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_你錢有我多嗎(2 / 3)

“你給我老實點,這他媽是我做主。”肖所長的麵孔猙獰起來,橫眉立目的朝李漢吼道:“說,叫什麼名,哪的?”

“李漢,鬆江市的。”李漢冷冷地看著肖所長回答。

肖所長楞了一下,撩了李漢一眼,道:“李漢?想到不你他媽還跟好漢公司的老總重名,說說吧,為什麼持械行凶?”

“我說過了,我是正當防衛,還有一點我得糾正你一下,我和好漢公司的那個李漢不是重名,我就是好漢公司的李漢。”李漢冷哂道。

“少他媽在我麵前裝大牌,今天你就真是好漢公司的李漢又能怎麼地,醫院躺著那兩個要是死一個你一樣得挨槍子。”肖所長臉上的神情很不自然的道。

“姓肖的,你醒醒吧,死到臨頭了還咋呼呢。我既然這麼肯定我是正當防衛,當然得有十足的把握,你知道剛才走地那個外國女駭是什麼人嗎,她個記者,是劉省長為了讓我和德國合作一個項目特地請來地德國記者。你別以為不把喬四兒的槍掏出來就可以袒護他,哼,實話告訴你,今天這事情地經過她一定給拍照了,有了這些照片,我看你還能不能好過。”李漢滿臉不屑的說道。

德國記者?肖所長臉色一變,嘴唇翕動了幾下,但馬上又瞪起了眼珠子:“少他媽說沒用的,趕快交代為什持械行凶,要再跟我耍嘴皮子,我他媽叫你嚐嚐我的厲害。”說著,俯身從桌子下摸出一根粗如兒臂的木頭棍子,目露凶光的逼向了李漢。

“別跟我扯這個,屈打成招的把戲在老子這不好使。有能耐你打死我,**!可你要想好了,那個德國記者知道我讓你給帶來了,要真在你這有個好歹,劉省長這關你能過,就他媽算你長的結實。”李漢見這小子要動手,心裏一驚,現在的警察可還沒實行文明執法呢,要是真挨上幾下子,那可犯不上,想著,臉往上一揚道:“姓肖地。你可能還不相信我就是好漢公司的李漢吧,我上衣兜裏有省政府的特別通行證,你看看這玩意是不是唬人的。”

肖所長聞聽再次呆了呆,目光瞄了下李漢的衣兜,又瞅了瞅有持無恐的李漢,將已經高高揚起的棍子放了下來,探出一隻手在李漢的上衣兜裏摸出了黑色外皮的省政府特別通行證,打開一看,果然印著省政府地大紅戳。頓時渾身一顫:“你你你真是好漢公司的李漢?!”

“廢話。整個濱江省象我這樣年紀地還有第二個人有這東西麼。”李漢陰沉著臉道。

“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肖所長的臉開始一點點地變白。

“那裏有張紙條,上麵劉省長家裏的辦公室的電話都有。我現在打給你看。”李漢邊說邊湊向了電話機。

肖所長額頭冒出了冷汗,好漢公司的李漢是劉省長的大紅人。省城現在有幾個不知道的?

“李總,別打了,我信,我信了。”肖所長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子,跑過來掏出鑰匙給李漢打開了手銬。

李漢活動了下手腕子,還是把電話拉到了跟前:“這個電話必須打,你們警匪勾結欺負人這還得了?”

“李總,我求你別打了,我家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小孩。都指著我這點工資呢,李總,你行行好,饒了我這回吧。”肖所長知道這回碰到茬口上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李漢求饒道。

“你他媽枉法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地什麼老母和小孩呢。行。我這人心腸軟,聽不得好話,你先起來,如果你的表現好,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李漢別有用心的看著肖所長道:“先說說。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袒護那個喬四兒。你們什麼關係?”說著,竟坐在了肖所長的座位上。還提起暖瓶倒了杯開水。

肖所長噤若寒蟬地站在那,哭喪著臉在那考慮該怎麼回答。

“咋地,不想說啊?”李漢蔑視了他一眼,想起剛出冰雪大世界的時候,他還要踢自己,心中惡惱頓生:“這麼站著說不舒服是不是,把你的一條腿抬起來,記著,不能落地,要不然,你知道該是什麼下場。”

肖所長趕忙抬起了一條腿,但還是在那猶豫。

“別他媽浪費時間了,我那個德國記者回去肯定得找人聯係省裏,要是你說晚了,可別怪我不同情你。”李漢用力的蹲了下桌子上的這杯開水道。

肖所長聽了這話,渾身止不住抖動起來,臉上地表情就象剛死了爹一樣:“李總,我要是說了,你能放過我嗎?”

“不說了麼,看你表現。”李漢見這小子這麼艮,心裏有點著急起來,自己地目標是喬四兒,如果在喬四兒到來之前不拿下這個所長,那剛才琢磨的小道道就要告吹了。

“好,那我說。李總,他是喬大爺地老弟弟,在濱江省城一提都知道,他們一共哥四個,老二去年因為走私古董文物被判了刑,喬大爺和三爺幾年前去的國外,他們在沒走之前一直挺關照我,為了報恩,我就經常幫著他們的這個小弟弟幹了點違背良心的事,我說的是真的,李總,我真的是為了報恩。在省城象我這樣的有不少呢,但看的都是大爺和三爺的麵子。”肖所長長時間的抬著一條腿,身體忍不住開始左右搖晃,但李漢沒發話,他卻不敢擅自放下來,隻好勉強忍耐著。

“你是說他們家老大和老三在老二沒出事前就出國了,家裏現在就剩他一個?”李漢對這句話頗感興趣,問道。

“是的,是這樣。”肖所長左搖右晃的扭動著身子回答。

“你小子也真膽大包天,今天晚上他叫人動槍打倒了一個人,你連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竟然也敢幫他,要是那人真的死了,你還能有好嗎?”李漢盯著他喝道。

“哎呀,李總,他那把破火藥槍沒多大的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是夏天的時候打到人身上,也不過就能打出個深點的口子,現在穿地都多。別看他淌了血,我知道肯定沒啥大事,那個中槍的不動彈一準是嚇的。”說著,額頭的汗水劈啪而下,可憐巴巴的瞅了眼李漢道:“李總,我現在倒有點擔心讓你捅壞那個,隻要他沒事,咱們啥都好辦了。”

“媽的,我聽著就生氣。你既然對我打那個心裏沒數。要他真的死了,我要是沒帶著記者。你他媽看來還真得把我送刑場去呢。”李漢憤怒的用拳頭擂了下桌子:“真是氣死人了,今天要不是碰到我李漢。要不是我帶著記者拍了照片,就是跳進黃河也休想洗清了。”

肖所長見李漢勃然大怒,嚇得單腿一軟攤在地上:“李總,你別生氣,我下回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我家裏…。”

李漢伸手製止了他的話,用食指朝他挑了一下,道:“起來,單腿立著。饒不饒你還是要看你地表現。”肖所長忙爬了起來,複又抬起了一條腿站在那裏。

咚咚咚!有人在外麵敲門。肖所長頓時慌了神兒,用哀求的目光想讓李漢發話允許他把腿放下來。

“進來。”李漢裝作視而不見,緊盯著肖所長喊了聲。

門一打開,進來地是那兩個留在溜冰場送傷號的兩名警察。他們一見肖所長滿頭大汗地單腿立在地中間。而李漢卻坐在了座位上,伸手就要拔槍,李漢卻朝肖所長道:“讓他們消停點,問問他們醫院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