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的反抗還沒有成型,就被王浪再次鎮壓。
隻能乖乖的接過卷子,咬著牙,悲憤的做了起來。
而一旁剛剛放下兵器的僧人,看到著一幕也全都傻了。
這是幾個意思?
來我們鬧鬼的廟裏露天考試?
我們這幾天可是被嚇得提心吊膽,連覺都不敢睡啊。
你們是不尊重鬼呢,還是不尊重我們?
水樹二人發完卷子,這才發現,貌似場上隻有五十四個馬紮,根本沒有他倆的位置。
“大叔,我們倆怎麼辦啊?”
“我帶你們去後殿,讓你們長長見識!”
“太好了!”水樹奈奈子胸前興奮的一跳一跳。
能不寫卷子,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恩賜。
吉良吉影眼中也是神芒大漲:‘太好了,師傅到底還是重視我這樣有天賦的人,學習屁鞋劍譜,有望了!’
隻有廉尺大和尚一臉懵逼:“這兩位同學是?”
“無妨,這兩位是我座下金童玉女,等等協助我施法的!”
“太好了,太好了!”
王浪此時越是鎮定,廉尺和尚心中的希望也就越大,
在他的引路下,三人進了後殿,令王浪沒想到的是,他們去的地方好像就是上次會麵的那間檀室。
病重臥床的小星川大師就沒地方睡麼?
怎麼還躺在這間檀室裏?
到了檀室門外。
“且稍等。”
廉尺和尚跪坐在地板上,敲了敲障子門。
“咚!咚!師母,延請的除魔大師來了。”
“太好了,快請進。”屋裏立刻傳來了一聲疲憊的女聲。
劃拉——
廉尺和尚拉開障子門,朝後一退,閃開一條道路。
王浪抬眼就看到一個穿著孝衣的女人跪坐在小星川旁邊,正托著一碗清粥,一口一口的朝小星川嘴裏喂去。
她梳著霓虹傳統婦人的高頂髻,一襲白衣,臉上不施粉黛,再加上三百多斤的體重,完全就是從《唐朝仕女圖》中走出來的貴婦啊。
對比小星川‘大師’清瘦如青鬆般的身材,和那張師奶殺手般的英俊臉龐。
王浪忽然有了一絲揪心:兄弟,忍辱負重了啊。不值當的,真的不值當的。
原本他還不信這婦人為了小星川大師捅傷前夫。
現在看了真人,這體重,別說是她前夫,自己都不一定打得過她。
肥美,是真的肥美。
根本沒有看王浪,這個婦人此時眼中全無他人,隻是一心盯在小星川身上,滿臉的愛慕之情。
她一隻手拿著碗,另一隻手單手將小星川‘大師’提起來,靠向自己的懷裏。
“阿娜達,你看,有除魔師來了,你再堅持堅持,一切都會變好的。”
經過這幾天花子的折磨,原本寶相莊嚴,膚如羊脂的小星川‘大師’,此時此刻卻麵色蠟黃,眼窩深陷,嘴唇上滿是龜裂,好像許久都沒睡過覺的樣子。
他掙紮的推開那個婦人,一抬頭正好和王浪四目相對。
“怎麼...是你?”
王浪嗬嗬一笑:“怎麼就不能是我?”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空氣凝住了整整三秒,那婦人似乎反應過來:“阿娜達,你們倆認識?”
“是的,幾周前,這位施主曾經來過我寺。”小星川微微點頭,試圖推開身邊的婦人,但是一點用都沒有,那婦人反而抱的越來越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