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鈞獨自坐在沙發上,聽見南枳下樓的腳步這才轉頭看著南枳。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南枳聞言,往日溫柔消失殆盡,眸子裏隻剩狠絕,“魏總放心,我承諾的必不會食言。”
幾日前,也是這個位置,兩個人達成一致。
“你是誰?”魏書鈞看著沙發上坐著的南枳,疑惑道。
“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我能幫你。”南枳不動聲色地說道。
“幫我?”魏書鈞像是聽了個笑話一樣,“好大的口氣啊。”
“魏總現在一定忙得焦頭爛額吧。”南枳倒了杯茶,“菊花茶,敗火。”
“我要是沒看錯,這可是我的家吧。”魏書鈞也沒著急趕南枳離開,當真坐下來陪著南枳喝茶。
“我說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魏先生解決現下的困境。”南枳淺笑說道。
“那你說說。”魏書鈞洗耳恭聽。
“一個是親女,一個是心愛人的兒子,魏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吧?”南枳問道。
“繼續說。”魏書鈞突然覺得這個女人說不定真能幫她解決這個困境。
“現在最難的就是這兩個人誰也不願意放棄。隻要讓其中一個人鬆了口,下麵的魏總不就好做課嗎?”南枳喝口茶潤潤嗓子。
魏書鈞冷哼一聲,“我當你有少年好辦法呢,要是能做到,我還用這麼著急嗎?”
“別著急啊。”南枳美目流盼,笑意盈盈,“我這不是來幫你嗎?”
南枳丹唇一勾,“魏總想的不就是怎麼給陸家一個交代嗎?”
魏書鈞點點頭,饒有興致地等著南枳說下去。
“可這件事最好的交代就是把沈予白交到陸家,讓陸家自己處置。”魏書鈞聽著話有些著急,急迫地想開口,但南枳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但是,魏總肯定舍不得。畢竟這麼多年父子,何況還有個初戀夾雜其中,總是要留有情麵的。”
魏書鈞點點頭,示意南枳繼續說。
南枳忽的眼神一狠,“所以,你必須下狠心。”
“什麼狠心?”魏書鈞疑惑道。
“與其讓陸家動手,倒不如魏總親自動手。”南枳說道。
“我動手?”魏書鈞皺眉說道,“是啊,我動手,力度什麼的都由我來掌握,小白也就受點皮外傷。”忽的又想到什麼,“可這樣他倆也不能分開啊。這不還是沒解決問題嗎?”
“魏總應該有辦法讓魏小姐說個不字吧。”南枳理了理二耳邊的頭發,“到時候一合成,這要不要斷了感情,還不是魏總一句話的事。”
“好辦法啊。”魏書鈞這才眉毛舒展,重現笑顏。“可是你怎麼確定他陸家一定會放過小白呢。”
“陸與川外麵有個女人叫南枳,魏總不會不知道吧。”南枳挑眉問道。
“聽說過,怎麼,要我去求她?”魏書鈞一臉不屑地說道。
“當然不是。”南枳否認道,“這個南枳,陸興元並不承認,但陸與川卻放在心尖尖上。”
“所以……”
“她懷孕了。”南枳欣喜地說道,“你隻需要以此來威脅陸與川,告訴他,如果他不放過沈予白,你就把這件事告訴陸興元。”
“你怎麼確定陸與川一定會答應。”魏書鈞靠在沙發上,疑惑地看著南枳。
“因為。”南枳頓了頓,“我就是南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