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與川真是這麼說的?”蒔鳶聽了南枳的敘述,有些懷疑道。
按理說,陸與川不會對南枳說這些啊,難不成大家都被他表麵過分給騙了?
“我還能說謊嗎?”南枳歎了口氣,“還好你還能來看看我。”
“別擔心,聽說陸氏最近不太平,你好好在家也是好的。”蒔鳶安慰道。
“怎麼不太平,我怎麼都不知道?”南枳覺得自己隻是幾天沒去上班,就像和世界隔離了一樣。
“還不是之前那些事鬧的。”蒔鳶想想就覺得生氣。
“對了,我一直沒問上次的事情你們家公司是不是也受影響了?”南枳著急地問道,要是真有影響那真的是有些過意不去。
“比起陸氏還算不上什麼。你也別多想。”蒔鳶說道。
“因為我的原因……”
“行了行了,少跟我來這套。”蒔鳶瞧南枳滿臉愧疚,趕緊打斷她的話,“我還是告訴你陸氏的事情吧。”
南枳自然懂得蒔鳶的用意,笑著點點頭。
“這兩次的事情全和陸與川有關,陸氏的股票直線下降,好多合作商全都取消了合作,連帶這魏予馨那邊也是這個,魏家這次有些生氣,說什麼也要陸與川給一個交代。”
“可是陸與川和魏予馨不是表麵功夫嗎?”南枳不解地問道。
“他們倆是表麵,可是這兩家不是啊。”蒔鳶說道,“豪門大院裏那些事啊,怎麼說也說不清楚。魏家這幾天正給予馨施壓,說是下個月就訂婚,最大限度地挽回兩家的顏麵和損失。”
所以,最近他才會那麼疲累嗎?
南枳突然想起之前陸與川說過的一句話,“你做這些事情之前可有一時一刻地想過我。”
“南枳,南枳。”蒔鳶的聲音打斷了南枳的思路。
“怎麼了?”
“我叫了好多聲,你在想什麼呢?”蒔鳶問道。“你是不是沒休息好啊?”
“沒有,剛才走了個神。”南枳解釋道,“沒給你們填麻煩就好。”
“你怎麼和我還見外上了。”蒔鳶假意生氣,轉過身不再看南枳。
“好了好了,我的錯。”南枳趕緊哄道。
沒等蒔鳶轉過身,南枳隻覺眼前一陣暈眩,“蒔鳶……”
蒔鳶這才發現南枳的不對勁,隻見南枳臉色發白,嘴唇顫抖,雙腿之間盡是鮮血,“南枳,你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此時的南枳根本聽不清蒔鳶說了什麼,她好像看見了那個小女孩,小女孩朝她揮了揮手,隨後便消失不見,南枳終於堅持不住,暈倒在地。
“到底怎麼了?”陸與川匆匆趕來,看見的隻有在手術室外麵等候的蒔鳶。
蒔鳶嚇壞了,連聲音都是顫抖的,“不知道,說著說著話,南枳就有些不對,雙腿間全是血。”
“好端端的怎麼會流血?”陸與川不解地問道。
“我不知道啊。”蒔鳶和很崩潰,她是真的不知道。
陸與川還想說什麼,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從裏麵匆匆走出來,“陸總,現在這個情況,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但是病人不同意,再耽誤大人也得出事。”
“什麼都別管,救大人。我要一個完完整整平平安安的大人,你聽明白了嗎?”陸與川就差按住醫生肩膀對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