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先是攻下朝歌城再說,於這靠近西的地方豈會有好事,不說那黃河上闡教截教那幹金仙如何了,如是那西方教的燃燈再來,我等怕是也難能有好。”白龍山的馬善怯怯說道。
薑文煥緊鎖著眉頭,就此放過那姬發東去先行攻陷朝歌城,還是於此先殺了姬發斬除後患。
總是默不作聲的鄂順突然開口說道“怕真是氣運如此,那般朝歌城隻有西岐之人才能攻陷,薑大伯和父王先時之言不假。。。”
“哼!什麼氣運,便是氣運定下,我也要就此搏上一搏,那朝歌城帝辛定是被妖妃蘇妲己蠱惑,才失了心神昏庸殘暴,大姐當時真不該還於那帝辛留有希望!”薑文煥恨恨說道,於先時薑王後言語他也略微知曉一些,隻是而今他妄想著那人主寶座,自是不願相信那般言論。
“不知那姬發薑子牙而今談論著什麼?是否在謀下什麼詭計?”鄧秀卻是看向高明高覺二兄弟。而今西岐沒了修行仙法之人,高明高覺二兄弟也是無所顧忌,當場施展窺探窺聽之法。
“嘿嘿嘿,那姬發看來真是著急去往朝歌,在逼一番怕是真會答應歸降於東伯侯。”高覺伸長著耳朵,此時西岐營帳內薑子牙和姬發正在談論。
高覺說完薑文煥臉色大喜,暗道自己堅持很是正確,餘下之人也是麵露喜色。
可沒多久,高覺又說道“哼!這可恨的薑子牙,竟然看出了澠池內血腥氣,言語我等皆是妖魔鬼怪之屬,當真可恨!”高覺說罷看向一氣仙馬元,此時那憨貨竟然掏出一顆血淋淋的心髒吞吃起來。
“哎!那薑子牙可是玉虛門人,豈會瞧得起我等散修!”白龍山的溫良歎息說了一聲。
“嘖嘖嘖,薑子牙這般竟然要用凡人之軀和我等硬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楊。。。楊戩竟然回到來了。”高覺偷聽到薑子牙提到楊戩,嚇的一哆嗦,忙的收回根須斂了窺聽法術。
“果真是那楊戩!”高明也是收回了窺探法術,他方才於那西岐大帳外也看到了楊戩,如不是他斂住法術迅速,怕是就要被他察覺到了。
“楊戩又如何,便是他來,我定也會掏出他之心髒!”一氣仙馬元看著嚇得哆嗦的高明高覺不屑說道,而今食了諸般人之心髒血肉,他之戾氣越發大了。
“可。。。可是還有他人,如此西方的燃。。。”馬善也是嚇的從座椅上跌落,於那楊戩他倒是不怕,最是懼怕那西方的燃燈。
薑文煥鄧秀等人也是提起心來,如是那闡教二代門下歸來,他等這般還真不是敵手,“在探看探看,看是否還有他人!”薑文煥懇切於高明高覺兄弟說道。
高明高覺見在座眾人皆是急切的看向自己兄弟二人,心中萬分為難,他兄弟二人能活到如今,除了妖身不易死亡外,更是一再小心謹慎,而今楊戩就在西岐大營,如是被發現豈會有好。隻是這般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高覺低低問高明“方才真隻看到楊戩一人?”
“真就隻看到他一人!”高明肯定答道,如此高覺才舒了口氣,隻楊戩一人小心謹慎著還是無事的,於高明又施展起窺視窺聽之法。這次二兄弟謹慎了又謹慎,如此兩盞茶功夫才收斂了功法,真真長長吐了一口氣,說道“真就隻有那楊戩一人,而今他等皆是歇下了,看來明日真要於我等鬥上一鬥。”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隻楊戩還是不足為慮!”白龍山的馬善聽到那燃燈沒在,才安心的坐回座椅。薑文煥等餘下之人也皆是長長出了口氣安下心來,不說聖人之下皆螻蟻,他等這般即便聚了胸中五氣的散修於那開了大道之花的金仙也是如小螞蟻一般,任人拿捏。
“看來那姬發留不得,如是真就還有闡教之人歸來,我等怕是。。。”鄧秀雖未入三教仙山,於那金仙之威種種也是了解一些的,知曉隻要有那麼一位闡教金仙出手,他等再是如何也難敵。
鄧嬋玉也是皺起眉頭,而今她已是將全部身家壓在薑文煥身上,說道“這金仙於這人間怕是除了人主,在無人可敵了。如此我等還是不要在理西岐姬發如何,早早攻下朝歌城,但文煥成了新人主,一切定數以盡,到時便是那仙山金仙也奈何不得。”
“罷了!如此諸位也安歇吧,待明日看那西岐如何?”薑文煥看了眼鄧秀鄧嬋玉,散了諸人,卻是暗中留下一氣仙馬元和高明高覺二兄弟。