眼前灑下了一陣星雨。
“怎麼了,劉叔。”喬四兒感到了不妙,神色淒惶的問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一名警察喝道。約莫時間差不多到了兩分鍾,兩名警察架著喬四兒就朝審問室走。
此刻,李漢正盯著肖所長說道:“剛才我讓你做的你都記得了嗎,隻要配合好了,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記住了,記住了,李總。”肖所長支著單腿站在那,累得渾身劇烈的突突著。卻滿臉討好的回答。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門外傳來一個憤怒驚惶的喊叫聲。門一打開,兩名警察架著喬四兒走進了屋子,喬四兒緊張得小臉煞白,身體被兩名警察架在半空。兩條腿還在不住地亂瞪著,但看見屋裏單腿立著肖所長的狼狽樣,他一下子就沒了動靜。
李漢朝那兩名警察揮了下手,兩名警察見這小子如此地有持無恐,也沒在請示肖所長。轉身走了出去。
“肖叔。咋回事?”喬四兒看著眼前的場麵,心頭鹿蹦。朝肖所長問道。
“咋回事?你可把我坑苦了,他是誰你知道嗎?李漢,鬆江市好漢公司地李漢。那個外國小姐是省裏為了能讓他跟德國合作一筆生意特地請來的記者,溜冰場上你動槍的事全都叫那個記者給照下來了,這回我看你是死定了。”肖所長氣急敗壞的向喬四兒吼道。
喬四兒一聽眼前坐著的是李漢,心裏頓時連翻了幾個個兒,凡是道上混的人,幾乎都有個潛意識的行動規則,就是每天對省內的重大新聞什麼的都要掌握一點,其中的重中之重就是了解下都有那些人物崛起,了解這些當然是為了避免招惹麻煩。所以,喬四兒對李漢這個劉省長麵前地紅人是如雷貫耳的,可沒想到能在省城碰到他,這讓喬四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李漢在肖所長介紹自己的空兒,上下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在前生名動一方的黑道梟雄。暗道:也不過如此。
“肖叔,那咱們該怎麼辦?”喬四兒現在還沒成氣候,充其量也就一無賴,心驚膽戰地望著肖所長道。
“你好好求求李總吧,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不過,李漢是大人物,心胸寬廣,你要是讓他滿意了,他興許不會跟咱們計較。喬四兒,還有一點我必須得告訴你,要是你求不好李總,那咱這罪可就大了,而且李總還是劉省長的紅人,要再給來兩句,死刑都有可能啊,喬四兒,咱這可是持槍蓄意殺人未遂啊。”肖所長說著,目光挪向了李漢。
李漢微微點了點頭,用目光示意他出去。肖所長如獲大赦,單腿一蹦一蹦的跳了出去。
“坐。”李漢待肖所長出去後居然朝喬四兒招了下手。喬四兒正在那戰戰驚驚心慌意亂呢,卻見李漢竟讓他坐下,以為是聽錯了,慌亂地看著李漢不敢動彈。
“讓你坐你就坐下。”李漢臉一沉,喬四兒趕忙走到椅子前用屁股搭了個邊坐了下來。
“事情有多嚴重肖所長剛才都跟你說了吧,你想死還是想活?”李漢說著端詳起喬四兒來:“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死了可有點白瞎。哎,沒辦法,誰讓你撞到我手上了呢。”
“對不起了,漢哥,我真不知道是你。”喬四兒讓李漢這陰陽怪氣的一整,渾身寒毛都立起來了,拉著哭腔道:“漢哥,隻要你能饒了我,你要多少錢說句話就行。”
“錢?我缺錢嗎?喬四兒,你地錢有我多嗎?”李漢臉色板得緊緊地道。
“不是,我這不是想補償你一下嗎,漢哥,請你不要誤會。”喬四兒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道。
李漢盯著喬四兒,嘴角彎成了半弧形,表情冷峻地點點頭:“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對你那兩錢沒興趣,要是有古董什麼的還差不多。”
“啊?!”喬四兒滿臉苦相的望著李漢。
“哎,看來你是舍命不舍財啊,算了…。”李漢站起身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二哥進監獄時把他這些年弄的古董叫給你藏了起來,如果你不想舍,那你就是求出個大天來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