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可以指紋解鎖,還有門卡,那麼麻煩去記密碼做什麼。
江鶴晏抱著她到臥室,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平在床上。
他順手幫她開了房間裏的暖氣,去廚房幫她泡蜂蜜水。
喝完酒吃醒酒藥隻能緩解頭疼,醉酒時間會延長。
是藥三分毒,還是少吃點比較好。
江鶴晏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酒,能醉成識人不清的樣子。
等他泡好了蜂蜜水回來,室內很快就變得暖和,奚圓嫌熱脫掉了身上的毛衣,露出裏麵的白色內衣,薄薄的白色背心透出裏麵純黑色的胸衣。
修身的內衣勾勒出她傲人的輪廓,米色毛衣被她隨手丟棄在地上。
喝醉的人是奚圓,現下頭疼的人卻是江鶴晏。
他刻意避開視線,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
那雙常年握著冰冷手術刀的手,現下手裏抓著剛從奚圓身上脫下來的毛衣,毛衣還殘留著人體的溫度和淡淡的香水香氣。
“熱……”
這幾天失蹤了許久的太陽才懶洋洋地出來上班,略微升溫。
奚圓家裏的暖氣還是前段時間降溫調的溫度,現下看來是有些偏高了。
江鶴晏調低了暖氣的溫度,把她的毛衣放在了窗邊的飄窗上。
又抓過被子蓋在了若人心亂的女孩身上,把她上半身扶起來喂她喝蜂蜜水。
“張嘴。”
奚圓溫順地張嘴喝蜂蜜水,蜂蜜水甜甜的。
醫生的手穩,奚圓喝水的速度搭配他抬手的速度,順利地將一杯蜂蜜水全灌進了奚圓的肚子裏。
江鶴晏站起來要走,奚圓拽住他的手,一股勁地把他往下拉。
剛剛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奚圓,乍一下用力,把他猛地下扯,還真把他拉著坐在了她的床邊。
他垂首注視她的睡顏,小姑娘睡得不太安穩,死死拽著他的手不放開,還把他的手臂往懷裏塞。
觸碰到柔軟的一部分,他動彈不得,無奈的眼神注意到她床邊的一個紫色兔子玩偶。
印象裏好像是迪士尼的一個什麼玩偶。
名字記不清了。
都長這麼大了,還那麼喜歡玩偶?
他俯身從床邊抓著兔子耳朵塞進她的懷裏,想要以物換物把自己的手臂解救出來。
奈何小姑娘不僅不肯撒手,還抱得更緊,貼得更密了。
江鶴晏不是聖人,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是趁人之危的事情他也不會做。
他歎了口氣,決定使用蠻力。
掰扯的過程中,奚圓施施然地醒了。
她還醉著,但是過了這段時間,又喝了蜂蜜水,意識清醒了一些。
“江鶴晏?”
她眯著眼從床上坐起來,包裹著身體的被子滑落。
江鶴晏不想做人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是什麼智障問題?
她這是在做夢嗎?
“江鶴晏?”
奚圓把手在他麵前晃了兩下。
江鶴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這個時候還能忍住的,就不是男人。
“嗯。”
他的聲線比平常更低沉。
奚圓的後腦勺被手掌包著,嘴唇上落下一個吻,輕而易舉地撬開牙關,深入。
護著她躺倒沒有撞上床頭,奚圓的腦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撞擊得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