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時辰前。
太元宗。
楚陽與溫酒帶著美麗漂亮的新娘子入洞房後,溫天朔與雲竹聊了起來,兩人就如何滅掉邪不死派一事交換了意見。
當雲竹得知此次行動的主力是楚陽時,不禁提出了疑問。
“楚陽能行嗎?”
“怎麼不能?他老能行了!”溫天朔一點也不誇張地說道,為了讓雲竹相信他,他解釋道:“楚陽以一己之力殺死了神元境大佬血羅刹,暗魂宗的宗主,那可是在青域內排得上號的中級宗門!”
“真有此事?”雲竹愣了一下,放眼整個青域千千萬修士,能殺死神元境的修士不超過五指之數。
神元境,在青域可算是一方巨搫,無人敢惹,隻有他欺負別人,別人很難欺負他。
如此強悍的大能被一個十六的少年殺了,屬實有些讓人不敢相信。
“千真萬確,我雖未親眼所見,但可以以人格擔保,此事絕對屬實,沒有半點假話。”溫天朔保證道。
“他這麼厲害,寒煙豈不是搞不定他?”雲竹忽然擔心起柳寒煙的安危。
溫天朔笑著道:“雲宗主放心,楚陽這人有個原則,不打女人和孩子,對於女人,尤其是美人,他絕對算得上是君子。”
“那我就放心了。”雲竹懸著的一顆心慢慢放了下來。
“楚陽和我兒子都是血氣方剛,精力充沛的年紀,娶了兩位如此貌美氣質佳的少女,估計要大戰到天明。我們不妨找點事情做,以免太無聊。”溫天朔提議道。
雲竹聽出了溫天朔的話外之意,當即有了主意。
“年輕人充滿激情,但激情來的快,去的也快,沒有中年人的沉穩持久,細水長流。”雲竹說話時,不經意朝溫天朔看了一眼,對他暗送秋波。
大殿內還有其他長老和弟子在,溫天朔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邀請雲竹來到了後殿的臥房。
“不知雲宗主剛才所說是何意思?”溫天朔明知故問。
雲竹笑了笑,道:“溫宗主若是不理解,又怎會請我來臥房呢?”
“嗬嗬,明人不說暗話,雲宗主如此直接,老夫也不藏著掖著了。雲宗主是不是想和老夫討論人生哲理,體驗魚水之歡?”溫天朔把話挑明了。
雲竹臉不紅心不跳地走到溫天朔旁邊,笑著道:“讓我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大能耐。”
說著,她細心地為溫天朔褪去衣裳,溫天朔雖然年紀比較大,但一身的肌肉線條極其勻稱,讓雲竹忍不住發出驚歎:“好身材。”
溫天朔壞笑道:“不知雲宗主的身材如何?”
言外之意就是,你看了我的身子,該我看你的了。
雲竹正要寬衣,楚陽闖了進來,見到溫天朔赤著上半身,雲竹正在脫衣服的場景,鬆了一口氣。
還好,溫天朔還活著。
沒有被吸幹。
“楚陽,你怎麼進來了?”溫天朔趕緊披上衣服,影響不好。
“溫前輩,所謂的玉女宗兩朵金花,其實是兩具複活的屍體,她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殺你和你兒子,隻要你們一死,太元宗必定大亂。到那時,邪不死派就可以趁機將太元宗吞並,壯大己身。”楚陽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
溫天朔聞言,臉上的神情十分愕然,顯然沒想到婚禮之中藏著如此深的陰謀。
“溫宗主別聽他胡說,他空口無憑,滿嘴胡言,不可信。”雲竹開口拒絕,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好像道理都在她這邊,有恃無恐。
溫天朔看向楚陽,道:“楚陽,你可有證據?”
“當然有。”
“請隨我來。”
楚陽帶著溫天朔來到了自己的洞房,卻發現柳寒煙的屍體不見了,一切都安然無恙,地上的血跡也被清理幹淨,像是沒人來過一般。
“人呢?”
楚陽十分詫異,搞不清楚狀況。
“楚陽,你不是說寒煙是屍體嗎?怎麼不見她的蹤影?她人去哪兒了?”雲竹趁機向楚陽施壓,溫天朔站在雲竹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