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幸福就是,微風徐徐,陽光溫柔的灑在身上,抬眼望去,映入眼簾的那個少年,是我的心上人。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陸與川可沒忘記南枳此番前來主要目的可是為了工作。
“嗯,一會兒初堯過來。晚上有個宴會。”南枳沒停下手裏的工作,頭不抬眼不睜地回答了陸與川的問題。
“為什麼是方初堯陪你去!”陸與川想不明白自己都已經來了,為什麼不讓自己陪她。
“為什麼不是呢?”南枳終於停下了手頭的工作,盯著陸與川反問道,“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初堯還能回到容靖身邊嗎?倒不如回到我這。”
果然,還是方初堯更重要。還沒回上海呢,南枳就把方初堯的以後都想清楚了。
陸與川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之後,見南枳沒有絲毫任何不適,好像從睜開眼睛開始一直都在忙工作,就連吃早飯的時候,手裏的工作都沒有放下。
陸與川清了清嗓,有些為難的問道,“小狐狸。嗯。你,不難受嗎。”
“什麼?”南枳眨了眨眼睛,顯然沒有理解他這話問的是什麼意思。細想片刻,勾起嘴角說道,“陸老板這麼有經驗。我怎麼會難受呢。”
“你這話我都不知道是誇我還是損我。”陸與川拍了下額頭,自己是腦抽了嗎?這問題問的。
“誇你呢。”南枳笑笑,不舒服還是有點,但實在沒有小說裏寫的那樣,你情我願的,何況還有個那麼溫柔的陸與川呢。
南枳朝走到陸與川的身後,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與其考慮這個問題。不如。我們談談你是怎麼解決沈星落的吧。”
雖然是為了轉移話題,但是南枳的確關心這個問題。敢把主意打到方初堯身上,南枳就不會放過她。
趁南枳不注意,陸與川一把抓住南枳的手,將南枳整個人攬入懷著,用下巴蹭著南枳的脖子。“那你想讓我怎麼處理呢?”
熱氣不斷撲向南枳的脖子,南枳一個勁的往旁邊躲。脖子是南枳最敏感的地方,經不起一點挑逗,這個事情昨晚就被陸與川發現了。
南枳橫坐在陸與川的腿上,隨著陸與川的吐氣,南枳不安分的動著。
突然陸與川意識到了什麼,悶哼一聲,“不鬧了。”
南枳怎會沒感覺到陸與川的變化,耳根一紅,湊到陸與川耳邊,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要做嗎?陸老板。”
陸與川打橫抱起南枳朝床走去,把眼前的人死死地壓在身下。陸與川不受控製地喘著粗氣,“小狐狸,真想把你吃的連渣都不剩。”
“你來。”南枳張開雙臂,平鋪在床上。
陸與川不顧南枳的躲閃,把頭埋在南枳頸窩裏,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的南枳倒吸一口涼氣。
“懲罰你。”陸與川低頭又吻了吻剛才咬的地方,“我怎麼舍得呢?”
“那……”南枳猛的發力,將陸與川撲倒在床,兩人位置瞬間調換。
“那我吃了你吧。”南枳把玩著陸與川的襯衫扣子,調戲道。
“連著血帶著肉,全給你。”陸與川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像極了伊甸園裏的那顆果實,讓人實在挪不開眼。別說是他這個人了,隻要是她南枳想要的,陸與川都會送到她麵前。
可是,南枳還是小了點,陸與川舍不得。比起自己的欲望,顯然還是南枳重要些。想到這,陸與川把南枳從自己身上抱下來,朝浴室走去,說到底,自己引出來的火,還是得自己滅啊。
看著陸與川離去的背影,南枳在床上笑的花枝亂顫,對著浴室大喊,“陸老板,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陸與川回頭給了南枳一個哀怨的眼神,自己這種情況,她居然還關心問題?早知道就不心疼她了。
“你晚上要陪南枳?”容靖見方初堯收拾整齊,不禁問道。
“對呀,晚上要出席一個宴會。”
“為什麼不是我哥陪她,為什麼要你陪啊。”容靖不明白昨天晚上兩個人談的不是挺好的嘛。怎麼今天又變卦了呢?
“因為回去之後,我會去永恒幫我姐。”方初堯想了想,他不想再事事以容靖為主了,他不想再像以前一樣。在這個愛情裏,讓自己出於劣勢。這一次,他要想什麼就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