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嚇得連連稱是,趕緊又跑回手術室進行手術。
“孩子,沒了。”蒔鳶無力地靠在牆上,給自己尋找一個支點。這個結果她都無法接受何況南枳。
手術室裏的南枳再次被打上麻醉,閉上眼睛那一刻她知道,這個孩子終究還是離她而去了。
“醫生,我要一個解釋。”陸與川坐在南枳的主治醫生對麵,氣勢洶洶。
“這,初步判斷陸太太應該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醫生回道。
“什麼東西。”陸與川繼續問道。
醫生也搖頭,“我們並不知道陸太太吃了什麼,所以無法判斷到底是什麼導致流產。”
“等她醒過來就說孩子本身就有問題,加上上次的衝撞導致的。其他的什麼也別說。”陸與川說道。
醫生連連叫是,陸與川走後,醫生癱軟在椅子上,剛才稍有不慎,估計立刻卷鋪蓋走人。
“她醒了,但是就是不說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還是你自己說吧。”蒔鳶站在病床門口,遲疑地說道。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陸與川向蒔鳶表示了感謝,蒔鳶雖不放心,但還是離開了。
陸與川穩了穩情緒,推門而入。
南枳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怔怔地看著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小狐狸。”陸與川輕聲叫道。
南枳沒有轉過頭看他,而是一味地盯著窗外。許久,南枳才開口。
“什麼原因?”
“胚胎殘缺。”陸與川低著頭不敢看南枳的眼睛。
“可是前幾次檢查不是也沒說什麼嗎?”南枳抓著陸與川的衣袖,“醫生沒有說有問題對不對?”
南枳雙眼含淚看著陸與川,陸與川隻覺心疼,“小狐狸,還會有的。”
“可我隻要這一個。”南枳歇斯底裏地喊道。“為什麼,你告訴我是為什麼啊?”
“小狐狸,別這樣。你不能哭的,會烙下病根的。”陸與川緊緊抱著南枳,肩膀已然濕了一片。
過了很久,南枳哭累了,直接靠在陸與川肩膀上睡著了。即便肩膀已經酸痛,但陸與川扔不敢有任何動作,就這麼抱著南枳,讓她安然入睡。
這個孩子來的意外,走的也意外。
一個是意外之喜,一個卻是意外之外。
可這件事絕對不是意外,幕後黑手到底是誰,陸與川腦海裏更是一片空白。
“南枳的孩子沒保住。”陸其華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憂愁地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蔣月玲顯然意外,但更多的還是欣喜。
“今天。”陸其華的語氣淡淡的,看不出來什麼情緒。
“還真是老天都在幫我。”蔣月玲得意地說道。
“幫你?”陸其華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醫生說了是因為上次的撞擊所導致的流產。”
“什麼?”蔣月玲瞪大了眼睛。
“我看你還是想想怎麼挽回在陸與川那的地位吧。”陸其華把煙按滅,看都沒有看蔣月玲一眼便離開了。
南枳流產的消息迅速在圈內傳開了,可原因卻各執一詞。
喬菲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南枳,握緊了拳頭,“孩子沒了,怎麼著也得讓那個女人掉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