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木龍心還沒回來,蘇星河倒也不擔心,他回家裏過春節,肯定會碰上不少親朋好友,一時半會兒不能回轉倒也正常。她簡單吃了些飯,開始做手工,玲瓏骰子指日可待。
木龍心到挺晚才醉醺醺的回來,是一個陌生人送來的,那人自稱是他的朋友,倒也認得蘇星河,說醉酒後的木龍心一直喊著回來找她,所以才開車送了過來。
蘇星河行走不便,隻得拜托他把木龍心放到床上,等人離開後,蘇星河來來回回幫他收拾妥帖,不忘煮了醒酒湯,免得第二天醒來頭昏腦漲,木龍心拉著她的手,嘴裏念叨著:“星河,你親親我,好不好,我該怎麼辦?”
蘇星河好笑,附身親了他一下,不明白他有什麼苦惱,就愁成這樣,還醉的一塌糊塗,她自然不知道木龍心碰到了誰。
下午,木龍心想從母親那裏離開去找蘇星河,突然來了客人拜年,還是熟悉的伯父伯母,組合成員大哥長允的父母,他們之前也是老鄰居,他和長允從做練習生就在一起,算上出道也是相處多年,兩家父母也是來往密切,近兩年搬了家,才有些疏遠,看到他們來,木龍心自然不能離開。
“龍心,我和你伯父看新聞知道你和蘇博士公布戀情,這次可是能有準信?你爸媽以後可安心了。”長允母親笑著提起來,她也知道這小子一貫風流。
“我和星河感情很好,她是個好女孩。”木龍心回話。
“你爸媽再和我抱怨可是不能夠了,可惜我家長允整天在家裏待著也不出門,也不去交往朋友,女朋友我就不提了,好歹出門轉轉,他就算犯了錯,不也得給個改正的機會。龍心啊,伯母就厚著臉皮請你幫忙,你以後出門也帶著他,你們相處那麼多年,最是了解他,要是連你都不管他,長允這孩子,一輩子算是毀了。”長允母親說起來一臉心酸,他父親在旁邊也是愁眉不展。
木龍心明白二老的意思,可謂是有苦難言:“大哥是什麼樣的人,我自然清楚,以後聚會也會事先問問他願不願參加,這些年我們在娛樂圈沉浮,都明白有些東西不能碰,沾邊也不能夠,不然粉絲怎麼看我們。我也想和組合成員一起站在舞台上,再出新歌,可是人如果先自毀,市場就會毫不留情的拋棄我們,伯母。”
他這麼長時間不露麵,還不是想著能找機會再次全員回歸,東山再起,但還有個詞叫“有心無力”,滔天的浪頭打來,城池具毀,他僅憑一人之力怎麼站得住。
“伯母知道你的意思,可這都過去三年了,還有那麼多人盯著罵,總要給人一個活路啊,長允他整天萎靡不振,人瘦的隻剩骨頭,我看了都心疼,也隻好來求你了。你可是木龍心啊,這麼些年,娛樂圈也就出了你一個,伯母知道你辛苦,但也沒別的辦法了,求求你幫幫他。”長允母親簡直要聲淚俱下。
木龍心的母親在一旁拉住她,“春節期間何必想這些事情,沒得讓人傷心,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當父母的擔憂再多也沒用,就像之前我們催著阿龍找對象,他愣是不肯,後來不還是等到了蘇博士,照我看啊,長允的福氣也在後頭,一時不能做公眾人物又能怎樣,我們老一輩不也好好過日子,當初如果不是阿龍癡迷音樂,我和他爸是不會答應他做練習生出道的。”
雖然不能賺那麼多的錢,被很多人喜歡,但是錢夠花就好了,喜歡的人再多,也抵不上一個能真心實意陪著過日子的,龍心要不是在娛樂圈折騰,說不定早成家了,做不成公眾人物也沒有太可惜,老人家這麼想著。
“龍心媽,您家孩子和我家長允不一樣,長允他內向,不愛和陌生人交流,朋友也沒幾個,他再一個人待下去,我和他爸都該擔心孩子精神狀態了,他要是能像龍心一樣,出門喝酒會朋友也是好的。”長允母親覺得她站著說話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