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川這幾天被花子的怨靈一直騷擾,因為驚嚇和睡眠不足,本來就眼窩深陷,皮膚蠟黃,現在被王浪一激,再也無法保持原來雲淡風輕的佛家寶相。
此刻看起來麵目猙獰如同厲鬼一般,別說是剛進來的水樹和吉良吉影被嚇個不輕,就連廉尺和尚都心生畏懼。
“嗚嗚嗚,我和夫君結婚三年,他從來都是溫文爾雅,溫軟如玉,現在居然變成這個樣子!”那婦人從胸口抽出一方白色的真絲手帕,捂住鼻子哭道:“嗚嗚嗚,隻怕確實是被惡靈附體了。”
看到現在這個狀態,小星川已經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他現在解釋不行,不解釋也不行,隻能滿臉怨毒地盯著王浪,一副要把他生魂活剝的樣子。
王浪心中冷笑,現在知道後悔了?
當時坑我的時候,你可是一臉高人的形象。
今天時間多著呢,咱倆慢慢玩!
他長歎一聲,看向那個婦人:“我本來還以為,星川大師能夠抵抗惡靈襲擾,看現在這個情況,隻能使用一些非常規的霸道手段了...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這非常手段。”王浪微微搖頭:“花費不菲啊!”
聽到隻是花費不菲,王浪明顯感到這婦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不就是錢麼,我爹爹給我留了好多。
她深情的望著自己的夫君,看著小星川一臉憔悴心生不忍,上前兩步,一把摟住小星川的後腦勺將其埋在自己偉岸的胸前。
“隻要能驅散我夫君體內的怨靈,縱然是將禪林寺家業盤出,我倆流落街頭...我,也心甘情願!”
看著小星川在這婦人懷裏奮力掙紮無果,王浪心中不由的暗自長歎一聲。
雖然我相信你們是真正的愛情。
但是這位富婆,你可能不太了解,你要是真沒錢,還真不一定能和你老公白頭偕老呢。
“水樹,吉良!看我施法!”
王浪爆喝一聲,從懷中掏出那柄在這裏花了十萬円買的降魔杵!
狠狠的,朝小星川頭頂砸去!
咚——
【您對小星川發動攻擊,擊中顱骨,造成6點傷害,降智打擊發動成功,對方智商下降1點。】
小星川慘叫一聲,青白色的光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了一個腫包。
“你!你這是幹什麼!”那個婦人目瞪口呆,不是施法除魔麼,怎麼打起來了。
一旁的水樹和吉良吉影也看傻了,師傅剛開始不就是動動嘴皮子麼,怎麼打起來了。
跪在屋外的廉尺和尚更是癱倒了,剛剛王浪一隻手就按住了自己,這種恐怖的力量是打在星川主持的腦門上,星川主持不得當場歸西?
全場一片寂靜。
就在眾人萬分不解的時候,在星川大師頭頂的虛空中,慢慢浮現出了花子的幻影。
隻見她捂住自己的臉龐,矯揉造作的喊了一聲。
“啊~~~”
王浪瞪了花子一眼,說好的配合呢!
你喊慢了!而且喊得音調不對!
“重新喊!”
王浪再次揚起降魔杵砸向小星川頭頂。
【您對小星川發動攻擊,擊中顱骨,造成6點傷害,降智打擊發動失敗。】
“啊!!”
每個女人都是戲精附體,這次花子的慘叫和小星川的慘叫同時響起,而且她的靈體在空中忽明忽滅,好似真的被打中了一樣。
屋裏的眾人早已經看傻了。
怨靈白日顯形,她似乎真的附體在星川‘大師’的身上。
最重要的是。
王浪真的在打她!
小星川的媳婦,看著被打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圓圓的臉龐糾結在一起。
水樹奈奈子見怪不怪,吉良吉影則心馳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