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嗎?”這已經是今天晚上不知道是第幾次南枳問起陸與川的行蹤了。
把咖啡潑到陸與川臉上這件事情,南枳承認是她衝動了。
她願意和陸與川道歉,可是現在這個所謂的受害者卻遲遲不出現。
“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先生。”陶姐擦擦手,試探地問道。
南枳急忙阻攔,“不用了,我怕他在開會什麼的,還是別打擾了,我在等一會兒吧。”
“自打季老太太走了之後,都沒個和太太說話的人的了。”陶姐感慨道。
南枳三個月一到,季華佩因為一些私事匆匆離開,臨走前保證肯定會在南枳生產之前回來。
若是今天季華佩還在,或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不對,要是季華佩還在這個的話,蔣月玲甚至連進門的機會都沒有。
可惜了,世界上沒有如果。
南枳在客廳裏徘徊了許久,繞著沙發一趟接著一趟的溜著。
又過了半個小時,南枳終於扛不住了。“要不,陶姐你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先生什麼時候回來。”
陶姐心照不宣地笑著,撥打了陸與川的電話。
“先生。”陶姐看著一旁焦急等待得南枳,“太太問您什麼時候回來。”
“哦。”電話那頭的陸與川情緒不高,“我今天不回了,你讓太太早點睡吧。”
“先生說今晚不回來了。”
南枳把手裏的東西一扔,“不回來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說完就回樓上了,陶姐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這些豪門外表看著光鮮亮麗,實則內裏早就敗絮其中。
第一次見南枳的時候,陶姐還以為南枳會是陸與川最後一個女人,畢竟連太太都叫上了。
可現在的情況也有點不是太明朗。
南枳肚子裏這個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可蔣月玲的孩子已經要上小學了,這一局南枳輸了。
“不回來不說,不回來,不回來。”南枳抱著大熊一頓拳打腳踢,恨不得懷裏這個大熊就是陸與川。
這大概是陸與川第一次一句話不說便離開家不回來了吧。南枳坐在秋千上,輕輕地晃悠。
蒔鳶今晚和周演約會去了,南枳也不能讓蒔鳶因為自己就犧牲了約會時間啊。
要是今天蒔鳶在,南枳也不會這麼無聊。
人隻要一停下來,就會不受控製的開始深思熟慮,說白了還是胡思亂想。
陸與川是不是真的生氣了,他該不會去蔣月玲那裏住了吧,他們一家人現在正其樂融融地談天說地呢吧。
南枳越想越離譜,越想越偏激。這要是讓遠在前路奮力工作的陸與川聽著,不得大鬧天宮啊。
“真的錯了嗎?”南枳不禁問自己,仔細想想否定了自己,“就是他的問題嘛。要不是他看不清蔣月玲真實麵目,這件事情不至於這樣。”
人們常說,要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難道真的相信蔣月玲嗎?如此草率。
“陸總,下麵還有一個視頻會議,已經幫你接了過去。”呂青看著陸與川的安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