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姐支支吾吾,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
南枳見陶姐如此踟躕,心裏便知道了幾分,“先生把魏叔辭掉了,因為我的事?”
前一句的肯定,後一句是懷疑。
陶姐用眼神瞄著樓上,見樓上的確沒有陸與川的身影,隻是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南枳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隻是和陶姐說了句“辛苦了。”轉身回了樓上。
“要問我魏叔的事情?”陸與川見南枳表情有些不對,自然猜到了南枳困惑的事情。
“我關心的隻是魏叔以後的日子,但你做事向來周全,我想魏叔以後的日子也會很好。”南枳自然不會想不明白這件事情,胡亂地和陸與川爭吵一番。
雖然這事是南枳自願的,但魏叔還是沒有盡到職責。
南枳能做的也隻是讓他後半生無憂無慮,而這些陸與川也會做。所以無需她多言。
半俗半禪半隨緣,半聾半啞半糊塗。
“你太聰明了。”
“你難道不喜歡我的聰明嗎?”南枳走到陸與川麵前,用手勾住陸與川脖子。
“喜歡。”陸與川攬住南枳的腰把南枳往懷裏一帶。
南枳很聰明。
聰明的讓他愛不釋手。
“一會兒帶你去玩。”
“去哪?”南枳笑了笑,想起陸與川上次帶她去的地方,“不會又是莊園吧。”
“馬場。”陸與川抬手拍了一下南枳的屁股,似乎是為了懲罰南枳的不解人意。
“馬場?”這回輪到南枳驚訝了,“騎馬嗎?”
“那難道去吃草嗎?我的啥狐狸。”陸與川哭笑不得,難不成真讓南枳去吃草?
南枳撇撇嘴,不樂意地把頭轉到另一邊,不再看陸與川。
陸與川迅速地在南枳臉上留下一吻,“快去換衣服吧,我的小狐狸。”
馬場一望無際,草場雖然失去了往日的輝煌,但好在放眼望去,那些綠色倒也添了幾分色彩。讓人看著就心底無私天地寬。隻是唯獨了無人跡。
“你是包場了嗎?”南枳不由問道。
“沒有。”陸與川輕車熟路地牽出自己的馬,“這地方就屬於我。哦,不,是我們。”
南枳見狀隻能在心底感慨一番有錢人的生活,我不懂。
“會騎嗎?”
“不會。”南枳用她響亮的聲音回答了陸與川的這個問題。
理直氣壯。
陸與川腳一蹬,一個翻身直接上了馬,把手遞給南枳,“來,我教你。”
南枳看了半天,踟躕不前。
陸與川伸出的手都有些酸了,“怎麼了?”
“我覺得你應該先下來,把我弄上去,你再上去。”南枳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和馬的高度,“你覺得我能上去嗎?”
陸與川哭笑不得,隻好乖乖下馬,把南枳抱上去自己再上一遍。
陸與川沒有騎的太快,讓南枳熟悉了馬的頻率,這才加快速度。
隻是這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太冷了。不一會兒,南枳就冷的下了馬,看陸與川一個人策馬奔騰。
日子總是要走出來的。未來也會是一片美好。
願餘生鮮衣怒馬,有人陪你看烈焰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