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從床上醒來,雪村總覺有哪裏不對勁。
……準確的說是做了個春夢。夢裏雲雀吻了她。
記得昨天發生了不少事情,先是在路上被雪村拓海的人攔住,之後回家又碰見了他,再之後……和雲雀一起離開,去吃了晚飯,之後好像是雲雀把自己送回來的。
奇怪,好像少了什麼。
……頭有點疼,她趕緊穿衣服下床,準備上學了。
今天雲雀竟會格外在意雪村真月。
一如既往的群聚,一如既往地煩人。沒有什麼不對勁。
昨晚他吻過她之後,這家夥迷迷糊糊的不當回事。踉踉蹌蹌站起來之後笑了笑說“哦既然雲雀君你說不客氣那我以後就不客氣啦”。
……毫無自覺。
……為什麼就不能像十年後那樣成熟一點呢。
……莫名其妙,簡直莫名其妙。
午休的時候,雪村被雲雀叫到了風紀委員辦公室,可進屋卻發現盡是熟悉的麵孔。裏包恩站在桌子正中央,像個小領導一樣。那幾個學弟,還有兩個沒見過的女孩子,兩個沒見過的小孩子,甚至還有同年級的那位熱血的拳擊部部長笹川了平。一屋子人吵吵嚷嚷的。
……這是什麼組合啊?
她看向躺在沙發上的雲雀,他隻是安靜地閉著眼睛,並不準備發表任何意見的樣子。
見她進屋,眾人都安靜下來,看了過來。
“啊……那個,我叫雪村真月,高一二班。”
她簡短地做了個自我介紹之後,露出了一個她自認為還說得過去的緩解尷尬的微笑。
“就是這樣,雪村也和我們一起去。”裏包恩歡快地替她做了決定。“一起來吧,雪村。”
呃,她正想著能不能不去……但那在場的女生和小孩子們都一臉期待地看向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覺得無法拒絕。嘛,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就是去玩幾天應該沒問題吧。
“嗯,可以。”
“雲雀,雪村也去哦,那就算你一個了。”裏包恩立馬轉頭,象征性地征求了一下雲雀的意見。
什麼意思啊,這什麼邏輯啊,他是誤會什麼了嗎。
“……隨便。”雲雀依舊是閉著眼睛。
之後一群人圍著她做了半天自我介紹,她費了好半天力氣才記住所有人的名字。
呃,高個子棒球boy是山本,銀發不良是獄寺,短發女孩是京子,星星眼女孩是小春,辮子小姑娘是一平,奶牛小男孩是藍波,長頭發的姐姐叫碧洋琪,笹川了平是之前就見過的拳擊部部長……好像還有一個,叫,叫什麼來著……?
“話說,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
“去彭格列家族在日本北邊的度假天地,北邊可是很涼快的。”
“哦……”雪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話說回來,彭格列到底是什麼啊?”
嗚哇,氣氛瞬間冷掉。
雪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自己說了一句話全場一片寂靜的場景。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嗎……?”
“不,沒關係,有的是時間讓雪村你慢慢了解,對吧雲雀君?”
所以為什麼這時候要提到雲雀啊??
“哼。”這家夥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裏包恩君,彭格列到底是什麼啊?”大家走後,雪村悄悄找到裏包恩。
“我不是說過了嗎?彭格列是最強的黑手黨家族。”
說起彭格列,他嘴角總會微微上揚。像個成熟男人在低調地炫耀自己數以萬計的家產。
“唔……那,那樣的話,為什麼要帶上我?”
裏包恩反問她:“雪村,你想來嗎?”
她愣了愣,還短暫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不就是和朋友們出去玩嗎?時間允許就一起玩唄,就當交幾個新朋友?而且雲雀也在……不對,為什麼這裏會想到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